我的病情忽好忽坏,害喜反应却日益剧烈,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也许是我身子虚的缘故,一路上吃尽了苦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噶尔丹即心痛又无良策,后来他干脆坐到马车上来,让我靠在他怀里小睡,吃饭时他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下,监督我吃下一碗粥才算作罢。就这样,漫长的旅途中病怏怏的我终于坚持到了目的地,准噶尔。
我太需要休息了,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大觉,于是,一到目的地我就被噶尔丹抱进了宫殿先行休息。我的到来让噶尔丹的妻子们忙得不可开交,她们进进出出的为我准备需要用的东西,我顾不上跟噶尔丹的女人们客套,很快陷入到昏睡中。
也许是太累了,这一躺下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把噶尔丹的女人们吓坏了,还以为我不行了,整日围在床畔悉心照顾。
当我再次醒来时,精神终于恢复了少许,也看到了多日来照顾我的那些女人。原来在准噶尔,凡是跟噶尔丹有过一日欢爱的女人都以妻子的身份在宫里居住,因为我是僧格王妃,到了这里依然有着王妃的头衔,她们对我尊敬有加。
若不是我有喜欢的人,其实噶尔丹这个人很不错,无论哪方面都称得上合格的男人,可惜,他不是我想要的。
在当地好生休养了一段时间后,身子总算好转起来,脸上多少有了血色。在我养病的这些天里,我不时的听到来自京城的消息,有的是噶尔丹说给我听的,有的是噶尔丹坐在旁边办公,我顺手看了他的手信。后来从来往的书信里我陆陆续续的了解到费祥的消息。
自打我走后,费祥形如走肉,无心办差,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闭门不出。皇上为了逼他从痛苦中摆脱出来,责令他三日后必须办差,谁知三日后王爷来看,费祥不见了。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有费祥的下落,他究竟去哪儿了?
“夫人,请用膳吧。”噶尔丹的女人们围在桌旁,小心翼翼地伺候我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