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伏离也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捡了颗甜梅塞进我嘴里,然后道:
“二夫人此言差矣!这算什么在外过夜,小七打小儿就住在我这梅园,怕是她在这里过的夜比在落府里都多吧?就算有话要传出,也应该传了好几年了,还差这一宿?”
落风的话二娘是不敢反驳,伏离的话二娘是不好意思反驳。
所以几个人在前厅坐了好半晌,最后总结出来的中心思想就只有一条,那就是——让我回家!
这我到是同意的!
而且还很是有些期待见一见这古时候的皇后娘娘是长什么样儿。
我甚至想过,是不是我根本就见不到那位国母。
她应该会坐在离人很远很远的高台上,面前还垂下一面帘子来。
生人还离着百八十步就被大队的护士拦下,然后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一个又一个的通传,很有可能一件事情从早说到晚,还没得解决。
不过后来又一想,就算她一国之母在皇宫里有那样的排场,可现在毕竟是到了落府,我们落家再大,也没大到百步传声的地步。
所以那样的盛世景观,我怕是很难得见。
抱着这样的想法跟二哥和二娘坐上了回家的马车,临走的时候伏离送出了好远,说是舍不得我这个徒弟,可我知道这根本就是胡扯。
我不说天天到他这儿来报道,但每隔十天半个月也都会来住上一阵,他会想我才怪。
说来说去,他就是舍不得我二哥。
我抱着一罐子梅子酿坐在车里,二娘冷着眼没事儿就撇一下落风。
那眼神里头有鄙夷,还有些窃喜。
我知道她是很乐意看见我二哥这种不着吊又不走正道儿的样子,我们兄妹越不好,她的孩子得到的益处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