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举着臭豆腐的样子,她竟然真的开心地笑了,虽然已经没有吃的欲望了,但是她还是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他不会责备她,怀孕中的女人多数如此。
又来了,呕吐。
李可连忙拿来纸巾为她擦拭掉嘴角的痕迹。
“没事。习惯了。”若溪回到床上。捧起小说。
“不是有胎教的书和光盘嘛。我给你放光盘,好不好?”
若溪最近总是看女作家安蓝写的是书,这让他担心,甚至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安蓝是迅速窜红的网络作家,写作的风格很颓废,描写的爱情,非死即伤,很是颓废。他害怕若溪沉浸在这样的氛围中,无法自拔,对她和孩子都不是好事。
“我把这个故事看完的。”
“你喜欢看故事是不?那我讲给你听好不好?”
“你讲故事?”
若溪惊讶地看着他,满是质疑。他借机将书拿了过来,开始给讲他的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我的故事讲完了。”
若溪啼笑皆非地看着他,她知道他不想让自己看安蓝的文字,他说过,这个女人的文字很恶毒。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文字,如同罂粟一般,让人上瘾。
罂粟花开,开在心中。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和你想的一样。是你婆婆一手操纵的。”
“确定吗?”
“恩,叶飞月亲口承认的。我保证,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了。”
“你出手了?”
“哪轮得到我啊,你那极品婆婆直接就把她解决了,话挑明了说,说她不过是颗棋子,一颗试探你和李可真心与否的棋子,话说的是冠冕堂皇的。虽然叶飞月的豪门梦破灭了,但是收了钱,也算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若溪拿起咖啡勺轻轻地搅拌着,白色的奶昔仿佛波纹一样晕染开来,只是这波纹是那么的平静安详。
“想什么呢?”看到若溪似笑非笑的神情,刘一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