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一提起这事就火大,一火大语气上带着偏见,一带了偏见说起话来就没有顾及到楚楚。
前前后后掰开了仔细同海常大总管讲白了,无疑又是在楚楚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海常大总管连忙拉着喜宝往外走,“诶诶诶,您拉我做什么呀!”
门外。
海常大总管老脸遍布阴云,极力压低声音,“你这死丫头!在夫人面前说什么呢!”
“啊!”
喜宝恍然大悟。
双手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再回想刚才惨不忍睹的泄愤,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再探身去看屋子里的夫人,还是趴在床上。
悄悄缩回身子,耷拉着脸,“您说,夫人再这么哭下去,会不会动了胎气啊?”
“嘿,你这宝丫头,平日里挺有主意的,怎么现在,哎!”海常大总管恨铁不成钢,从衣袖里拿出心寒塞给喜宝,“这是爷寄回来的,赶紧进去给夫人看。我这就去请大夫!”
“谢谢大总管……”
喜宝几乎是双眼含泪,拿着信函兴冲冲的跑进去,在外头的海常大总管就听见她清脆的叫声,“夫人!殿下给您写信来啦!”
“哎,这叫个什么事啊!”海常苦恼的摇摇头,大叹气一声。
转身认命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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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背着医箱来时,楚楚已经洗去了满脸的泪痕。
只是面色依旧不算是很好。
在雅间里。
喜宝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的看着大夫的身影,看见大夫连忙三步上前,“大夫,快来给我家夫人看看脉!”
可怜的大夫被扯得衣衫不整,又不好当着楚楚的面发作。
“夫人,请伸出手腕来。”
楚楚抬头看了眼喜宝,“还不到诊脉的日子吧?”
十天诊一次脉,现在日子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