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的眸子看着她，一直有温和的笑容，“果子酒虽然好，但终究是酒，对孩子不好。”
楚楚挑眉，“皇上还知道这些啊？”
“恩。”
他微微侧身，长手伸过取过她的酒杯，抬手用袖子遮住。
只看得见他的动作。
袖子落下的时候，酒盅里的酒已经空了。
楚楚转头吩咐道，“再给我拿一个酒盅来。”
“是，夫人。”
身边的男子像是没听见，看着台下的歌舞，一开始就吃了几杯酒，现在看上去有些醉了。脸颊上浮起几丝粉红。
只是，他的眼眸越发的清冽，没有一丝醉酒的模样。
几场歌舞后，席间觥筹交错，楚楚手执酒盅却没有喝下，目光扫过下面坐在席间的妃子。
下面就该是她的节目了吧。
一声悠扬的笛声破空而出，两边水袖随着她的腰肢旋转而铺展。
夜光下隐现点点光华。
“绿柳如烟照春水，春水映我我是谁；笑意淡淡盈眉，眉梢眼底却是泪。”
附和着略显哀转的唱调，铮铮琴声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的身上，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们两人是当今盛宠的薄月夫人推荐而上的。
还有的就是，她们身上象征身份的衣着。
家人子。
坐在角落轻弹瑶琴的正是萧亦奴，即使隔了那么远，还是察觉的到她清幽的目光。比起在场中旋舞的家人子，她也唯有那声音令人沉迷。
“一壶清冷胭脂酒，浅浅半盏玛瑙杯。”
歌声，舞姿。
楚楚看向旋舞的女子，那是剑舞。
长剑从腰间抽出，泛着清冷的光泽。
“饮罢挥袖情已断，回首如何劝情归。”
柔中带刚的屋子，剑舞恰好融合了这两点，即有巾帼女子的铿锵，又有曲中那满腔哀怨的女子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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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许霸王！留评留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