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知道这里是谁的家吗?”
“不就是余哥的一个马子!等下她的东西我们会打包好放在门口,她什么时候想来拿就来拿,不来拿就扔了。”
“余哥的一个马子?你们怎么说话呢?”
铃兰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赶紧大声喊铃兰,说:“算了算了,你们走吧,回头我和你解释,我和余生这个王八蛋这就正式宣布散伙了!”
“这就散了?”
“散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没有忍住,眼泪又出来了,但是马上我自己说:“这什么风啊,怎么老眯眼睛啊。”
“你……哦,不,这风,没事吧?”华晨小心地问。
我看着华晨略带关切的眼神,忽然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到华晨怀里,张口就哭,那真是一个昏天暗地!
我是一个有情绪一定要宣泄出来的人,如果不让我宣泄出来,我明天早上估计就会死于内伤!
我哭的动静有点大,所有正在“放风”的病人以及家属都奇怪地看着我和华晨,华晨穿着病号服,这时候有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去,小声议论,冷不防地我还听见有人说看来这个男人活不了多久了……
更有一位好心的大妈,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姑娘,要乐观啊!”
华晨一脸苦笑,还不停地拍着我的肩膀。
一直到把医院的保安都招来了,我才停止了哭声。
一阵痛哭之后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
我看着保安奇怪的眼神,挽着华晨的胳膊,说:“我儿子,这么年轻,就……”
保安看我又想要哭的样子,转身就走了。
华晨瞪着两眼看着我,说:“你说,我是你儿子?”
“咦?我说了吗?我有说我儿子就是你了吗?我自己连我儿子是谁都还不知道呢!”
华晨很无语地看着我,摇摇头,说:“谁能想到刚才哭的那么伤心的是你啊。对了,你叫花影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
“我确认下。等下我给朋友打个电话,给你找个住的地方,然后你看看你合适做什么工作……”
“你怎么知道我需要住的地方?”
“你的电话跑音跑的太厉害了,跟免提似的!”
“你朋友男的女的?”
“我朋友男女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可不和男的住一起!”
“我只是让我朋友给你找住的地方,我有说让你们住一起了吗?”
我仔细一想,华晨说的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