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语素刚要追上去，却被小奴一个眼神示意不要去，小奴伺候楚楚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是有些了解的。楚楚从不会有这样主子气势的，更不会动辄端架子，至于从宫中传来的消息，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现在看着夫人这个样子，他信了。
两年前的夫人，恭顺之中带着一丝卑微；两年后的夫人，端庄之中透着清丽。
不管怎么变，夫人始终是那个夫人。
自从来了这儿，夫人与爷愈发的聚少离多了，从别的奴才那儿打听到，以前爷都没有这么忙。这一次雪灾一事，前前后后忙活了几近一个月才算处理好。
十二月的时候，积的厚厚的冬雪化了。
夫人的身子也有了六月，听府里的产婆说，夫人这胎个头儿应该不大，生养起来不会那么痛。
楚楚与小奴一块儿听着，她摸了摸肚子笑。
“是个省心的孩子，是吧？”
产婆也说是的，笑着打趣楚楚道：“到时候主子生下来，可是有的操心的，小孩子带着什么都麻烦。”
“依奴才来看，夫人为小主子吃苦都觉得是甜的！”
语素在一旁怪叫了一声，连忙把一个糕点塞进了小奴的嘴巴里：“小奴哥哥，您赶紧多吃点甜点，赶明儿把小主子哄得乖乖的！”
这话说得连产婆都笑了。
楚楚也是捂着肚子看着他们两人，就像是个活宝。
到了下午，楚楚就躺在雅间里的美人榻上，腰后垫了好几个垫子，即使这个孩子就想产婆说得那样，不生事，但对于楚楚来说，这第二次怀孕还有些吃力的。
再加上心情郁结，自然更加麻烦。
好不容易睡着了会儿，语素就狠了狠心推醒她，“主子，主子，醒醒了。”
楚楚嘤咛一声，朦胧着眼睛任由语素扶着她坐起来，四下里扫了下，门紧闭着，也不见有人在这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