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昕低头无言。
她在想,她是不是应该暂时消除对萧天河的成见,联手让月溶溶为萧遥留个后?
有了孩子的牵挂,她就不会轻易放弃生命了。
萧遥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月溶溶走后,他坐在画架前,再画了几幅画。
画上的他和月溶溶都是中年人的模样了,他们依然相拥在一起,笑容很灿烂。
可是,画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到了中年的他们,是不是应该有儿女环绕在膝下了呢?
画上的东西总是画的,是虚幻的,不是真实的。
在不久的将来,他去了另一个世界,难道要让溶溶守着这些没有生气的画度过余生?
萧遥心头发堵,丢下笔,将画小心地收好,到外面去散步。
他不愿人打扰,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
所以,他专找人少清静的地方行走。
走出不多远,突然听见一丛花丛后面,有人在小小声谈论着什么,似乎提到了他和月溶溶。
萧遥停下了脚步,站在花丛旁边偷听。
花丛的另一侧,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
“你们说,少主怎会迷上照月国的公主呢?那将来若是与照月国开战,少主会不会让着他们?”
“可不是么,我们粼影派的前景堪忧啊。”
“按说呢,这种事史上也有,可是人家那些女子都很懂事,才不象这个月溶溶。”
“怎么呢?史上也有这样的事?”
听说史上有类似的事件,众人明显的变得更为关注。
“可不是么,史上有的是这样的事情。”
一个声音得意洋洋地说着。
“可是啊,人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人当然得帮着夫家。可是这个月溶溶倒好,少主对她那样好,她却公然说反对少主报仇复国,还逼迫少主放走月长歌和墨渊。”
“哈,你小子,竟敢把少主比作鸡和狗?”
“我,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可别污赖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