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刘一笑,想到这个名字,若溪一下子警觉起来,是婆婆,一定是她,她一定告诉李可那个男人就是刘一笑,一定告诉他,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男人就是刘一笑。
这样一来,所有人,包括若溪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身体的异常。
这样一来,若溪原本停下来的脚步,重新启动了,只是这次不是复仇,而是自保。
一连几天,李可都夜不归宿,即便回来,走到二楼的他,都不会有片刻的迟疑,更不要说留下。后来,李可回来了,带着女人的馨香,带着女人的唇印。满身酒气的他见到若溪嘿嘿地傻笑,笑得她不知所措,甚至有点毛骨悚然。
夜深人静的时候,若溪含泪为他洗净肩膀上那粉红色的唇印。
“楠儿,楠儿。”睡梦中的李可吐字不清地喊着儿子的名字。
睡在一侧的若溪眼泪已经打湿了半个枕头。身边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躺在自己的身边,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对女人而言是何等的侮辱,何等的伤害。
第二天,若溪醒来,李可已经不见踪影。早饭后,看到刘妈拿着报纸遮遮掩掩地,她便更想看个究竟。
“刘妈,你干什么呢?”
“没,没什么,老李说要看报纸,我想赶紧给他拿过去。”
“老夫人还没有看吧,你要是拿走了,她发起火来你可担当不起,给我吧,我一会给她送过去。”若溪伸出右手。
“不了,少奶奶,我送上去就好。”说着,刘妈竟要小跑着离开。
“刘妈,不给我可生气了。”若溪笑着的脸沉了下来,拿出少奶奶的威仪。
刘妈心不甘情不愿地交出报纸,神色古怪地说:“八卦,都是八卦。”
几乎每个版本的报纸的头条,都刊登者李可和叶飞月在夜店的照片,更有甚者,刊出了他们在酒店开房的照片。若溪的头嗡的一下,眼前一阵眩晕,险些晕倒,身体晃动的时候被刘妈扶住。
“没事,我能自己上去。”
说完她拿开刘妈的手,一个人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地挪着脚步回到房间。坐在化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