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撇过头，不答话。
沈傲楚偏头张口就要喊太医回来，楚楚连忙坐起来，起来的急了，头一阵晕眩，忍不住用手扶着头。面色苍白，“不要叫了。”
沈傲楚淡声道，“肯理我了？”
来不及楚楚说话，他就伸长了手臂拿过一个枕头放在楚楚身后，压着她靠在上头，又拉起了被子帮她盖上。
动作不是很温柔，甚至有些粗鲁。
楚楚努力无视他的动作。
“听容秀说昨晚你大半夜出去了一趟，做什么了？”
“看雪。”
楚楚的思绪却跑到了昨夜的笛声上去了，吹得的确是好听，与小姐的瑶琴有的一比。
“听见笛声了？”
“恩。”
“那是……”沈傲楚的有些喟叹，靠在另一边的床柱子上，与她闲话，“那是清水瑶，太子做的曲子，是我们兄弟二人下江南的那年做的，在江南广为流传。”
楚楚愣了愣，轻声的呢喃，“不是宛夫人吹的吗……”
“哈哈！”沈傲楚听见，抚掌大笑，似乎那个有娇憨动作的楚楚又回来了，“你以为昨晚是季云在吹笛？”
“没、没有！”
她辩解，耳垂禁不住红了。
“清水瑶太子吹得才传神，我不过是鸡毛蒜皮。”
回想昨晚那似是哀戚的笛声，楚楚张口就说：“并没有那么差，听上去还是很好听的。”说完之后，她就看见了沈傲楚幽黑的眼，泛起笑意。
她上当了！
一种熟悉感蒙上心头，很久之前，他们也曾这样过。
后来……后来……
那样的事情她不想再想起了。
也没有心力再去空怀一次希望。
若爱，就轰轰烈烈爱一次，若不爱，那就井水不犯河水过下去。
“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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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日有事，更新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