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探到封笑野的行踪,他便可以亲自出动,毁掉封笑野以及那辆可怕的车子。
永绝后患。
月溶溶来到知府宅院内,只觉身子极其不适,比刚才更甚。
身子软软的,打不起精神。
她不知道是因为封笑野在附近影响她,还是因为多日在外奔波,身体受不住了。
虽然她时常溜出宫去游玩,但到底是公主,娇养惯了的。
从未受过这样多的苦。
墨渊将她送到乐涛专为她准备的房间,见她神情委顿,关切地问。
“溶溶,怎么了?”
月溶溶有气无力地回答:“身子乏力,不知道是怎么了。”
墨渊提议:“朕让人请个大夫来看看。”
月溶溶推辞。
“不用麻烦了。可能是这几天跑得太多,累了。也许,休息一下就好了。”
墨渊见她执意不肯让大夫来看,只好嘱咐了几句,离开她,到自己房中去沐浴更衣。
乐涛按照宫中的惯例,没有为他二人安排住在同一间房。
墨渊走后,月溶溶好好地沐浴了一回,便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
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打不起精神接见。
墨渊同乐涛寒喧了一阵,又在他的陪同下参观了府衙。
回到后院,放心不下月溶溶,没有回他自己的房间,径到月溶溶的房中来看望她。
听说月溶溶在休息,墨渊令服侍月溶溶的婢女噤声,并把她们都赶出了房外。
坐在床边,看着月溶溶的睡颜,墨渊脸上浮现一层温情的笑容。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月溶溶如此乖顺的模样呢。
她睡得很沉,两只手臂伸到被外。
胸前的衣襟微敞,露出雪白的肌肤,玉沟若隐若现。
墨渊吞了口唾沫,忍着想扑上去的冲动。
轻轻执起她的左臂,想放回到被中。
月溶溶穿的这身睡衣是冰绡制的,衣袖呈半透明。
墨渊的手突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