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诡事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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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鬼话六:村里的巫术

前几天参加个座谈会,碰到市文化局的一位老学老,和老先生闲聊时,听他讲了一件当年他下乡时在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很诡异。

老先生姓李,真名不方便透露,就称其为李文吧,吉林省公主岭人,1952年生于古镇怀德。他们那个年代刚好赶上了“文化大革命”,所以也没有考大学。直接从学校的课堂出来就走上了街道,投身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洪流之中。

在那个年代,人就跟疯了一样,街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红卫兵。揪这个,斗那个,今天揪出来一小撮“地、富、反、坏、右”;明天揪出来一小撮“站队站错了,不如牲口”的人;后天再揪一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那时的运动,可以说是网大眼小,进来容易,出去难,认准了谁有问题,这一网没网住你,还有下一网……

没有两年,就乱了套了。政府机构也瘫痪了,工厂停工了,学校停课了,领导成了敌人,派别之间的分歧发展成了武斗,甚至都用上了真枪实弹,县里的武装部都被红卫兵给占领了,事情的发展与最初的初衷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对于这段历史,我也曾听一些老人说起过,只是毕竟没有生活在那个年代,听大人讲那些事,总觉得有些遥远。后来,我倒是在我二舅家里看到过当时的一些照片,是我二舅跟着红卫兵搞串联,去北京看望首长时拍的。照片上,满满的一火车厢的红卫兵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身背军挎,带着袖标,座位底下,桌子上,甚至连行李架上都是人,比现在的春运要可怕多了。

李老先生讲到这里,很无奈地苦笑了一阵,然后告诉我,后来到了文革后期,中央决定给红卫兵运动刹刹车,就下达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的最高指示,于是乎,又一场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

他作为“老三届”,军属子女,又受过良好的无产阶级高等文化教育,自然首当其冲,去下面农村插队。村子本来就不大,所以每家都住了好几个“知青”,他和一帮人到了那里以后,听从生产队长的指挥,和老乡们一起开荒、种田。刚开始也是年青气盛,觉得新鲜,不过用不了几天,就累的哭都找不着调了。

插队的地方当时的集体户有15个人,9个女的,6个男的,刚开始时谁都不认识谁,不过天天在一起干活,时间久了,也就彼此熟悉了。

说到这,老先生自己忍不住乐了,对我们说,他刚到农村那阵子,地里的农活是一样也不会干,有一次生产队长让他们到谷地里去拔草,可是他也不知道什么是谷子,什么是草,把好端端的谷苗全给拔掉了,留下了一行草,把生产队长的鼻子差点都给气歪了,挨了一顿骂还不说,最后还被扣了工分。

后来,时间长了,庄稼活也干得习惯了,和村民们也相互熟悉了起来。在村子里有个人,在村里很有名气,原因是他会“看病”,专治刀伤流血。不管你是多大的伤口,只要他吹几口气,立马血流止住,神得不能再神了。

当时,他听说此事后,一直半信半疑。有一次,在刨茬子时,不小心,把胳膊给刮伤了,当时血流如注,吓得他赶紧用手把伤口捂住。旁边的老乡赶紧让他从地上抓把土,把伤口堵上,这是农村用于止血的土办法。但是他当时可不敢,害怕会感染伤口。

正在这时,就听村民有人喊:“王海来了!”

王海就是能治病的那个人,听说有人受伤了,赶紧一溜小跑就跑了过来。伸手抓过李文的胳膊看了看,用手捏了几下,然后用把扇子一边扇一边吹气,嘴里面叨咕:“不出血了,不出血了……”

说来也怪,没有两分钟,果然血就止住了,伤口结痂了。

自打这件事以后,李文对王海充满了好奇。时间长了,也就混熟了,这才知道王海的神通来源。

原来,每年的秋末燕子要飞走之时,王海都会四处抓燕子,一直抓到几十只,然后把这些燕子头下脚下都吊在自家的房檐下风干。到了冬天,燕子被风抽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每年的大年三十这一天晚上,他都会站在一个十字路口,手里面拎着一兜子死燕子。不管是猫还是狗,或者是人,只要是活物从身边经过,他都会扔出去一只死燕子,直到把燕子扔没为止。扔完最后一只燕子,来年就算请到神通了,就可以治病了,每年均是如此。

这种方法在农村有个物殊的名字,奈何时间太久了,李老先生也记不清了。但是这件事确记得清清楚楚,虽说听起来有些诡异,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有些事情的确是无法用科学去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