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窗帘拉好,沉沉的开口,“那里很危险,进去的人听说是九死一生……”
芊芊早知他的想法,眼珠一转,扯了个谎。
“怕什么,我的毒术就是药王也不敢小榷,我对迷心蛊的解法也有几分心得。”
心得个毛,她从来没接触过传说中的蛊,但天下蛊毒是一家,有共通之处,应该能触类旁通。
飞扬默然,她说的每句话都有理,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他就是不放心啊!
这丫头身娇肉贵,小病不断,大病不停,若是亲身涉险,实在让人悬心。
江皓大力的保证,“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芊芊的,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如果伯父在那里,我会拼尽全力救他出来的。”
飞扬的视线落在外面不知名的地方,心乱如麻,胡乱的点点头,无心说话。
这事以后再谈,他再好好想想。
一时车厢内静悄悄的,寂寂无声。
无数心事在其中。
而驿馆里,无数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平静。
唐佑乾盯着安乐,追问道,“安乐,你刚才究竟跟芊芊说了什么?”
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总觉得她像个定时炸弹。
随时会引炸的那种。
安乐盯着镜子里的脸,脸倒是消肿了,但小黑点不知怎么回事,没有褪去,让她心慌意乱。
听闻这话,冷冷的反问,“怎么?还在心疼?要来跟我算帐?”
唐佑乾心里不悦,却没有表露出来。
“你别这么偏激,你知不知道,木皇对你已经心存戒备?”
沐非本姓木,单名一个苍字,世人称他为木皇。
安乐冷若冰霜的哼了一声,“管他呢,我是秦国的公主,他怎么可能不对我心存警惕呢?他又不是善良之辈,娶我不过是权宜之计。”
唐佑乾心中惊疑不定,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里慢慢升起。
“你……唉,既然看的这么清楚,为什么还要那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