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中年男子,沉声说道:「莫经理,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讲?」
中年男子见李医师回头,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忙快步上前,焦急地开口:「有什么
事您就直说,我一定照办!」
李医师沉思了一下,「本来身为一名医生是不该说这种话的,可是我实在找不出丝
毫的病因。现在只有一个解释,按照民间的说法,令弟是撞邪了。」说完这番自以
为是荒唐到了极点的言语,李医师自嘲地一笑,拒绝了中年男子的相送,黯然离去
。
正巧,张子华和李医师打了一个照面,出于友好,他颔首向李医师致意。可惜,李
医师此时心乱如麻,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急匆匆地下楼离开。
中年男子长叹一声,闭眼仰天,用拳头在前额上轻轻地捶打着,神情甚为憔悴。周
围的人们个个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纷纷望着那中年男子。
「请问,莫文标先生在吗?」沉默了一阵,等在旁边的张子华咳嗽一声,堆起笑脸
,伸长了脖子。
中年男子身旁的众人闻言大惊,他们深切地知道老大的脾气,在他思索的时候是绝
对不允许被外界打扰的。
顿时,几名男子冲了过来围住张子华三人,等着中年男子的指示。
中年男子不悦地转过头来,有些恼羞地望向张子华,他想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这么没有规矩!
只是略微的一眼,他的心里便有了异样的感觉,换作常人,被这阵势一吓,早已经
是脸色苍白,可是张子华三人却像没事儿的人般,冲着他嬉皮笑脸。
多年来的经历已经使中年男子心中的暴戾减了不少,多出几分稳重,有道是「没有
三分三,岂敢上梁山」,眼珠一转后,他伸手挥退围上前去的手下。
「敝人莫武标,文标是舍弟,现在身染顽疾,不方便出来见客,有什么事情请跟我
说。」中年男子走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那就好了,这是莫文标先生三个星期前在我们酒楼吃饭时的账单,现在请你把它
兑现。本店新开张,物微利薄。」张子华随手掏出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账单,笑嘻
嘻地递了过去。
莫武标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接过账单。
「小子,想死呀!竟敢到这里来要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莫武标身旁的
一名男子见张子华竟然明目张胆地来这里讨帐,心中怒火直冒,身形一闪,窜了出
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