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劝你最好打消你的念头,对你对溶溶都有好处。”
萧遥本就对墨渊过去对待月溶溶的行径不忿。
脸上再装不出笑容,变得十分冷峻。
挖苦道:“是么?你还记得她是你的皇后?可惜啊,在你把她打入冷霜宫的那会儿,你就错过了与她百年同好的机会。”
这句话,正戳中了墨渊的痛处。
他何尝不后悔当初的任性。
若是当初没有一成亲就将月溶溶送进冷霜宫,如今的她是不是会死心塌地随了自己呢?
但不论怎样,至少她不会有跟萧遥接触的机会。
她没有爱上别人,他就更有把握得回她的心。
懊恼地说:“朕不过是想让她在冷霜宫静养。”
话虽说出口,底气却非常的不足。
“静养?”
萧遥嘲弄地大笑。
墨渊傲然答道:“没错。朕现在知道了溶溶的好,这就要带她回宫,加倍宠幸她。你若真希望她好,就别再来打扰她。过往之事,朕不再追究,一笔勾销。”
萧遥质问:“溶溶是你想冷落就冷落,想宠幸就宠幸的吗?这阵子你见她与众不同,喜欢她,宠幸她。等新鲜感过去了,你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是不是又该冷落她了呢?”
墨渊怒道:“你以为朕是那种喜新厌旧,风流花心的皇帝吗?”
“难道不是吗?”
萧遥细数墨渊的罪过。
“你后宫的女人还少了吗?有哪一个得到你长久的宠幸?就是你宠爱的那几个妃子,你待她们又是何其的薄情。溶溶既已出宫,我绝不允许她再被你折辱。”
萧遥的每句话都占着理,墨渊无法争辩。
只能无力地保证。
“溶溶是朕的皇后,同那些妃子怎么能比?朕对她是用了真情的,绝对不会轻易变心。”
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萧遥听,更应该是说给月溶溶的。
他没必要向萧遥保证什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