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擦了擦头上的汗。
陪着笑说:“客官,酒楼太小,备不齐这许多菜,客官另点几道如何?”
墨渊见他做不出这些菜,稍稍解了气。
肚子饿了,实在没心思跟他较劲。
便说:“你自己看吧,把你们店中最拿手的菜多上几道上来。快点,爷饿了。”
掌柜点头哈腰道:“是,这就去做。”
瞧了眼墨渊和月溶溶二人身上已辩不出本来颜色的衣衫,再听墨渊说他饿了,心里着实不放心。
陪着笑又说:“爷,一共二十两纹银。”
墨渊对这点点银子是没有概念的,听他说二十两便二十两。
没去计较多少,是贵是贱。
伸手刚要往衣袋里伸,手却停在了半空。
心里暗叫不妙,他怎么忘了,他出门从来不带银子的。
此刻别说二十两银子了,就是一钱银子,一个铜板他也拿不出来啊。
掌柜的见状,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整张脸垮下来。
刚才被他的气势给震住了,还以为他当真有什么来历呢。
原来,就是个吃白食的。
周围别的食客也开始议论。
“原来是个打秋风,吃霸王餐的。”
“不会吧,吃霸王餐的能张口就报出这许多菜名?这些菜名很好听呀。”
“你懂什么,他报的那哪里是什么真正的菜名。你看我们这儿的酒楼,有哪一家做这样的菜?他分明是在戏台边上听到的。”
“哈哈,只怕他听戏也是到戏园子外面蹭着听的吧。凭他那幅德行,哪听得起戏。”
墨渊听见这些议论,气得七窃生烟。
可毕竟是自己掏不出银子,自己理亏。
咬着牙把怒气忍住,摘下腰间挂着的一块玉佩。
扔给掌柜。
说:“这块玉佩给你,不用找了。”
他不知道玉佩值多少钱,但想来他佩戴的东西价值不会低了。
吃餐饭总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