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浩很快便将雪雕带了过来。
墨渊将雪雕推到床边,对昏迷的月溶溶说。
“你看好了,它真的是雪雕。那天,朕的箭只射中了它的翅膀,它只是受了伤,没有死。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床上的月溶溶却依然毫无反应。
墨渊狠狠地跺着脚,在心里痛骂。
该死的萧遥,你不是有很能吗?怎么这会儿躲得不见影了?
你不是有粼影石,能感应到她的状况吗?为什么不来看看她?
该死的云无心,你不是也很关心她,也懂得很多吗?
怎么这会儿你们都不敢露面了?
还有该死的御医,再不赶快赶过来,朕回宫后把你们通通贬官发配。
墨渊没有盼来他盼着的人,却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那个人是月长歌。
月长歌那日告别云无心和萧遥之后,便一路往金乌国的皇城进发。
他有心事,并不急着见月溶溶,甚至有点怕面对她。
因此,行路极为缓慢,直到这日才来到望中城。
一进望中城,便看到了墨渊为月溶溶征集名医的告示。
于是,到知府衙门来看望他俩。
他表明了身份,很顺利的便来到月溶溶的住处。
墨渊听说月长歌求见,心头更加难过,命人请他进来。
墨渊从未见过月长歌,乍一见之下,不禁暗赞了一句。
好一个男儿,当得溶溶的兄长。
月长歌见到墨渊,也不禁想,溶溶嫁给他,也算不错了。
难得他现在肯如此待她。
勉强寒喧了几句之后,墨渊抱了一线希望问。
“殿下,溶溶过去有没有生过类似的怪病?她的体质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月长歌摒退众人,独留墨渊在房中。
郁郁地说:“陛下,算了吧,你已经尽了心,够了。溶溶她会怎样,由得她吧。”
听他的口气,竟是让月溶溶自生自灭。
墨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