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叙叙定睛看清何人偷袭,又一波暗器飞来,这些暗器好生歹毒,发出不久便炸开,就算射不中目标,也能致人死地。然而一直箍着她软腰的七砚辽始终不疾不徐,皆是轻盈至极的躲避,锐眸一览四周,忽然带着她朝一株柳树飞去。而那偷袭他们的蒙面人总算现身,脸上竟带着狰狞的野兽面具,森白的獠牙让人望而怯步,虽然眼睛部位只开了一方小洞,但那种阴冷狂狷的杀气还是让叙叙不禁往七砚辽怀里缩了缩,丫,半兽人!
这厢,七砚辽面带自信的邪笑,脚尖一沾柳枝,帅气横扫,只见漫天柳叶纷飞,而他独立中央,掌心运气,四周顿时围绕一股强劲的风力,刮的叙叙睁不开眼。只听得七砚辽罗衣猎猎作响,手腕翻旋,呼啸而过,数不清的柳叶尖端一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蒙面人射去。
传说中的捻叶为刃神功!!叙叙惊讶的合不拢嘴,这样的功力这样的修为还是人类么?原本嫩生生的柳叶此刻竟锋利的让人眼睛发疼,那闪电般的速度更是惊鸿一瞥。
蒙面人明显被怔住,脚步急忙后退。双臂突然舞动一种奇怪的姿势,掠风而行,即刻化出一道类似屏障的漩涡正面相迎柳叶飞刃。
飞在最前面的柳叶与那屏障撞击发出尖锐的破碎声,叙叙慌忙捂住耳朵,然而后面的柳叶仍旧铺天盖地袭来,忽见七砚辽抬头越飞,急速掠至柳叶尾后,又是潇洒的一掌,如蛟龙出海,掌风比之前更凌厉,飞刃一瞬间如虎添翼,只听蒙面人惨叫一声陷入刀山火海。
简直是大片的震撼场面!!叙叙泪奔,软趴趴任七砚辽拎着,后悔穿越时没带DV,否则她发财了,说不定还能进军好莱坞!
像猫着陆一样的弹性轻便,七砚辽得意冷笑一声,却不料柳叶落地之后,那满身狼藉的蒙面人依旧屹立不倒,浑身挂满猩红血迹。
“金丝甲!”七砚辽冷眸一凝。能躲过飞刃阵的人除非有金丝甲护体,很显然对方是一个非常了解他的人。
落败的蒙面人无心恋战,尤其是瞥见闻讯而来的微步歌后更是加快了逃跑步伐。喜好赶尽杀绝的七砚辽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得罪他的人,不过也不想让叙叙这个拖油瓶跟微步歌单独相处,所以蒙面人才好命的溜之大吉。
眼神毫无预警的跟微步歌焦急的眸光相撞,叙叙默默别开脸。现在才追来么,为何看不出你有一丝想解释的欲……望,反而满是兴师问罪的表情。
“叙叙!”微步歌的声音平缓,不算温柔却也不激动,这恰恰是他吃怒的征兆。她居然又跟七砚辽混在一起?!
“这不是武当下一任大掌门么,怎么,臭道士改了祖训,可以一边玩女人一边诵经?”
“七砚辽,今日我不想与你争口舌之风,把叙叙还给我。”微步歌冷着脸,蓦地投来冰冻的眸光,那凉薄容颜愈发寒冷,青色衣衫包裹的纤瘦身形却笔直坚毅。
不等七砚辽挑衅,叙叙已怔怔朝前迈了一步,“现在追来的你又是什么意思?”
“那叙叙这又是什么意思?”微步歌苍劲的右手猛地举起紫薇玉,质问。
“叙叙无法跟另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所以宁愿不要。”紧紧咬着下唇,她命令自己的心不许痛,绝不。
眼神空洞的听着叙叙的坦白,微步歌身体明显一僵,长袖下的手却再次攥紧,缓缓朝前跨了一步,眉宇间的神色愈发冷野,“叙叙这样做不觉得太绝情太卑鄙了么!”
“绝情卑鄙的应该是微步歌!”眼眶一湿,明明错的是他,为何反倒像个受害人一样的来谴责她!
“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为何不相信我,这就是卑鄙。如今却跟七砚辽私逃,这就是绝情!”
“步歌说从未有过其他女人,却突然冒出一个要求负责的周若芙,这也是卑鄙!我努力的想要相信步歌,却总也跨不过那道鸿沟,因为步歌拒绝我潜入他真正的心。当残忍的证据摆在我眼前,面对周若芙的对质,步歌哑口无言,这就是绝情!我等了好久,也等不到步歌追来的脚步和坦白的解释,这让我该如何相信下去?是步歌不够坦白不够信任!”泪水打湿了两排睫毛,叙叙伤心啜泣,哀怨的控诉。“步歌,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跟周若芙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瓜葛,只会好好的爱方叙叙一个人!”叙叙咬了咬牙,紧张的瞪着微步歌,步歌,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已经做了这么大让步!
闻言,七砚辽神色明显一变,愠怒的瞥了瞥叙叙,旋即警惕的瞪着微步歌。
一抹痛楚滑过眼底,步歌隐忍几许,才淡淡道一句,“叙叙先跟我回去。”声音有丝无力。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倏不妨忍无可忍的叙叙突然吼道,她是真的发火了,“每次都是这样回避的态度,你如何让我相信你?呜呜……”步歌的回避与沉默就是周若芙胜利的旗帜,心口,再次添了伤痕,逃跑的脚步却被七砚辽拦住。
冷眼观看与七砚辽纠缠的叙叙,一簇类似嫉妒的火焰涌上微步歌眼底,眸光也越来越陌生,僵着身子立在原地,燃烧寒邪的气流,这个样子的步歌让叙叙好陌生好陌生……
“叙叙离开我都是因为七砚辽对不对?”男子嘴角抽搐,缓缓溢出冷酷的狠笑,“敢发誓自始至终没有对其他男人动过心么?恐怕喜欢我也只是因为我这张脸对不对!”如此雷霆怒吼,吼的叙叙眼泪都被震下来,他居然这么认为她,还总是装作若无其事!
“你胡说!你凭什么像个受害人一样的谴责我,真正错的人是微步歌!”
女人都是一样的,全部都是这样!叙叙……我以为你是不同的。
破碎的哀伤积聚眼底,微步歌怔怔后退一步,眉宇的阴鸷愈发明显,甚至隐隐有一抹血色滑过,半晌才从牙缝挤出,“叙叙,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不要紫薇玉,我们之间完了。”
他真的好残忍!这不是她爱的步歌!叙叙痛苦的双腿都开始打颤,粉拳紧握在胸口,“既然步歌这么绝情,那叙叙再也不要紫薇玉,我们之间完了!”终于吼出来了,当她是没有自尊的女人,只会死皮赖脸粘人么?!步歌,我就如你所愿!
“好,完了。”微步歌冷酷的抿唇,重复一遍。忽然抬手一扬,紫薇玉像一道流星,带着他的绝情冷漠,坠入百米开外的断崖,无底之崖,永不回头,就如他们之间,完了!
追上来就是为了跟我彻底撇清关系!叙叙冷冷一笑,“步歌,你好残忍!”抹了把眼泪,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抓起块石头狠狠砸过去,砸死你这个坏男人!
她还是这么无赖。
微步歌一动不动,任石头砸在肩上,然后微微抬手接住,一点一点捏碎,凉薄启音,“希望你好自为之,下次再见,我们便是正邪不两立。”冷漠转身,心,刹那破碎,千万片,随同紫薇玉一同沉落崖底。叙叙,为何你让我如此伤心,如此绝望……
静静瞅着他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叙叙淡淡的笑了笑,一阵阵晕眩,再也支撑不住的香软身体缓缓陷入七砚辽怀中。
从此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人。步歌,叙叙一定记住这话,也记住你的残忍,请你不要反悔……
幽幽抚摸着叙叙惨白的睡颜,七砚辽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邪恶而放肆,呵呵……
一个月后
媚夫人与七砚辽合力揭开重月施加的封印,剑杀少了一层束缚,随时会有凌驾叙叙之上的危险。但叙叙还是果敢的接下剑杀,一接触那冰凉剑体,顿时沁人心脾,剑杀很得意,隐隐兴奋。叙叙没好气的白了它一眼道,“别想打老娘坏主意,也休想做主人。”
“可你也不配做我的主人,而我凌驾你之上也并未有什不妥,我可以让你武艺超群,独步天下!”剑杀诱惑的说道。
“其实我并不想做你的主人。”叙叙淡淡道一句。剑杀愕然,“骗谁呢?”
“如若我们此生有缘,注定不能离开,那又何苦纠结谁是谁的主人。我们的关系说肉麻一点应该是亲情和友情吧,我是你灵魂的依附,你注定是要保护我的,那我们何不携手合作呢?”
切,剑杀不以为然,却突然又有点哀伤,呢喃道,“我想转世,追寻苏苏。”
嗯?叙叙慢慢放下茶盏,盈亮的眸子盯着剑杀道,“经常听你提苏苏这个名字,苏苏是你妻子么?”
“不是。但我爱她,她却不再相信了。”
“又是一段揪心的爱情。”叙叙以过来人的口气道一句,抬眸望着满园春光,蝴蝶翩跹,花海归琼安静的日子让她终于走出了伤痛。
“是谁把你困在这柄绝世好剑内的?”
“是苏苏跟那个男人。苏苏要诅咒我永世不得超生。”
“好厉害的女人,她是苗疆的人吧?我见过你墓室外的壁画,有一些奇怪的苗疆仪式。”
“那都是苏苏安排的。我的肉身还在墓室内,估计已被重重诅咒包围,八成已成了可怕的凶器。”剑杀苦笑一声。
“看得出你真是爱惨了苏苏,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么?”世上这样痴情的男人不多了,如果可以,叙叙想趁进古墓之际帮他一把,就当她圣母之心蠢蠢欲动好了。
“有,但是等于没有。”
“此话怎讲?”
“若能破我肉身的禁锢,那我便可重新堕入轮回,从此剑杀也会成为真正的好剑,再无邪气。但苏苏的巫术很厉害,你打不过我的肉身。”
“丫,你肉身还会打人!难道是僵尸!!”叙叙冷汗涔涔,早知道就不问了,老娘怕那东西。
“差不多。不过七砚辽若肯帮忙,事情可能有转机。”
“他?别做梦了,除非你给他十倍的好处。”
“没问题,只有我知道魅央宝匣的正确位置。虽然我无法破解苏苏的巫术,但是墓室的机关我都了解,你们会省去很多麻烦。”
“成交。”一身华美罗衣的七砚辽气定神闲走了进来,显然这些对话他都听见了,没理由决绝这么好的买卖。
剑杀欣然,叙叙同喜,小样,还挺有福气。
瞥了瞥叙叙红润的两靥,七砚辽漫不经心道,“这段时日身体养的挺壮,从今天开始接受训练。”
难不成这厮要教她武功。叙叙可不想拜他为师,忙不悦问道,“如何训练?”
他莹白的手指缓缓观摩通体森然的剑杀,皮笑肉不笑道,“训练你对剑杀的控制力,还记得当初打败高林时的感觉么?”
想起那个半身不遂达半年之久的大叔,叙叙不禁微微惭愧,“那时剑杀突然抽风,简直是秋风扫落叶,别问我它为什么能抽风,因为我也不知道。”
“那是因为极度惊慌恐惧的叙叙让我感受到强烈的疼痛,仿佛叙叙的生命跟我连在一起,然后突然就有力量。只是不敢再轻易尝试,追魂咒死死困住我,让我三魂六魄都在震颤。”剑杀显然不想冒险。
七砚辽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跟他翻阅的资料差不多,只要叙叙能在古墓内发挥一次,他也便放心。
瞅着永远一副散漫表情的七砚辽,叙叙暗自腹诽,就这态度还想成大器,丫!却不料对方突然不怀好意的半眯美眸闪至她眼前,呃,叙叙慌忙后退一步,无奈皓腕却被他一把箍住。
“喂,朗朗乾坤你不要耍流氓!”
“今天我是特地来证明我的清白。”
“证明你的清白?”叙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戒备的斜睨七砚辽,然双脚已经开始朝门口移动,无奈他就是不松手。
邪恶的一寸一寸将叙叙拖到身边,七砚辽才压低嗓门暧昧道,“你不是诬赖我跟你有过那种事么,今日我便证明给你看……”
神经病!叙叙慌了,忙害怕的缩了缩肩膀道,“不,不用证明了,我相信你,呃,我还有事,告辞……”
啊!还不急跑出一步身子便已腾空而起,竟被七砚辽横抱住,大步流星迈向软榻。“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冷汗涔涔的叙叙胡乱蹬着双腿,为什么他总要时不时的欺负她!叙叙最怕疼,听说第一次会很疼,而且她怎么能将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这个无恶不作的坏带呢!!
邪恶的将叙叙按在榻上,七砚辽熟稔的找到叙叙腰间衣结,一边笑一边揭开,动作缓缓的,似乎存心调侃她。刺啦一声,长长的衣结被七砚辽拽下,将叙叙乱抓的双手捆个结结实实。
“七砚辽……我警告你丫……敢碰我下试试!”叙叙泪奔,呜咽着大骂。
“是么,我好怕呀。”他撇撇嘴依旧我行我素,未直接撕开她里面的抹胸,而是以虎口抵在抹胸下摆,缓缓朝上推,直到被那一团丰盈阻止才停下。
平坦而香软的小腹就这般肆无忌惮暴露在变态的眼底,叙叙火冒三丈,然而这厮竟点了她哑穴,让她无法骂人。只可怜巴巴瞪圆了杏眼,死死瞅着七砚辽的一举一动。
没有得到预期的羞媚娇憨,反而像只小野猫,七砚辽失望的瞥了眼叙叙,“你的脸皮真厚。”莹白葱指却一刻不闲的挑开肚脐下方的衣结,松了亵裤……
无耻,不要脸……省略n个下流的脏话。叙叙一边汲着眼泪一边暗骂。流氓居然嘲讽被害者脸厚,这个世界太讽刺了!
他的眸光在亵裤衣结松开那瞬,变得滚烫热烈,隐约弥漫某种让叙叙胆战心惊的火花。七砚辽忍耐力很好,手指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着,小心翼翼将她亵裤往下拽,叙叙绝望的呜咽,可惜发不出声音。
缓缓拽至小腹一下,七砚辽才坦然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只翠绿小瓶,右手则变出一根银针。
呜呜……救命!银针!他要用银针做什么?叙叙不安的扭动,无奈七砚辽压的紧,连吃奶力气也用上还是无果,此刻急的满头大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温暖的指肚缓缓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打圈圈,半是调戏半是正经,他鲜嫩的双唇颜色逐渐加深,和眼眸一样热烈,但还是极力控制手上动作。捏着银针沾取少量液体,竟是粉红色的,遂一点一点刺破叙叙的肌肤,下针很浅,只是表皮,说实话,不是很痛,但叙叙还是怕的要死,你想想,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躺在那里,任人拿根针乱戳能不怕么!!
七砚辽秀美的双眉微蹙,凝神在叙叙的小腹上刺画着,眼尾依旧邪恶,嘴角却多了抹温柔。真想品尝一下她的味道……终于完工,他坏坏的笑了笑,才松开叙叙,将她抱了起来,亲昵的让叙叙只想退缩。
两人来到梳妆台前的铜镜边,叙叙震惊,看着镜中女子,若不是怕亵裤掉下去,定会捂着嘴尖叫!七砚辽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居然给她纹身!一朵粉色的桃花妖媚而肆无忌惮的刻画她平坦小腹,那么显眼那么邪恶,这种事也只有七砚辽能做得出。
“呜呜,你这个疯子,快把它去掉,我不管,马上把它去掉,无论如何也要去掉!”叙叙又打又骂。
眼眸却赫然深邃的七砚辽戏谑趴在她耳朵上小声道,“先听我说完,再帮你去掉如何?”
“快说!”叙叙气急败坏的整理衣衫,决不让这混蛋吃豆腐。
“这是处……子之印,叙叙很乖,没有让微步歌吃掉,我很高兴。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去掉它……”说罢,他邪恶的唇猛然压下……
叙叙慌忙躲闪摇头,“不,不用了……我不要去掉了……”小手警惕的捂着嘴巴,她支支吾吾道。
“出尔反尔。”吃不得亏的七砚辽危险眯了眯美眸。从背后紧紧箍住叙叙,一字一顿道,“如果哪天,这个印记被别的男人消掉,我会一刀一刀杀了你。”声音是低醇的,危险的,却狂肆而霸道。
你,凭什么管我!叙叙暗骂,却因下边一阵异动而娇喘吁吁,香汗慢慢滑过粉腮,通过镜子她看见七砚辽邪恶的手正一寸一寸往下移动,手指像灵巧的蛇在游走,这陌生的刺激让叙叙浑身战栗,眼眶蓦地一红,他怎么可以碰她那个地方……
叙叙死死并拢脚踝,不让他再深入,“不许你碰我、不许!呜呜……死七砚辽,你要是敢碰我,就别想让我进古墓……”叙叙揉着眼睛大哭。
忍着浑身的热火,七砚辽瞳仁越加黝黑盈亮,却不得不缓缓退出撩拨的手指,转而嗓音低哑的冷哼一声,“记住了,只有我才能到那个地方!也只有我才能进去……”这一刻的他,是真正的恶魔,仿佛在进行某种胜利的宣誓,让叙叙记清楚那片属于他的领地。
强烈的刺激终于消失,娇软无力的叙叙刚欲挣脱,却觉得耳珠一痒,湿润温暖,他简直是上下其手!叙叙恼火的抓挠七砚辽,却被顺势反剪,无法动弹。
“如果,我挑……逗的你想要了,就不算强……暴。”他冲着镜子里瑟缩的叙叙微笑,恶劣而歹毒。
“你怎么能这样呢……”叙叙伤心的质问,这个家伙一定是吃错药了,居然要挑……逗她?而且手法竟异常娴熟,跟上次那个青涩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子判若两人,这个淫……贼,一定逛了青楼!
叙叙缩着脖子就是不给他亲,小嘴用力一抿,挤出他的舌,脚下猛一用力,踩上一脚,趁他松懈之际,某女主撒开脚丫子狂奔,管他丫有没有形象!
忿忿瞥了眼逃跑的女人,很显然他的挑……逗失败,再玩下去便是引火****。迁怒的踢了一脚板凳,七砚辽郁闷坐定,见四下无人,便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翻看几页,两靥倏地红了,书册名曰《销魂十指》,简而言之就是用双手让女人诚服疯狂,貌似不管用啊,叙叙不但没有像里面形容的那般娇媚喊“要……”反而还打了他?!
不知他从哪学来的流氓手段……叙叙两靥绯红的躲在假山内娇喘吁吁,不禁窜上股怒火,臭流氓!那个羞人的地方经他一碰,便是说不出的感觉,只知道奇怪而陌生的波浪不断涌过,难受的叙叙分不清那是快乐还是痛苦……
这段假山位于人来人往的主花园道旁,偶尔会有过路人士,叙叙想清净便决定另寻个地方,突然一阵热烈的议论让她移动的脚步停滞。
“重月真人不是挺蹦跶的么,怎么突然退位?”
“谁知道那帮臭道士搞什么,听说新任掌门微步歌乃人中龙凤。”
“切,有我们幽主龙凤么?”一个小丫鬟忍不住插嘴。
“丫头片子懂什么,这个微步歌可了不得,短短半个月不到,江湖凡是叫的上名号的正派全部归顺武当,俨然接管了少林寺的地位。”
“放心,有我们幽主在,他嚣张不了几天。”
叙叙默默的听着,心中五味陈杂,却仰起小脸对天空释然一笑,这才是微步歌想要的生活,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恭喜你荣登掌门宝座。
成长总会疼痛,疼痛后便是成熟,叙叙感觉自己的心长大了很多,一阵风悄悄吹过,吹乱了红的、黄的、绿的、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