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
楚楚跺脚，红着脸娇斥她。
样子甚是羞涩。
“夫人，”喜宝委屈的眨了眨眼睛，“喜宝说的可是事实啊！”
“事实……事实……”她无言以对，最后蛮不讲理起来，“是事实也不能当做事实说！真是的！你还是姑娘家呢，怎的这样不害臊！改日，改日定让你早些嫁出去！”
喜宝笑得可爱，讨人喜，“夫人舍得么？”
主仆俩没个主仆的分寸，络妃只是笑着看。
嬉闹了番，楚楚才与络妃进了雅间说些私房话，楚楚不明白她来是为了什么事情。“络姐姐是为了什么而来？”
络妃缓缓叹一声，“我是来劝纳的。”
“劝纳？”楚楚念了念，心里有了个大概，却不敢相信。
络妃到底是三千妃子中备受恩宠的女子，她眸光似有不舍，“就是你想的那样，陛下虽然没当着楚儿的面说，但他看着我与你的交情好，就旁敲侧击的让我来问问。”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不对……
是好不容易合了些，有被一锤头捶碎。
楚楚咬唇，直到唇色泛白。
络妃也是不忍心，语重心长道：“你比起我好了很多，看着楚儿对你还是有情谊在，我呢，后宫佳丽三千，三千宠爱三千分。现在谁都不知道，陛下的身子愈加不好了，谁也不知道将来谁会是这青凤的主子，与其让陛下亲自与楚儿说，还不如你亲自说。不管怎么说，这正妃还是你的，你还年轻，身子骨又好，孩子何愁没有？”
楚楚眼眸含笑的抬眸看，“络姐姐，这是你真心相对我说的？”
愣了愣。
络妃抿唇，唇边攒出一朵笑靥如花，在此时看上去有些刺眼，“不是，以姐妹来说，我不会让你劝纳的。”
“是啊，”楚楚笑着，眼泪却忍不住颗颗落下，“我又何尝愿意呢？”
她都惊诧于自己为什么会哭。
络妃没有出声安慰她，只是在她哭完时，淡声道：“你喜欢上了楚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