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下手轻重的关系。
他有不可被人触碰到的底线，她也不是没有做过。
楚楚勉强的笑了笑，放柔了声音，“奴婢不是劝的，而是想告诉殿下，民间打孩子的爹娘都是用手打的呢，这样才能知道打的有多重。奴婢虽然知道殿下留了力，但殿下一向力道大，又是被昌儿的不成器气道了，换成是奴婢，一定也会气的动手。”
安静的视线没有挪开她的面容。
楚楚紧张的手心里都出了汗。
良久，见沈傲楚挑眉，狭长的眸子惯性眯起，“爷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楚楚的眼眸微微睁大。
刚要下跪时却被一双手揽住，抱着坐到了他的怀里。
被他的手压着靠在胸前，闻着他朝服上的香味，有些像是龙诞香，“爷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昌儿那孩子无心学业，我……”
他的另一只手附在楚楚的小腹上，透着棉布，传来温热的触感。
“已经等不及他的出生了。”
楚楚合上眼帘，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
他原来都知道的，她当时还真的以为殿下被昌儿气的不理智的，谁知道……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是恨铁不成钢却又不能无缘无故训斥。
所有的失望都攒积到了今日。
而殿下——
对于她的孩子寄予了那么高的希望。
楚楚轻轻的问道：“殿下，若是妾身生了女儿呢？”
沈傲楚的呼吸不变，低声的声音牵动着胸腔的震动，“那她将会是青凤最高贵的公主。”
一颗泪珠从眼角滑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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