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的接过水:“去哪?”
眼前这般纯真的人真的是昨夜对她说那些伤痛的话,深沉的人儿吗?
完全就像一个害怕失去所有物的孩子一般。
不巧这个时候某人的肚子又叫了声,南宫嫔音的眉间轻轻的抽搐.
她咬紧了牙,隐忍着说:“去找吃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你是神医,嗯,不对,你可是神医的传人耶,居然连自己扭到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走到坑坑洼洼的小路,南宫嫔音咬紧牙,扛着月无忆的一只手臂愤恨的说。
“我知道,只是一开始没说”月无忆一脸心痛与委屈,他半瘸着腿,靠着她,两个本体力不多的人歪歪扭扭的前行
“哼,那为什么不说?存心的?故意的?我扛着你走路你爽是吧!真该将你给丢下”
“我错了。”
“错了又咋地?现在受苦受累的是我”南宫嫔音估计真的被累得加气的不轻,一言一语当中充满了孩子气与埋怨。
“别以为你受了点小伤,发了点小烧就觉得委屈,该叫委屈的是我”南宫嫔音撅着嘴不满的抱怨
月无忆怔然,他抿了抿唇,侧着脸,看着她,眼眸中闪过一些情愫,似笑非笑。
三分宠溺,五分深沉,两分纯粹。
渐渐的两人似乎走进了一条林间大道,地面平坦,还能看清楚车轮印子,估计是大有人流经过的地方
刚站在小道的中央,就听闻马蹄声阵阵,迎面驰过来一辆马车。
马车很花俏,车夫很喜感,大号的草帽都将车夫的脸盖住了,他都能挥鞭兴奋驾驶。
“驾。”南宫嫔音被那车夫仿若太监般的声音给惊住了,愣是立在原地看着奔驰过来的马车没有动弹。
月无忆皱眉,他在她耳边低语:“发什么呆,嫔儿…”
“吁~~~”眼见就要撞上人,车夫猛的用劲拉紧缰绳,吁的一声
然后劈头怒骂:“两个不长眼的,挡在路中央,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