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隐隐作痛,她想起了雪雕。
也猜到墨渊的意思,他是故意射给她看的。
就是想刺痛她,让她难过。
她不敢把墨渊的真意说出来,自己的心思更是只字不敢提。
倒不是怕了墨渊,而是担心刺激到他,惹得他偏执的脾气发作。
非要射鸟不可。
可墨渊既是铁定了心要刺激她,当然不会被她这几句话说动。
眼望着半空自如地穿梭的鸟儿,语气淡淡地回答。
“这些鸟太多了,你看连天空都快遮蔽住了。树上的鸟窝里还有不少刚孵化出来的小鸟。射掉几只,怎会有影响?而且若不射下,任其繁衍,只怕这园子太小,它们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
他说得振振有词,而且口气绝决,绝不允许人反驳。
月溶溶偏要争辩。
“这个园子呆不下,它们还可以到别处去,为什么非要射死它们?它们招你惹你了吗?”
墨渊脸一沉,哼了一声。
一用力,射出一支箭,正中一只雪白的小鸟。
鸟儿跌落到地上,马上有人去拾了起来,呈到墨渊面前。
周围响起了叫好声,但稀稀落落的,参差不齐。
不知道是不是碍着月溶溶的缘故。
这时,多数人都看出来了,墨渊是故意争对月溶溶。
否则,那么多鸟他不好射,为什么偏要射这只白色的鸟儿?
月溶溶看见被人托在手心,紧闭着眼的小小的白色的身影,心揪作一团。
上前从那人手中拿过小鸟,小心地捧着。
墨渊没有阻止她。
月溶溶低着头,轻轻地抚摸着小鸟的羽毛,象是在抚摸着雪雕,虽然这只小鸟的体型与雪雕不可同日而语。
鼻头酸酸的,但是她忍着没有哭,她才不要在墨渊面前示弱。
墨渊笑道:“溶溶,你不是喜欢吃烧烤的野味吗?呆会这只鸟就给你吃。现射现烤,新鲜又美味,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