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墓室还遵循五形八卦进行设计了?”
我把红颐坠下的身子朝上耸了耸,回过头问古教授。
“没错。我从研究所房里的这个洞进来,刚好是走在生门上,要是从另外任何一个方向进来,恐怕就是九十一生。”
“难道那个墓室还只是这个墓的一部分?”
“从我们看到墓室的布局来看,可能只是一个陪葬室,但这个陪葬室似乎是有意设计的。他们很可能预见到千年后,我们会从这里进来,所以就把那预言刻在了陪葬室的石鼎上。”
“会不会那个陪葬室石棺里面躺着的人,就是预言师?”
“有这个可能。”
“那它的主墓会在什么地方?”
“进入主墓室,据我研究,应该要经过十方阵才行。如果不能破了十方阵,是不可能进到主墓室里的。”
“十方阵?”
“那是按五形八卦原理变化的阵形。我估计,这是个将军墓。”
这太复杂了。
我一时没法听懂古教授的话,红颐又背在背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也就不再问了。
到了阶梯下,我用手电照了一下,才发现那并不是木梯,而是石梯,但如果没用手电照,踩在上面的感觉就像是踩在木梯上。
古代的人真是太有才了。
背着红颐要想爬上那段梯子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红颐看起来娇小的身子,怎么背在我的背上会显得那么沉重。
我把红颐放了下来:“怎么样,好些了吗?”
红颐朝我点了点头,在原地踢了踢脚:“我自己走吧,看你也累了。”
我便走在上面,但一只手仍然拉着红颐往上爬。
好不容易到了地面,我已经全身湿透了。
风一吹,不由打了个喷嚏。
红颐爱怜地看了我一眼。
古教授盖上洞盖,把资料柜复原。
然后从那些资料里翻找出一摞拓片和一叠手稿,用手拂去凳子上的灰尘,让我们坐下。
他这才去拉亮了电灯。
我和红颐几乎是屏住呼吸,在等待他跟我们讲那预言的故事。
古教授把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到桌子底下。
把那些拓片和手稿小心地放在桌上,徐徐地向我们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