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无心再欣赏下面的表演。
下面会是什么反应呢……
垂下眼睫，密集如羽翼般的垂落而下，静静的看着手指。
耳边一声喝声响起。
歌声也停下了，长剑划破空气的破裂声不再。
而后，就听见她们跪拜行礼。
元妃笑意吟吟的看过来，“妹妹选的好别致的两个丫头，又是新鲜的曲子，又是剑舞的。”
缓缓掀起眼帘。
她安静的转向元妃，“很别致吗？不过是勾栏里盛传的曲子而已。”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大了些，在场的人见薄月夫人——
当初连向先皇行礼跪安都显得局促的女人。
现在高贵的坐在那最高处。
“男人们花钱买醉的地方是叫做花楼，勾栏那儿可是个万事通的地方。就如前朝舞姬、伶人，都是人人津津乐道的。可惜啊，那几首传唱的曲子可不是尊贵的宫人可听的，那才是真的别致。宫廷舞乐拿得上台面，放在民间，他们也未必喜欢。试问，一个千万人都会喜欢的曲子，和一个只有少数人喜欢的舞乐，哪个才能深入人心，流传百世呢？”
元妃被抢白的脸色发白。
“妹妹伶牙俐齿，姐姐自愧不如。”
楚楚含蓄一笑。
“皇上，这节目如何？”
沈沐风微微颔首，“赏！”
“谢皇上恩典。”两人拜谢，起身要退下时，楚楚出声叫住她们，“你们叫什么名字？”
“民女萧亦奴。”
“臣女季淑。”
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自称是臣女？
“季？”楚楚想起了那个宛夫人，叫做季云，也是信的那个季姓，是江南织造府的千金。遂而追问道：“你与江南织造府季云宛夫人是什么关系？”
季淑恭敬回道：“臣女系宛夫人的妹妹。”
原来……如此……
虽然不出色，但她有才艺，也有拿得出手的背景。
相比较起来，萧亦奴就逊色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