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女奴?什么叫****?
呸!想要她认命?虽然说心里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但是……好吧,这些粗膀壮腰的恶婆娘确实很……可怕!
得,不就是干活吗?又不会死人!
小翠伸伸胳膊伸伸腿,啪!又被腾条侍侯了!
扁扁嘴,她看向几个母大虫,真是有够闲,专门找人盯着她冼衣服!难道亡国奴就要这样渡过余生吗?呜呜……
在心里哭泣两把,小萃便低下身开始冼衣服,准确地说是洗那个男人的裤衩,真是恶劣!
臭男人,不就是当个大王嘛,拽个屁呀!
还有这个什么鬼皂角,真是难用死了,“喂,你们这里没有冼衣粉,冼衣机什么的吗?”当小萃问完后,自己也是纳闷,洗衣粉,洗衣机是什么玩意儿?
几个守着原为阏氏,现为****干活的母大虫先是一愣,然后举起滕条,作势又要给不安分的女人教训。
“当我什么也没说!”小萃忙低下头,继续干活。
好不容易洗完拧干,她便抬起衣服开始在晾衣绳上晾裤衩。
贼贼地看了一眼几个母大虫,嘻嘻,离得很远,还有衣服挡着,应该不会被发现!
从怀里掏中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辣椒粉撒在裤裆口……
当每一条都经过她精心侍侯过后,她将剩下的小纸包扔掉毁尸灭迹!
然后低眉顺眼的走了过去,低着头一直往前走。
几个母大虫张大嘴,很纳闷地看着一直向大匈奴旗干走过去的女人,她不会是想要……
碰!当女人的额头撞上粗粗的桅杆时,她们便知晓,这个女人确是要去撞头了!
好吧,她们承认,这几日阏氏是被她们管得太多,干的活也不少,也被她们打了不少滕条,可是天地良心啊,她们打得一点都不重的,连一条小红痕都不敢留下,只因第一日有几个不知轻重的女人很尽职责地在阏身上留下疤痕后,到了当天晚上,大单于便拿着鞭子给那几个女人身上一人十五鞭子,估计是阏氏身上一共留了十五道疤痕!
到了现在,那几个女人都还没有下床!
呜……现在阏氏撞木头,那她们是不是到了晚上要去撞墙啊!
冷汗直冒,几个母大虫将滕条抛得老远,飞跑过去,围住被撞得两眼冒星星的女人,还好,没出血,只是有点淤青,到了午饭时应该会消!
几个母大虫吁了一口气,便又板起脸说“该做饭了!”
果真是乐极生悲!
小萃揉揉额头,原本在心里暗爽奸计得逞,怕脸上露出马脚,低头走路时却好死不死的撞上这个木桩!
气死她了!伸脚她就要踢木桩,可是根本没机会碰到木头的边,便被几个母大虫架往厨房去了……
不远处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她倒是玩得挺开心!
没心没肺的女人!
冒顿转身欲要走人,突然听到厨房里传来一声尖叫“起火了!”然后便见滚滚浓烟自大帐里冒出……
顾不上许多,他便焦急地转身,向冒烟的大帐冲去……
恰在此时,一团黑不隆冬的东西从浓烟中跑了出来撞上一堵肉墙。
“唉哟!”被反弹到地面的小萃摸着自己的鼻子,看清来人后,很识实务的开口“大……王!”现在她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不知道把他的厨房烧了的后果会是什么?她在心里狂擂鼓。
“大王?”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她倒是很知道守信用,他是王,她是女奴!
“大王饶命,奴婢该死!”随后赶来的几个母大虫扑通跪在地上,心想自己是不是要被烤了!
从地上爬起,小翠试探性的问,“大王,您生气了?”看她那副讨好巴结的模样,又看了她一身黑乎乎乱糟糟的的可怜相,就算心里再恨她,他也免狠不下心骂她。
“做饭!本王饿了!”说完便转身踱步而去。
暴君!她都快被烤了,他还让她做饭,气不打一处来,她脱掉鞋在几位母大虫的惊呼声中精准的扔向他的后脑勺……
碰!小绣鞋砸重冒顿的脑壳后落到地上!
身体僵硬半晌,冒顿机械地转身,机的弯腰将鞋捡起,机械的开口“不准给她鞋,违者斩!”然后一点也不机械的走了。
“你……”小萃单立着脚,黑乎乎的脸终于流下一行辛酸的泪“欺负人!”,其实她的泪主要是被身后滚滚浓烟熏出来的了!
而刚走几步的冒顿回头看见她的模样后,脸色臭臭地便把鞋扔到了她的脚跟前。“做饭!”说完,便扬长而去。
“****去吧!”小萃坐在地上对远去的男人伸舌头,做了一个大鬼脸后,穿上鞋,开始另觅良处做饭去也。
饭是做好了不错,不过那个男人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嘻正好现在没人,她终于可以偷吃,伸手抓了一块大肥肉往嘴里塞……
“你在做什么?”身后传来标准的冰冻声音。
背脊一僵,偷吃的小女人机械的转身……
“你嘴里是什么?”冒顿看着她嘴角的油明知故问。
拼命摇头,她包着嘴,死也不承认自己偷吃。
假装没看见,冒顿坐下来,举筷吃饭。
站在一房,小翠苦哈哈的拿着一块破窝头往嘴里塞。死男人,臭男人,她一边吃,一边把窝头想象成某人的头。
“他为什么不要你了?”这是他带她回来后第一次开口与她说话。
“啊?”小萃张嘴,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坐下,吃吧!”看到她手上模出的水泡,他叹了一口气,折磨她根本是在折磨自己!
“真的?”她兴奋地将窝头一扔,半点不客气地坐下来举起筷子,呜……好感动!她激动得一时不知怎么下筷。
伸于替她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然后将几块猪蹄膀夹进她的碗里,“吃吧!”他难得不摆冰脸的开口。
“谢谢!”她灿然一笑,很不客气的开口。
就这样看着她,他想,就算她不与他同死又如何呢?
她替他终究是吃了那么多苦,他想起在牢房她遍体磷伤,抓着他的衣襟说,老公,带我走!
若是他能将她保护好,那便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或许她说得对,活下来是比死了的好,他不该那般苛求她的!
感觉旁边的眼神太过灼热,她不解的看着他,“呃,你不吃吗?”她满嘴是油的问。
“我们和好吧!”他双目炯炯地对她道。
胡乱的点头,管他说什么,她先混完这顿饭再说。
见她点头,他便拿起碗筷,也开始吃起来。
终于吃饱,小萃舒服地摸摸肚皮,难看地打了个饱嗝,抬起袖子,便要抹嘴上的油……
“不许动!”他皱眉,掏出巾子递到她手里。
拿起棉方巾,她毫不客气地就往嘴上擦,擦完后,便往桌上扔。
突然她大叫一声,拿起方巾看,怎么那么黑?
再跑到铜镜边一瞧,“哇!”她大叫“里面的那个黑鬼是谁?”
“你!”他很好心地回答她。
可是她的手为什么是白的?刚才她有洗菜!那她不是顶着这张脸很久了?真是有够糗!
吐吐舌头,她很不好意思的想往外溜。
“你去哪里?”他抓住她的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洗脸!”这个男人在做什么?想吃她的豆腐吗?她开始在他怀里挣扎。
皱眉看她,不是说和好了吗?她为何还这样,不过看了一脸黑乎乎的她,他便打算放过她“我命人抬来热水了,你去冼吧!”
哇是那种满满一大桶的热水吗?好诱人哦!但是听他的意思,是要在屏风后面洗,这…天人交战一番,她还是忍不住决定美美的洗个澡了,这个男人虽然衣服冷冰冰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待她是好的。
一溜烟跑到屏风后,她开始美美的洗澡。
冒顿在床榻上躺了很久,就是不见那个女人出来,难道是睡着了?“你洗好了吗?”他懒懒的开口。
其实能够再见她,他是很高兴的,但是想着悬崖上她说身体不重要的话,他的心还是很难完全原谅她,她和那个男人上床了吗?光是用想的,他的怒气就开始无边的蔓延。
“你,你”某个小小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他皱眉,她又是在做什么?
“我没有衣服!”她的声音更小了,呜呜她怎么那么笨啊,洗澡居然不拿换洗的衣服。
碰!冒顿手一挥,屏风应声而倒!
“哇”她大叫,光着屁股跳进大桶里,“流氓!”她的脸红到脖子根。
“过来!”他依旧躺着,对她冷冷开口。
“过去?”她将头全埋进大桶里,“你以为我是猪啊?”
终于有些不耐烦,他的大手又一挥,木桶碰的一声碎裂,桶里的水哗哗的到处乱淌。
小翠呆愕的蹲在那里,一阵凉风吹过她的光屁股
“过来!”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她捡起地上的一片小木屑,企图挡住早已泄光光的春光,蹲在地上,十分脸红(多半是被气的)大喊“来人了,有人要强暴娘家妇女了”
大帐外的士兵掏掏耳朵,便摇摇头走人,基本上这种场景,他们都是习惯了。
呱!呱!两只乌鸦飞过大帐顶,很有道德的回答了帐内女人的呼救。
“来人了,有人要”她还没说完,人已经被甩到大床上去了,难道,她的****生活就要从现在拉开悲惨的序幕吗?说什么她也不要!刚到床上,她又往与他相隔的地面滚去
很不幸的,一只大掌拉住她的雪白小腿,她被拉到男人的腿上趴着,细腰被一只大掌牢牢的钳住。
这,这这是什么姿势?难道,他要打她屁屁?不干了,不干了,她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子!
“你放开我,你这个暴君,自大狂,死沙猪,不要脸的混账,流”
啪!他的大掌落在她白白的屁屁上,打的响亮亮!
她的两眼开始飙泪,“哇流氓打人了!”她大叫。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她的白屁屁变得红通通。“我强你了?”
拼命摇头,“没有!”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她只得违心的说道。
啪!他的巴掌没有停歇的迹象,“你说你错了!”他霸道的要求。
“呜我没有错,不过是偷吃你一块肥肉,我哇”她的泪猛飚,双手双脚做着无谓的挣扎。
啪!他无情的大掌又落下,“说你错了!”他固执的要求。
“好了,好了,我错了”颓然的放弃所有的反抗,她认命的认错。
帐内突然安静下来
他他居然将脸靠在她的屁屁上!
天啊,地啊,神仙大老爷啊,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她啊,“你,你,你”她趴着一动不敢动。
“老婆,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他将脸贴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低低的喃道。
他,他不会哭了吧?
一定是他觉得打她这样一个无辜的女性太不厚道,所以忏悔的流泪了,哎,虽然,他吃了她的豆腐,还打了她,看在他那么虔诚忏悔的份上,她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他了!
“别哭了,我原谅你就是了,乖!”她全然忘记人家说的是原谅她的话,反而伸出手,体态非常难看的转过身,拍拍男人的脸,就像拍村子里大黄狗的脸一样去安慰人家。
冒顿原本是将脸贴在她的屁屁上,经过她一折腾,改贴在她的腿上。
看着他奇怪的脸,她僵硬的往他眼睛看的方向看去
“你滚了!”她大叫,一脚踢向他的脸,将他踢下床!
急忙抓了一张被单裹住自己,她决定快溜。
不过,在溜之前,她先要拿回珠子,火急火燎的跑到木桶边,她刚想弯腰捡起夜明珠,可是,一只手比她更快的先抢到手。
“还给我!”她防备的倒退三步,与他对峙。
“你一直带着?”他问她,他以为她会扔了,那一日,她不是气愤的扔掉它吗?
“还我!那是我的!”她伸出白白的手,向他要,露出雪白的香肩。
他看着她,喉咙变得干涩,将珠子递了过去。
她小小心的伸出手,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在两手相接之时,他一把拉过她,让她狠狠的撞进他的胸膛。
这个男人在耍诈!她的警铃大响。
他低下头,深情的向她吻去
啪!一个响亮亮的耳光响起
他恶狠狠的看着她,“你再打一次?”
啪!又一个响亮亮的耳光响起。
“是,是,是你自己叫我打的!”她的手现在还在痛!
“你最好给我好好躺上床去!”他给她最后的警告。
退,她悄悄的退一步,两步,三步
跑!她在心里喊。
不过她跑是在跑了,不过是被男人拎着腾空跑而已。
“你最近一个月都别想下床!”他把她人会床上,开始脱衣服。
“你,你!”她开始害怕了,说出的话已经没有一点气势。
看见她即将流泪的样子,他停住所有的动作,她是真的怕他!就像第一次他强要了她的时候一样!“老婆,别怕,你不想,就算了!”他走到床上,坐在她旁边,伸出手,想安慰她。
“老婆?我不叫老婆,我叫小翠!”她看着他,疑惑的道。
头顶似被人给了狠狠一锤,她在说什么?
“老婆,不准和我闹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他的脸开始闪出不安。
“我没有和你闹,我叫小翠,不叫老婆!”她吼了回去,是他和她闹好不好!
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她明明就是他的老婆,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表情,都是他的老婆!
下一刻,他便冲出了大帐。
“你失忆了?”上官枫问坐在床上一脸无聊的女人。
“对啊,你怎么知道?”小翠点头,她一醒来就在村子里了,根本什么也记不住了。
一语既出,就掀起一阵风浪。
“娘,你不会是装的吧?”稽粥皱眉道。
娘?他叫她娘?小翠看看开口的小男孩,哇好漂亮!
嘻嘻她一伸手,就把稽粥抱进怀里,“你真的是我的儿子?不错,挺漂亮!”说完就开始对漂亮的小男娃动手。
“爹,娘是装的!”稽粥大叫。
“彤彤,装失忆好玩吗?不然我也装,从现在开始我也失忆了!”翩翩拍手笑,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吔!
“胡闹”炙焰抓住翩翩就往外托,说什么他是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再和阏氏这个女魔头搅在一块的。
“那是谁,那个男人拐带妇女,你们不管吗?”小萃一边揉搓男娃儿的漂亮脸蛋一边问,难不成匈奴专门出土匪?
“她是谁你不用管,你们全出去!”冒顿心里烦燥,什么叫她失忆了?该死的女人,胆敢忘记他!
本来就不怎么乐意来的冥火这下直接抓住霓裳的手,就要往外走。
甩开他的手,霓裳只说“彤彤,我改日来看你!”说完看也不看冥火一眼便往外走去,冥火低叹一声,追了出去。
“你滚,我不要见你!”到了帐外,霓裳便回身对冥火冷冷的说道。
“我不滚!”冥火欺上前将她抱起。
“滚!你们给本王滚出去!”帐内传来冒顿一声咆哮,只见一老一小的身影破帐帘腾空而出。
碰!碰!两声,两个屁股结结实实地与大地亲吻上。
上官枫目瞪口呆地坐在地上,漂亮的胡子变得有些乱,细如枯稿的手哆嗦着指向大帐,“你,你这个破罗王,居然敢这样……
”“滚!没用的东西!”里面传来冒顿不屑的声音。
稽粥很习惯的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对地上的白发老头摇摇头“连失忆也治不好,没用的东西!”说完便走人了。
没用!居然敢说他没用!
他转而看向一旁正两眼相瞪的一男一女“老夫没用吗?”他问。“连她的病也冶不断根,没用的东西!”说完,脸上的刀疤抽搐几下,展开轻功,抱着霓裳,飘然而去。
在地上坐了良久,上官枫也自觉无趣,摸摸鼻子走人了。
帐内
“你果真忘了?”冒顿捏紧拳头,心里也不知是气是急。
小萃皱眉,他以为她很高兴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吗?“你与我认识?我家在哪里?”她问出这两个月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深吸气,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忘了,在对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就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难怪她一直都一副理直气壮,毫不愧疚的样子!
措败的垮下肩,他说“你哪里也别去,等会儿我和你有话说!”
看他的模样,她的心里泛出难言的酸楚,难道他和她果真认识,点点头,她又说“你去哪里?”“洗澡!”他需要把身上的欲火和怒火全压下去!
点点头,她便乖乖的坐在大床上做好等他的准备。
在床上的人儿即将睡着之际,冒顿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醒醒!”他轻拍她的脸唤道。揉揉眼睛,她从床上坐起,看着对面坐着的只穿一条白色棉质裤子的男人,她脸微微发红,呃,这个男人的身材不是一般的棒!她在心里色色地想。
“你叫柳嫣彤,我是匈奴的单于,你和我……
”他的话突然停住,脸越胀越红,眼睛恶狠狠的瞪向她。
“你……”她莫明奇妙的看着他。他刷地站起来,嘶地一声,用内力将身上穿的裤子震破,碎布片四溅。
张大嘴她看向一丝不挂的他,突然大叫“暴露狂啊,要长针眼了……”其声震天捍地。
“说,你在裤裆里放了什么?”他狂吼。
“辣椒粉!”说完,她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传说,大匈奴的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光着屁股在草原上与大匈奴的阏氏追逐嬉戏,传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