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那么低沉,那么伤感,那么情不自禁。
她身体僵了僵,侧头,给他一个抚慰的微笑。
然后,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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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布斯医院vip特等病房里,宇文风已经可以坐起身子。
双手随意地抓握东西,自己吃饭、洗脸等。
虽然因为脚踝骨折的缘故还不能下床,虽然医生仍然严格限制他脖颈转动的角度,
但是很显然,这段时间他恢复得不错,面色红润,神采飞扬。
宇文雪儿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他,黎姿姿也一样。
她的父母得知这个保镖因为保护自己的女儿身受重伤,专程从韩国赶回来当面致谢谢。
黎妈妈是年过四旬依然风姿绰约的美妇人,黎爸爸很清瘦,戴一副有框近视眼镜,
不像成功的企业家,倒像学识满腹的大学教授。
两人一进门,黎妈妈立刻对着宇文风深深鞠了一躬,
黎爸爸则跨步上前,一把握住宇文风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宇文风着急欲起,黎姿姿做了个鬼马笑脸,及时制止了他。
宇文雪儿及时上前,搀扶起黎妈妈,笑着说道,
“伯母,您不用这么客气的。”
扶着黎妈妈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黎妈妈眼泪不由泛了出来,
“姿姿是我们唯一的女儿,这次这样大的火灾,如果不是宇文先生舍己救人,只怕姿姿已经……”
宇文雪儿笑道,
“这是哥哥的工作,是他的本分也是职责所在,伯母言重了,再者,哥哥经过手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伯父伯母不用放在心上。”
黎爸爸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