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巨大的压迫感让花想容喘不过气来,她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声音颤抖的像是被狠狠拨动的琴弦。
“你说,本王该怎么奖励你呢?为了你,他竟然愿意押上他花了将近八年的功夫训练出来的隐卫。”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迷离,他扬起邪肆的唇角,线条没有半分柔和,冰冷的让人感到窒息。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辩解道:“王爷,贱妾何得何能,不过是平阳王喝多了,不知所云罢了……”
“哦?你倒替他说起话来?他给过你什么好处?莫不是上次进宫之时,你与他之间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赵夺眯起胴眸,那快要喷出来的火焰提醒着花想容,危险即将到来。
花想容心中一紧,不由得瞪起眼睛,低呼起来:“妾身清白之身已经被王爷所夺,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正因为那时,你还是清白的,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赵夺伸出手,猛地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心中越发地愤怒,“可是,他今天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说,本王如何相信你与他之间的清白?”
“那与贱妾无关,是平阳王他……”
“你若不用你那狐媚的样子勾引他,他会如此不顾我们兄弟二十多年来的感情?花想容,你就如此耐不得寂寞吗?”剑眉蹙起,似是开了刃了尖刀,锋利地闪着阴光,眉尖挑着猜忌与暴戾,浓烈难散。
“我……王爷,贱妾别无他求,亦不敢再抱有幻想,只求安静地过日子,这还不够吗?”
“说的好听,你分明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这么肆无忌惮,以后,你岂不是要将一顶大帽扣在本王的头上?”
花想容的心凉了,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就是认定了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认定了她的不贞不洁,那么,她守着他,还有什么意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既然认定了贱妾不贞,给王爷丢脸了,那么王爷就休了贱妾吧。”
赵夺恨恨地看着她那苍白的脸,怒意满腔,如万马奔腾,来势汹汹,他将她抵在墙壁上,那暴戾的眸子里闪着血色,他猛地俯下头,朝她的脖颈咬了下去,此时,他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揉碎,就这么咬断她的喉咙……
疼痛难忍,花想容紧紧地皱着眉,大叫出声,接着便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
一丝腥甜缠在舌尖,他终于松开了口,那带着血色的牙印,像是一朵娇艳不败的花朵,在那柔白雪嫩的肩膀上甚是清晰,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神经。
“花想容,你以为本王会上你们的当,成全你和他?告诉你,绝对办不到。既然你空虚的连名声都不在乎,不如就由本王来满足你如何?”
他紧紧地压着她,气息越发地浓重,她的愤怒,她的绝望,她的一切都让他想要掠夺。
“不……”花想容果断地拒绝,这是他对她最大的羞辱,她不要他再碰她,不要。
“你要知道,你生是南阳王府的人,死是南阳王府的鬼,难道本王还碰不得你?不要再惹怒本王,本王的耐心就到此为止……”
这一夜春宵,简直可以用一场浩劫来形容。花想容望着满地的残垣,虚弱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泪水被体温蒸发,身体被汗水洗礼过后,残香尤在。
身边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满身的紫痕,急促地喘息着。他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几次,他只知道他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他没有想这么伤害她,他只是气不过。没有人体会过,被另一个男人当众索要女人,那是怎么样的耻辱。
她空洞无神的眼神刺痛了他,依然是那张脸,那样柔弱的身躯,却与那日在梅园瓜地里的她判若两人。
赵夺整理了衣袍,脚步有些沉重,他打开大门,外面早已大亮,阳光从门缝里斜斜地照在地面上,印下他修长的身影。
她的倔强、她的顽强、她的愤怒、她的绝望,还有她那淡淡的与世无争的气息,都像是富有无尽的魔力,吸引着他。她究竟是谁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他叹息着轻喃:“本王都默许你在梅园里种瓜了,你还想怎样?”
他回头望她,她终是一动不动。他胴眸底处的柔软再一次融化,瞬间变得凛寒,如刀锋一般的犀利,瞪着候在门口的王公公:“王环,给她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