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卿朔阴险一笑,给自己的队员递了眼色,遂“体贴”的拎起叙叙,道:“别高兴的忘乎所以,我们开始吧。”说罢大手狠狠将她推向另一方队伍里。
叙叙揉了揉泪眼,好一队歪瓜裂枣的队友啊!从外形层次上就比宗卿朔那队弱了好些,不仅个头矮还很丑,个个一脸白痴的冲她傻笑。其实在歪瓜裂枣们的眼里,叙叙才是最白痴的那个。
宗卿朔弯出一道迷死万千少女的邪笑,竖起右手,“那就开……”
“慢着!”叙叙擦了擦冷汗做暂停手势,“小师伯,我我先讲好规矩,不带故意伤人的,要点到为止。”
“开始!”随着宗卿朔干脆一道命令,双方猛男,嘿呀……开始抢球。叙叙也跟着嘿呀,但步子却不肯往前,前方好危险,呜呜,那些猛男非要互相撞一下彼此的胸肌来显示自己的威猛健硕么?叙叙含胸驼背,生怕有人撞她。
然而宗卿朔却对她露出一个狐狸似的微笑,龇牙咧嘴朝她扑来,啊!!叙叙顾不得形象尖叫,撒腿就往回跑,却不知哪个杀千刀的将蹴鞠传给了她,呜呜,明摆着给宗卿朔扑她的借口,我谢你亲妈呀谢你全家…………
众人石化,无语。只见大师兄完全放弃了形象,如烧了尾巴的耗子到处逃窜,而一向威严稳重,人面兽心的小师伯祖更是张牙舞爪猛扑大师兄,怎么看也不似抢蹴鞠的,反倒像追杀父仇人!
“啊唔……”叙叙的小短腿怎比得过184厘米的宗卿朔,眼看面目狰狞的对方已经追上来,叙叙脚软扑通一声跌倒。
宗卿朔阴笑瞅着叙叙,装作刹不住脚,眼看就要踩死叙叙……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叙叙怕死的缺点给了她无穷的求生潜力,尖叫着一阵狗刨,武当有史以来最不堪入目的画面就此产生。
宗卿朔张口结舌,面色苍白。
这厢没用的叙叙闭紧双眼,趴在地上,全然不知自己手里死死抓着的东西是什么?那可是宗卿朔的裤腰带啊,无耻的方叙叙袭击他下盘,拉扯他命根子,更不要脸的竟是抢走他的裤腰带,此时宽松的裤子松垮垮堆积在脚踝处。风中凌乱的宗卿朔浑身发抖,仅剩的遮羞裤衩雪白的格外扎眼,两条细腿更是抖得厉害。
啊……
啊……
目光相撞的两人声嘶力竭的尖呼,叙叙慌忙挡住眼睛,满脸通红,宗卿朔的春光就这般被她间接强暴了。
单薄的裤衩,若隐若现的那个…………哗啦,一串鼻血流泻而下,叙叙头晕无力遂往后一仰,正好跌进了匆匆赶来的微步歌怀里,他略挑眉峰,对这不雅场面甚为无语。
宗卿朔嘴角抽搐,神情呆滞的系好腰带。英明一世的他怎料无耻的方叙叙不顾“蹴鞠不可用手攻”的原则,袭击他。
九霄殿外
烈日炎炎,叙叙与宗卿朔并排蹲着马步,手举一桶清水,一动不动。可怜她一点内力都没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可是如果水洒出就要多蹲半个时辰,叙叙一边哽咽一边使出吃奶的力气举着水桶。而宗卿朔从刚才开始就面无表情,纹丝不动举着。
呜呜,又不是她的错。武当不公平,明明是宗卿朔挑衅在先,倒头来反倒连她一起受罚,呜呜…………
重月同学脸色黑一阵红一阵,花白的胡子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息隐隐抖动,在场的每一个人皆大气不敢喘。微步歌惬意的站在重月身侧,眸光凝睨哭丧着脸的叙叙。
“不准哭!”阴沉许久的重月凌厉怒喝一声。
唔,叙叙紧紧咬着嘴唇,怨恨的瞪了面无表情的宗卿朔一眼,他额头的青筋微微跳动,汗珠不断从光洁的肌肤滑落,看来也不比叙叙好过多少。
“冬小麦破坏门规,以下犯上,侮辱师伯,更不顾及大师兄该有的风范,哭哭啼啼,杖责三十大板。”
“宗卿朔破坏门规,毫无长辈尊严,公报私仇,与小辈起干戈,罪加一等,杖责六十大板,面壁思过三天三夜,期间不得饮水进食。”
备受打击,叙叙的水桶啪嗒滚到了地上,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扁了扁嘴,她从小就怕痛,还不是一般的怕,如今真刀实枪让她挨三十大板,不死也残。叙叙眼巴巴瞅着始终一言不发的微步歌。
“我替他挨三十大板。”宗卿朔闷闷启音。冬小麦不堪一击,若被打死岂不要他内疚一生,但勾引他女人的仇他记着了。
虽然怨恨宗卿朔,但叙叙还是感激的瞅了他一眼。
“不行。冬小麦恶行累累,今日我怎能轻易饶恕!”重月冷酷的很。
“师父息怒。大师兄丧失记忆与所有内力,精神难免崩溃,估计受不起这三十大板。还望师父再给他一次机会。”微步歌语气不咸不淡。
本来还冷酷无情的重月,神色立刻缓和不少,慈祥睇了眼微步歌,“你刚入门,怎了解这个不成器的大师兄。为师很痛苦,日后武当可全靠你了。”
微步歌眼眸掠过一丝光华,意味深长瞅了瞅叙叙。
“看在步歌替你求情的份上,就让你师伯代你多挨十五大板,另外十五大板休想逃脱。开打!”
叙叙不知道那天她是怎么活过来的,只知道屁股如开水浇上一般,刺疼的她双腿不停的发抖。迷迷糊糊被两个师弟抬回了厢房,安置在床上。
“小罗……小罗……快来救我……”这是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眼角涌出一滴泪。
一天一夜,她苍白着嘴唇依旧咬牙坚持,心里明白这个男人是故意折磨她让她知难而退。
毒霄足下生风,偶尔挑衅回眸嘲讽的瞥一眼,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连他的主意都敢打还真是新鲜。
“我劝你早点死心,我可不是好人。”
“不,请你收下我吧。我无依无靠,常无情又到处抓我,武当也不肯收容女弟子,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小罗眼眶一阵润湿,她不在乎踏入邪途,只要报仇雪恨,日后再以死向光明磊落的红家列祖列宗谢罪。
顿足,毒霄邪魅的凝视她,纤细的手指狠狠攫取她尖尖的下巴,低沉道,“我最恨柔弱爱哭的女人。”
小罗敏感的双唇全是他的气息,不禁一颤,想要挣扎逃避。
“原来你很怕……”毒霄唇畔的邪气更明显,大手猛地扣住小罗的后脑勺,野蛮印上自己的唇,用力的挤压,让她感觉到疼痛,但并未进一步侵略。
唔……
小罗几乎无法喘息,两只胳膊用力伸直,无奈男子那般硬朗高大,她无法躲避,柔软的身体只能在原地挣扎。
“哈哈哈……有本事继续跟来。”得意松开手,毒霄轻轻摸了摸嘴角,甩身走人。
小罗怔在原地半晌,迟疑,可是红家的血模糊了她的眼眸,双脚终于重新迈开,勇敢的追随毒霄。
跟着他来到一家茶楼,小罗没有钱,只能眼巴巴看他大摇大摆上楼包雅间,自己只好捡楼下偏僻的角落坐着等。
一炷香过去仍不见毒霄下楼,小罗很是焦急。这时却见刚才还朝她翻白眼的小二笑意盈盈凑过来,道,“小姐,有位大爷请你到楼上雅间一叙。”
心头瞬间轻松,毒霄总算答应她了。小罗想也不想便随小二上楼去。
推开拉门的小罗脸色瞬间大变,惊诧倒退一步,旋即欲逃跑却早有准备的对方稳稳抓住,强制性拖了进去,拉门轰的一声死死关上。
常无情摸着下巴淫笑,“美人,我们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你居然来这里等我,是不是后悔逃亲?嘿嘿,不识好歹的死丫头,放着大夫人的位置不做偏偏要做叫花子,瞧瞧你现在多狼狈。”
小罗不能言语,目光惊恐瞪着一步步逼近的常无情,男子右脸颊的疤痕格外恐怖,倏尔,狠狠扇了小罗一个耳光。
常无情恨不能杀了这个死丫头,因为她,现在他已成为道上兄弟的笑柄。粗糙的大手狠狠扯过小罗的青丝,另一只则掐着她脖子,强迫女子仰起小脸。
“贱人,如今后悔也没用,夫人的位置你是别想了。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倒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个侍寝的位置。”说罢便解了小罗哑穴。
小罗狠狠啐了一口,“滚开,你真恶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种畜生同流合污!常无情,我们红家一百零七口冤魂迟早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又是一个耳光,常无情残虐的将小罗上身衣衫扯下,只留一件粉色的肚兜,一字一顿道:“是么?那我倒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如果你用媚功试试,说不定能让我精尽而亡,哈哈哈……”
“无耻!你放开我,放开,唔,救命啊……”小罗被沉重的男人压得几乎透不过气,羞辱的连死的心都有。
“叫什么叫。本大爷今天非要尝尝你的滋味不可!”常无情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强迫小罗咽下,淫邪道,“嘿嘿,吃了这个我看你还有什么力气反抗,本大爷检查一下你这小娘们骚不骚!”
小罗紧紧蹙眉,那黑色药丸一股怪味,十分恶心,却又吐不出来。等穴位一被解开,她就如出笼的小兽,疯狂撕咬措手不及的常无情,无奈男子身手精湛,小罗只觉得天旋地转,娇小的身体已狠狠摔倒在地,口吐鲜血。
“呵呵,还是乖乖的享受吧,何必自讨苦吃呢!”常无情肆无忌惮的双手开始拉扯小罗的裙子。
“不要……放开我……”
“二位好雅兴。”不知何时,毒霄早已安静的坐在桌边喝茶,闲适的很。
常无情大惊失色,结结巴巴,“你,。你,毒霄公子……我,在下有失远迎。”
“不失不失,你继续。”毒霄温和笑笑,无辜的样子好像他不是故意打断他们一样。
“不,救我!”小罗哀戚的乞求毒霄。
优雅抿了口茶,“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求求你救我!我死也不能被这个畜生玷污!”小罗嗓音嘶哑。瞠大的眼睛一瞬不瞬死死盯着毒霄。
常无情双腿一抖,扑通跪在地上,胆战心惊,“公子饶命,小的小的真的不知红小罗是你的女人……”
“如果你不继续就出去吧,记得把帐结了。”毒霄不紧不慢道一句。
面对这阴晴不定的魔头,常无情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如今得到许可,哪还敢耽搁,一溜烟夹着尾巴逃了。
“不可以,为什么不杀了他!”小罗颤悠着爬起来追过去,却被毒霄大手一揽拉进怀里。小罗顾不得坐在男人腿上的羞窘,义愤填膺,“为什么要放他走。”
“为什么不能放他走?”
“我要杀了他。”
“好啊,有本事去追。”毒霄嘲讽一笑,松开了手,眸光一瞬不瞬睨着腿上的女子。
“我……”是呀,她有什么资格要求毒霄为她杀人呢?
小罗紧紧咬着下唇,异样的感觉徐徐蔓延,那与男子双腿贴合的部位灼烫不已,小脸也不禁幽幽酡红。内心更如千蚁过境,窒闷的身体快要爆炸,她忍耐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这声音何其妖媚,让小罗吃惊的捂住嘴巴,怔怔瞅着毒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