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文秀抱紧了怀里襁褓，笑容变得犀利。
没有说一句话，楚楚从她的眼中、笑容里看到了所有的回答。
猛地站起来，一阵阵的晕眩让她不得不伸手扶着柱子，声音禁不住拔高：“因为我是下人是不是？因为我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是不是？因为没有大家小姐一样熟读四书五经、熟练琴棋书画是不是？”
“小姐你太自私了，”楚楚瞪大着眼睛，有些迷茫的样子，“根本没有想过我的事情，只是觉得我是下人，所以我一切都应该比你过得卑微。你太自私了。”
“楚楚，你变了。”
文秀说的安静，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
一如以往的温柔，“变得歇斯底里，让人害怕，这不是我认识的楚楚。”
“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转身就跑着而去，文秀站起来，看她跌跌撞撞在自己视线里消失的身影。
浅浅的笑了。
身后走出一个人影来，“你不该这样的做的，她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文秀转过身，秀丽的脸庞露出一丝甜美的笑容，令人心醉的美貌从她的眉梢眼底晕染开，直至整张脸绽放着迷人的光彩，“我们彼此的太熟悉了，所以我不会输的。”
戚夫人笑了笑，拉着沈昌的手，目光落在一边的花圃。
“花圃再漂亮，也不是人人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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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一世居，楚楚背抵着门，双手捂着肚子，隐隐有些发疼。
咬着唇一点点滑下去。
终于还是挑明了，她和小姐之间，大概再也回不去那时候的样子了。
她自私的容不下小姐，也愤怒与小姐的看法。
将来……将来会怎么样呢？
抬起头，看着这一屋子的装饰，她的将来和腹中这个孩子的将来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