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溶溶,这跟你无关。”
云无心口气很平淡,但话里的意思却不容置疑。
他表明了态度,他是不会告诉月溶溶的。
若他继续躲闪,月溶溶还可以质问他。
可是他这么说了,月溶溶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是啊,赤心珠或许真的跟她无关,是她多管闲事了。
可是,她不甘心。
“无心哥哥,皇兄让我讨好墨渊,而你又送赤心珠给墨渊,你敢说,这两件事毫无关系吗?”
说罢,迫视着云无心。
云无心没有生气,也没有慌张。
泰然自若地给月溶溶续了一杯茶。
这才说:“我都说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月溶溶可以把墨渊气得够呛,却拿云无心毫无办法。
瞪了他半晌,气哼哼地把茶一口喝下。
云无心马上又倒了杯茶给她。
浅笑着说:“溶溶,再喝杯茶,消消火气。”
月溶溶彻底拿他没辙。
再瞪了他半晌,闷闷地问:“那天,在怡庆宫,元侍郎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可以说有关,也可以说无关。”
云无心打着机锋。
“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他是吓死的。”
“吓死的?为什么?”
云无心淡淡地回答:“罪有应得。”
月溶溶懊恼地问:“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这样不清不楚?”
云无心瞅着她笑。
“溶溶,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还有些事,你自己可以想明白。”
月溶溶琢磨了一会,失声问道:“莫非,他的死,跟赤心珠有关?”
云无心不答,只瞧着窗外。
悠悠道:“今日天气甚好,正好游玩。”
他的不回答,也就等于回答了。
月溶溶原以为今天见到云无心,心中的疑问都可以得到解答。
没想到,不但心中的疑问依然是疑问,反而疑问更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