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这时也不禁感叹他的忠心。
另外一边,月长歌在叫:“墨渊,慢着,萧遥的情况不对。”
墨渊懒得回答月长歌,他的情况再不对劲,也不该勾引别人的妻子。
湖面上风大,浓雾很快便被风给吹散了。
墨渊瞧见,面前的地面上,插着几面小旗,以奇怪的方式排列着。
墨渊恍然大悟。
小旗很小,估计月溶溶平时把它收拢藏在身上,这时把它拿出来布阵抵挡他。
刚才施放浓雾,不过是想争取点时间布置小旗罢了。
她那样聪明,当然知道单靠浓雾挡不住他。
而她自己连同萧遥,往后撤了数丈的距离,离他远远的。
墨渊嘲弄地笑:“月溶溶,朕知道你这些小旗是障眼法,你以为单凭它们就能挡住朕?如今在岛上,巴掌大个地方,你以为你能逃过朕的手心?”
月溶溶刚才用小旗布好了阵法后,脚底朝下用力一蹬。
在靴底弹簧的作用下,带着萧遥朝后退了数丈距离。
她知道单凭烟雾弹以及小旗挡不住墨渊,因此,先离他远点再想法子。
听见墨渊的问话,不慌不忙地回答:“墨渊,你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爱的人是萧遥,我没办法放弃他。对不起。”
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袖中把机弩拿出来,把暗格中的银针调出,蓄势待发。
墨渊看见她的动作,手臂适才被银针射中的伤处又开始疼痛。
“扎扎”的疼,很疼。
刚才只顾着生气,把疼痛都忘记了,这会儿被月溶溶的举动又给勾了回来。
墨渊冷笑。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朕偏要强扭你回去试试,甜瓜吃多了,有时候就是想吃点不甜的。月溶溶,你死了心吧,朕就是把你打入冷宫,也不会放走你。”
萧遥嘲笑。
“尊敬的陛下,你还想将溶溶打入冷宫?”
墨渊知他意下何指,愠怒却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