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溶溶,我暂时想不出封笑野抓你的目的。反正,你最好避避。”
月溶溶点头答应。
没有到最危争的时刻,她没必要去冒险。
萧遥斜睨了墨渊一眼,问:“你能走路吗?我要带溶溶去一个地方,也许,可以顺带捎你到人多的地方去。”
墨渊向来是不服输的人,更不会在萧遥面前示弱。
傲然说:“朕还没有弱到需要人带的地步。还有,溶溶自有朕保护,不需要你操心。”
萧遥讥讽。
“你还想保护她挨饿受渴,保护她陷入危境,是吗?”
墨渊再一次被他说得无言以辩,恼怒地跳起身。
月溶溶大叫:“等等,你快坐下去,伤口还没包扎。”
墨渊瞧了眼已经结痂的伤口,本想负气不让她包扎。
可转念一想,月溶溶替他包扎伤口,这是难得的同她亲近的机会。
更是可以让萧遥有气发不出的法子。
于是欣欣然坐了下来。
果然月溶溶马上从树枝上收下已经晒干的白布条,蹲在他面前替他包扎伤口。
而萧遥则铁青着脸到雪雕身边,察看雪雕的情况。
月溶溶问:“追风呢?”
她一直都没见到追风的影子。
墨渊神情黯然。
“追风似乎没能出来。”
月溶溶难过,没再说什么,埋头快速将伤口包扎好。
追风同他们共患难,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没能逃出性命。
墨渊性子倔强,加之伤口好了很多,坚持着自己走路。
雪雕的元气也恢复了不少,站起身,随在萧遥身后,同他们一道赶路。
雪雕暂时没有力气飞翔,而墨渊的伤势未复,不适宜再施展轻功。
因此,三人一雕沿着山路往前走。
山路崎岖,月溶溶找了两根大小长短合适的棍子给墨渊,权当拐杖。
墨渊借机说:“棍子不好使。”
手便想搭上月溶溶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