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宅,已是早上九点多了。
离若若抱着系好的一大捧******,难得发自内心的雀跃着,她想把这捧******送给林妈。
不晓得为什么,直觉上她就认为林妈一定很喜欢******。
“早上好,林妈。”她甜美的对着林妈笑了笑,也只有在林妈面前,她才可以如此敞开心扉,可以不用假装近乎白痴的“小迷糊”,可以抛下残忍冰冷的杀手面具,可以发自内心的散发友好。
真实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真是矛盾!
为什么会这样?她也说不明白。
可能是因为林妈很和蔼吧!
“早上好,若若。回来啦?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林妈正在扫地,见着她也很高兴。
“呃……我们不说这个。”她忽然神秘兮兮的,“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了?”
“你这孩子……我可猜不来,饶了我吧!别吊人胃口。”林妈停下手边的活儿,瞅了瞅她放到背后的那双手,和蔼的看着这个精灵似的女孩。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心的份上。”离若若慢慢的从背后“变”出了那捧******。
“送给你。”
******?!林妈惊诧了一下,脸上渐渐失去了笑容,忽然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谢谢!”林妈没有她意料之中的开心,只是手微微颤的接过。
“真是好看的花,我很喜欢。”林妈说这句话的时候笑了笑,但她却看得出她笑得牵强。
她……不喜欢吗?
要不,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
离若若狐疑的望着林妈逐渐转为悲伤的眼睛,但却还是微笑着。
“我得找个地方把它装起来。”林妈捧着茉莉走过大厅。“对了,若若,古先生在找你。等你一整个早上了,在楼上呢!快去!”
古傲天找她?!
等了一整个早上?!
他……找自己干什么?
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离若若略带着不安的走上楼去,古傲天正坐在房间外的厅室里,捏着手指头咯咯作响。
见她来了,起先对着她很温和的笑了笑。
“早上好。”倏而,他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忽然变得狰狞,森冷的瞅着她,从牙齿里蹦出一句。“鹰盟的‘雨’”。
鹰盟的雨?!
她没听错!他是这样叫自己的。
他怎么知道的?!他想干什么?!
“你说什么?”离若若带着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此时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邪恶的危险气息,森冷的眼神直直的定在她身上,暴怒在手中颤抖,仿佛要将她撕裂般。
“我想,我不必说第二遍了吧!”他狠狠的瞪着她,略带自嘲的勾起了一抹噬血的微笑。“雨,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你说是吗?”
他以如此惑人的轻柔嗓音对她说,但却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离若若微微瑟缩了一下,她不明白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缓缓的站起身,朝着她走来,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稳健,散发着危险。
离若若有点怯弱的往后移了移,被他欺上,靠在墙壁上,不能动弹了。
该死!她为什么会怕他?!
忘了吗?!你才是杀手!
真正该害怕的是他呀!
古傲天满意的看着她怯弱的神情,贴近她,强大的手劲毁灭般的紧紧勒住削细的下巴。
“怎么了?害怕了?不是要取我的脑髓吗?不是要抓我进鹰盟研究吗?”他温柔的抚着她的细致的脖颈,邪气的对着敏感的耳际呼了呼气。“不知道勒断它是一种什么样的快感?真令人期待啊!你也想知道吗?你说,会‘咔嚓’一声响,还是会残喘着没断呢?”
离若若难受的欲逃脱他的钳制,使劲的要掰开勒住下巴的大掌,却更激起了他的血腥本性。
就算再强悍的女人,遇上男人,终究敌不过。
他狠狠的含住诱人的红唇,激狂的噬吻着,仿佛要将她吞没。
她害怕的欲推开他,却浑身使不出一点力,只能被动的被他紧紧的钳制住。
他热烈的深吻逐渐令她迷失,忘我的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颈。
“啊!”他忽然咬住了她的红唇,离若若感到一阵吃痛,细嫩的红唇忽地渗出血来,透着一股血腥味。
“有趣!”他望着她吃痛的表情,阴狠的笑着,再度欺上,邪恶的舔着唇上的鲜血。
“好玩吗?欺骗我好玩吗?我的小迷糊。”此时的他濒临着疯狂,他恨这个女人竟然以如此单纯的外表欺骗他,把他耍在手心里。
她不是迷迷糊糊的小笨蛋,不是单纯的小女人。
而是个会让他断送性命的刽子手。
她是鹰盟派来的罂粟花。
他要惩罚她。
他望着她桀骜不驯的眼神,异常愤怒。
TMD~~沦为阶下囚了,竟然还如此的不驯。
他忽然想看看传说中不服输的雨向他跪地求饶的样子。
那肯定是个很精彩的画面。
“很吃惊是吗?想不到我居然会知道你的底细是吗?你一定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吗?”他阴寒的邪笑着,以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你求我啊!求我告诉你,我会可怜可怜你,让你死个明白的。”
她却始终紧闭着眼不看他。
“哼,没关系!我会让你求我的,你一定会求我的。”古傲天对她笑得残忍。“你知道吗?天真的‘小迷糊’适合被宠溺。而你,活该被虐待!”
他忽然将她拉进房间,紧紧的阖上门,反锁。
“这种限制级的画面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你想干什么?!”她胆怯了,护住自己的身子,此刻的他简直像一头暴怒的猛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干什么?我倒要问你想干什么?就这么饥渴吗?到底被多少个男人蹂躏过?我可不想上你,我早就对你腻了。”他恶毒的污蔑重伤她,他当然知道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男人,但他就是想狠狠的伤害她,报复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残忍的莫过于被男人质疑清白。她也不例外。
“我们今天来做点别的。”语罢,忽然抽出一根长鞭。
那是……日月盟的“夺命鞭”。
离若若震惊的看着他。
日月盟是一个足以跟鹰盟对抗过之而无不及的黑帮,历届的老大都很神秘,不轻易露面。
“夺命鞭”是历来日月盟的老大才有资格拥有的,用以惩治违犯帮规的手下。
莫非……
“没错!想不到吧!想不到我除了是个成功的企业家,还是日月盟神秘的统治者吧!”他不屑的鄙视着她,“正如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天真可爱的小迷糊竟然是鹰盟最决绝的女杀手。”
“擅长以天真迷糊的样子骗人,让人毫无防备之心的死在你手里,或者乖乖的任你带回鹰盟接受研究。对吗?可爱的雨,你真的很迷人。”
该死的,他竟然被骗到现在而毫不自知。要不是他的手下跟他报告说,在鹰盟附近发现她,他恐怕至死都不清楚吧!
“鹰盟”,当真以为自己深藏得很隐蔽吗?
真是愚蠢之极,他早就嗅到了鹰盟的味道,在附近潜藏了好久,静观鹰盟的动静。
这次,是他们找死,竟敢将主意打在他身上。
他会给他们个漂亮的死法的!
他眯了眯幽深的黑眸,用力的捏着鞭子。
“夺命鞭”细长柔嫩,异常松软,但劈在身上却立马见血。那是日月盟最残忍的凌迟手段,比一枪毙了她更痛苦。
“相信你一定很想尝尝它的味道。喔!它可等不及了,它说它也想尝尝你的味道,看看这身细皮嫩肉,多么鲜美的血腥味啊!”他斜睇着她,抚摸着细长的鞭子。
“你说,外面的雨会下多久呢?”他忽然瞥向窗外,天上正飘着毛毛细雨。“我们要跟它同时结束,还是晚点再结束呢?”
“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啰嗦那么多。”今日败在他手上,她无言以对。
只怪自己失算,天真的以为他已是囊中之物,天真的想跟他玩个游戏。
现在,她输了,输的彻底。
“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怎么样?”他迫不及待的想看她跪在面前对他俯首称臣,他会考虑放过她的,只要她求他。“像小狗那样趴在地上,舔着我的脚趾头取悦我,我就放了你。”
“做梦!”她朝他唾了一口。
“是吗?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咯!”他挑了挑眉,邪笑着。“那么,就怨不得我了。”
他生气她为什么如此不听话。
他揉了揉细韧的长鞭,用力的挥在她身上。
“这是你自找的。他咬着牙阴狠的说。
“夺命鞭”一下一下的鞭打在她身上,鞭鞭都是如此的致命。而她,却咬紧牙关,死都不吭一声。
“你现在求我,我马上停下。求我!”他冲着她暴吼。
他曾多次用夺命鞭惩罚过帮中违规的手下,那么坚忍的汉子都无法敌过它的威力,痛苦的哀嚎着。而她,竟然一声不吭。
这让他不知所措,该死的!再打下去她非残废不可,但她却宁愿残废也不求他。
“求我!只要你开口,我可以不要你下跪!”他降低了要求,她却依旧紧咬牙关,简直令人急得发狂。
细嫩的身子早已伤痕累累,身上的衣服被鞭裂开了,露出一大片血肉模糊。
该死!他不过是要她承认错误,他可以原谅她的。
为什么她却如此的倔强。
硬是要这样挑衅他的忍耐度。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她却始终不松口。
这叫他如何是好?
不,他应该折磨死她的。
她欺骗了自己。
他不杀她,她终究也会害死他的。
他为什么要心软?
为什么要对一个将他耍玩在手心里的女杀手心慈手软?
这不符合他的有仇必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个性。
可是,他却身不由己。
猛烈麾下的长鞭慢慢的停了下来,地上柔弱的人儿早就痛晕了过去。
他沉着脸,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替她脱下破裂的衣裳,翻找出涂抹损伤的药膏。
该死!一副惨不忍睹。
她紧紧蹙着眉,嫩唇被咬得红肿,出现一排深深的齿印。
而衣服底下,包裹着渗着一道道鲜血的肌肤。
他既不舍又狂怒。
他轻柔的替她清毒,涂抹着,如此的小心翼翼。
“你不该如此不驯的惹怒我!”他怜爱的抚着她苍白的睡颜。
“我要把你绑在身边,当一辈子的小女佣,折磨你一辈子。”
语罢,他拿出一条长长的脚镣,轻轻的抬起她的脚,将她的两只脚扣在这条脚镣上。
这还不够!
“我还要断了你的后路!”他凝视着她,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回去。
接着,他在她的背包里翻找着。
终于,掏出鹰盟的星状钥匙。他知道,鹰盟的五位回鹰盟都得靠它。移步走到窗边,朝着底下,将它远远的抛了出去。
看她还怎么将它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