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曾国藩修身十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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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夜晚不出家门(2)

曾国藩藏锋是一种自我保护的生存之道。有才干本是好事,是事业成功的基础,在恰当的场合显露出来是十分必要的。但是带刺的玫瑰最容易伤人,也会刺伤自己,露才一定要适时、适地。时时处处才华毕现只会招致嫉恨和打击,导致做人及事业的失败,不是智者的所作所为。

有志于做大事业的人,可能自认为才分很高,但切记要含而不露。俗话说,“难得糊涂”,偶尔迷糊一下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可见人不知我,心里老大不高兴,这是人之常情。于是有些人便言语露锋芒,行动也露锋芒,以此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更有一些深藏不露的人,好像他们都是庸材,胸无大志,实际上只是他们不肯在言语、行动上露锋芒而已。因为他们有所顾忌。表现本领的机会,不怕没有,只怕把握不牢,只怕做的成绩不能使人特别满意。

《易》曰:“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无此器最难,而有此器,却不思无此时,则锋芒对于人,只有害处,不会有益处。额上生角,必触伤别人,不磨平触角,别人必将力折,角被折断,其伤必多。锋芒就是额上的角,既害人,也伤已!

古语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人出名了,一定会招人侧目而视,是惹祸的根由。

善于处世的人应该懂得在名利两字上瞻前而顾后,适可而止,有所节制,在张扬的个性里加一点低调和谦虚。人生的收获不在于引人注目而在于有实在的成绩。多被人关注一分反而会多一分压力。所以,默默收获才是上上之选。

真试慎独,人生乐事

“不为圣贤,便为禽兽;莫问收获,只问耕耘。”——曾国藩

曾国藩说:“能够做到慎独,就可以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可以泰然处之,可以快乐、满足、欣慰、平静。”慎独是另一种形式的真诚。

慎独是宋明理学家最重要的修养方法。曾国藩一生推崇理学,在他的道德修养中,慎独是极其重要的一个方面。在他早期的政治生涯中,他对慎独是身体力行的。

咸丰初年,皇上下旨求言,大有重振朝纲之势。一些忧国忧民的大臣于是针砭时弊,恳抒己见,一时奏折满天飞。不想,绝大多数的奏折被“毋庸议”的上谕束之高阁,“归于簿书尘积堆中”。血气方刚的曾国藩见此局面,愤懑地说:“书生之血诚,徒以供胥吏唾弃之具。”咸丰三年(1853年)正月,曾国藩初办团练,在写给湖南“公正绅者”的公开信中说:“自度才能浅薄,不足谋事,惟有‘不要钱,不怕死’六字时时自矢,以质鬼神,以对父君。”

曾国藩在后来的征战中,屡屡受挫,但从不轻言放弃。咸丰十年(1860年),他感慨万分地说:“天下滔滔,祸乱未已;吏治人心,毫无更改;军政战事,日崇虚伪。非得二三君子,倡之以朴诚,导之以廉耻,则江河日下,不知所届。”又说:“精诚所至,金石亦开,鬼神亦避。”清政府腐败无能,国势已尽,回天乏术,但曾国藩的诚心今天读来也是震撼人心的。曾国藩将“诚”用于治政,虽然未能彻底挽救清政府的衰亡,但也有过一时的中兴。

在曾国藩的道德修养中,“慎独”,也就是“诚”,影响着他人生的方方面面。常人总把学问与事功看作两件事,曾国藩不同,他认为,将事功学问打成一片,于操习记诵词章之外,更讲求诚正修齐之道,他把《大学》三大纲领:明明德、新民、止于至善,看作分内事。他说:“如果只把这些东西作表面的理解,不放在心上,不当成自己应该做的事,那么即使能做文章,能写诗词,也只算得上是会认字的猪倌,不能将他称为明道理有用的人。如果不能将所学用于实践,做官为民,朝廷用这样的人做官,与放猪倌有什么不同呢?”这番道理阐释得多么明白!他主张“立志以植基,居敬以养德,穷理以致知,克己以为行,成物以致用”,也就是把学问与事功谱成了合拍的节奏。

曾国藩把“不为圣贤,便为禽兽;莫问收获,只问耕耘”当作为人处世的至理名言,实际上这也是他诚意慎独的充分表现。他在日记中说道:“闻誉则心忡,儿不自持,何可鄙一至于是,此岂后得为载道之器乎?凡喜誉恶毁之心,即鄙夷患得患失之心也,于此艰打不破,则一切学问、才智,适足以欺世盗名矣。”

曾国藩的过人之处就在于能真诚面对自己心灵中最晦暗的角落,然后进行无情地攻击。他这种自我批判的精神,也是值得后人学习的。

曾国藩将“慎独”作为自身的修养,严格要求自己,也这样要求儿子。他去世前两年,对两个儿子也都提出了全面的修身养性的要求。他在《金陵节署中日记》里讲道:

慎独则心安。自修之道,莫难养于心。心既知有善知有恶,而不能实用其力以为善去恶,则谓之自欺。方寸之自欺与否,盖他人所不及知,而己独知之。故《大学》之“诚章”章,两言慎独。果能好善如好好色,恶恶如恶恶臭;力去人欲,以存天理,则《大学》之所谓自慊,《中庸))之所谓戒慎恐慎,皆能切实行之。即曾子之所谓自反而缩,孟子之所谓仰不愧,俯不怍。所谓养心莫善于寡欲,皆不外乎是。故能慎独,则内省不疚,可以对天地质鬼神,断无行有不慊于心则馁之时。人无一内愧之事,则天君泰然,此心常快足宽平,是人生第一自强之道,第一寻乐之方,守身之先务也。

不仅如此,在军事上,曾国藩也贯彻这一点。围攻天京之战,曾国荃夜不能寐,就是想夺得攻破天京的头功,当时另有三人也可参战,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只能按兵不动。但是,洋人李泰国却驶着轮船想进入长江。曾国荃担心被别人抢功,又不敢据实相告,上奏说:“轮船不必进入江河,只宜在海上巡逻,防御海盗。”曾国藩知道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写了一封信给弟弟:

“你是担心李泰国到了天京会搅乱局面,抢夺你的功劳,你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实情呢?我们辛苦作战十几年,却让外国人以数只轮船夺去了胜利果实,忠义将士看到这种情况会心灰意冷,而且有伤民族气节,这些都可以如实告诉皇上。心中本来想说这件事情,上奏时却在另一件事情上耽误时间,这是道光末年的陋习。”

曾国藩曾在《君子慎独论》中说过:“君子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要能公私分明,在联系道理的时候,又能充分精辟地研究事理的得失。对于善事应当做,不好的毛病应该早日戒除。对于办一件好事,惟恐别人不能觉察到,自己白干,因而去办时迟疑不决;对于办一件不好的事情,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别人看不到,因而不竭尽全力地更正。背地里独处之时,弄虚作假的事情就产生了,这就是欺骗。而君子去办一件善事惟恐办得不力,在晦暗中有堕落的行为,一个坏毛病改正不了,就会长年不断地犯错。暗室之中懔然不动仿佛在天一般,主人骨坚如金石,单独行事于只有自己的地方,要谨慎而又谨慎,这就是圣人经典的要领,也是后世应切实研究的问题呀!”

曾国藩的这番话告诉我们,人要是能做到慎独,那么必能得到快乐;能做到真诚就会更快乐。反问自己是否够真诚,世上没有比真诚更好的养心方法了。可见诚对于一个人的作用是全面而巨大的,是不容小视的。

扑拙补心,勤必有成

在所有能促人成功的要素中,“勤”字是必备的,同时又是可以不受先天条件制约的。

人们常说业精于勤。勤是发展事业的唯一途径。孔子反对“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人生态度,孟子将四体不勤之人视为不孝之辈。历代家训中有一个共同的重要内容,便是“勤训”。

为商者只有勤于生意才能财源广进;为官者只有勤于政事才能造福于民。懒隋懈怠,必然使民受其弊。

同治四年(1865年)十一月十三日,曾国藩夜读汪辉祖《学治臆说》等书,深为叹服。他在日记中写道:“阅汪龙庄先生辉祖所为《佐治药言》、《学治臆说》、《梦痕录》等书,直至二更。其《庸训》则教子孙之言也,语语切实,可为师法。吾近月诸事废弛,每日除下棋看书之外,一味懒散,于公事多所延搁,读汪公书,不觉悚然!”曾国藩同意汪氏的观点,认为为官应以勤为首。

曾国藩对“勤”字的认识也很有深度。在他看来,“勤”字是人生第一要义,是修身、齐家、为官、治国乃至平天下的前提。他认为,千古以来,圣贤豪杰之士,立身于世能功成名就,无一不是因为勤。人如果勤奋,就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反之就会一事无成,还可能招致灾祸。

曾国藩曾把治学为人之道概括为八个字,即“八德”,列于首位的就是“勤”,他认为勤字最为重要。所以他每当同时谈论几个字时,总是将“勤”字放于首位,如“勤廉”、“勤慎”等。后来他写居官三箴,为“勤”字写了四句注脚:“手眼俱到”、心力交瘁、困知勉行、夜以继日。

曾国藩不是天资绝顶聪明的人。他所以能取得如此大的功勋,可以说全是“勤”字所致。这与其勤俭家风有密切关系,但同时也是曾国藩自身修养的结果。

在所有能促人成功的要素中,“勤”字是必备的,同时又是可以不受先天条件制约的。人们常说的“勤能补拙”就是这个道理。曾国藩说,居官应以“动廉明恕”四字为本,其中“明’字受先天因素影响较大,而其余三字则可由学习而至。“勤”字是实践所有事业的根本和前提,所以尤为重要。

曾国藩治学,认为除“勤”之外别无他途,勤奋方能有恒,才能点点滴滴,坚持不懈。他从青年起便养成了每天读书的习惯,即使从军之后仍旧不改。他教导手下将士说:“勤”字之义,在于平日勤加训练,勤于治事,稍有余暇,则读书不辍。

曾国藩统领湘淮两军,如此繁重的职务下,他每天仍能利用闲暇读书写字。奏牍、书信、家书、批文、日记,几乎都是他亲手所写或删定,仅现在留传下来的就达数千万字。他写家书,恐怕也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他自从向倭仁学习写日记后,几乎从未中断。他的日记也有几种,如《过隙影》、《茶余偶记》、《求阙斋日记》等,仅留传下来的就有百万字之多。他所写的奏章、批牍更加不可胜数。这种好学习惯,至老弥笃。在去世前的一年中,他作诗数首,文章十多篇。其中《湖南文征序》、《重刻茗柯文编序》,述古今以来文章源流,见解精辟,是传世不朽的佳作。在去世前一个月,他还为湘军后期的名将刘松山写墓志铭,但因病发而未能完稿。

曾国藩通过对历史的研究,得出这样的认识:盛世创业垂统之英雄,以襟怀豁达为第一义,末世扶危救难之英雄,以心力劳苦为第一义。他认为当时的清朝正处于动荡不安的末世,而把自己比作扶危救难的英雄,若想完成平定天下的志向,只有勤奋而已。

本着这样的原则,曾国藩真可谓劳心劳力,以一“勤”字终其身。即使偶尔有不够勤奋的时候,他也要深刻反省,痛加改过。

同治元年(1862年)八月十九日,他在日记中自责:近日来公事上不是特别地仔细,访客也很多,志趣也比以前散漫了,军事、吏事、粮饷事、文事每日都应尽心尽力,以求进步。因为一日没有长进就是退步了。以后每日会更加留心吏事,勤见僚属,多了解情况;留心军事,从教训将领,督察操练下手;留心粮饷之事,从人数上下手;留心文事,从广征占训开始。每天中午之前多留心吏事和军事,午后多留心饷事,晚上看文事。

曾国藩办事勤奋,在他任直隶总督时表现得最为突出。1869年初,他进京见陛,这是他自从离京后第一次回京,前后已十几年。当时直隶虽是京畿重地,吏治腐败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官员疲玩,讼案堆积如山,民怨沸腾。所以,曾国藩一上任,就拿吏治开刀。吴桥知县王恩照、曲阳知县万亨泰、武强知县王庶曾、迁官知县周培锦、冀州知州宋炳文、保安州知州李作棠、怀安知县谷洪德,这些人性情疏懒,不理讼狱,曾国藩一律奏请革职,大刀阔斧地进行整饬,吏治民风,为之一振。

在直隶总督任上,曾国藩最费心的便是处理积案。据吴汝纶记载:曾国藩办理积讼,从同治八年(1869年)四月起到十一月止,结销新旧各案40191起,从同治八年(1869年)十二月起到同治十年(1871年)十月止,连同闰月,共24个月,又结案90155起。平均算下来,前一段时间,每天180多件,后一段时间,每天也要处理120多件,其勤奋程度,实在令人瞠目。在他的倡导下,直隶吏治迅速改观。清廷称许曾国藩“办事认真,干吏治民风,实心整顿,力挽弊习”。

从曾国藩一生做事风格可知,“勤”字是他成功的主要秘诀。曾国藩说过的勤奋之道,“精力虽至八分,却要用到十分,权势虽有十分,只可使出五分”。勤没有限制,越勤越好。勤字不仅可以积善成多,还可激励士气,振作精神。

他把勤字的表现归纳为五到:身到,心到,眼到,手到,口到也。身到者,亲巡乡里,治军则亲巡营垒,亲探贼地是也。心到者凡是苦心剖析,大小条理始终清晰,理其绪而分之,可合并同类也。眼到者,着意看人,认真看公牍也。手到者,于人之长短,事之关键,随笔写记,以备遗忘也。口到者,使人之事,既有公文,又苦口叮嘱也。后来他又总结出了三勤:口勤,处处察看;脚勤,事事体恤;心勤,勤思多动脑。

此五到三勤是曾国藩对勤字的深刻体验和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纵观他自己居官从政,无论办什么事情,五到三勤都有充分体现。曾国藩四大弟子之一吴汝纶经常伴随其左右,隔日就拜见一次。后来吴汝纶出任知州,曾国藩教诲他说,居官之法不外“勤慎”二字,“勤”字以亲理细事为先。曾国藩自己事必躬亲,从而保证了每件事都能按质按量完成,很少疏失。而李鸿章则与之不同,李鸿章告诫吴汝纶,为官不必亲理小事。吴妆纶比较二人优长,还是觉得曾国藩说得更有道理,决定以他为榜样。但做了几天就受不了,其中劳心劳力,实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实则这是一个人人都明白的道理,因此也谈不上秘诀,就看有没有这种毅力做下去了。

由此可见,亲自做事,做到小勤并不难,但要做到永勤,除非有绝大毅力和坚定志向,否则是很难坚持下去的。而且这样做对一个人的身体也有消极影响。曾国藩很注意养生但他一生操劳,终患恶疾。因此,“勤”字也要有个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