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本来是想在墨渊面前卖弄自己知识渊博,没想到触了个霉头。
不敢再啰嗦,答道:“娘娘似乎把所有的脉象都包含在其中了,有些脉象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不应该共存的。而且,脉象在不断变化,小民真是琢磨不透。”
这时,乐知府派人去请的大夫也陆陆续续来了。
墨渊让他们分别诊病,结果,所有大夫的说辞均一致。
而且,无一例外,脸上均露出惊奇之色。
墨渊情知他们说得没错,心头更加慌乱。
压抑着心慌,问道:“那么,如今该怎么办?”
几位大夫面面相觑,踌躇着提出自己的见解。
几位大夫的见解竟然也是截然相反。
有的说病根是热气太重,有的说是寒气侵袭。
有的说娘娘体虚需要大补,另有人却说娘娘血气太旺需要刺血。
说到后来竟相互争执起来。
墨渊越听越不耐烦,也越听越是心惊。
喝道:“够了,都是些没用的庸医。”
令甘沐马上回宫,宣御医速速前来。
可是此处离皇宫很远,御医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赶得来的。
路途遥远,墨渊更是不敢轻易带月溶溶回宫,怕她经不起途中的颠簸。
只好命眼前的这几位大夫商量出一个稳妥的法子出来。
“记住,在娘娘醒过来之前,你们谁也不许离开。若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准备着为她殉葬吧。”
墨渊声色俱厉地警告。
说到“殉葬”二字,却又想狠狠地搧自己一耳光。
他都在说些什么胡话?
性命关天,大夫们不敢再争执,互相商量着,总算想出一个保守的治疗法子。
开了幅温和的方子,并由徐大夫为月溶溶施针,进行针炙。
药熬好了之后,墨渊亲手喂月溶溶喝了下去。
幸喜月溶溶人虽昏迷,流质的东西还能喝得下去,把药都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