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支起耳朵细听,见她娘卖起关子,急的心痒痒,“她怎么样?”
姜氏冷哼一声,露出些许快意之情,“第二天就被平西王府的人接走了……”
她心里欢喜的想大笑,总算去了一个眼中钉.
不用她出手料理,自有人接手了,实在是省了她不少事情,又不用背负一个毒害庶女不良不贤的罪名,一身轻松啊。
连翘惊讶的张大嘴巴,“啊,平西王府还要她?她怎么肯去?”
她还以为肯定会被退货,相信那天的情景,自然会传到那边去.
王府位高权重,又极要面子,怎么肯要这样的媳妇?
姜氏强自压抑住心中的喜悦,轻描淡写道,“说定的事情怎么能改变?由不得她说不.
怎么可能不闹呢?一哭二闹三上吊,全都试过了.
但没人理会她,任由她发疯,只等轿子一到,就在水里下了迷药,将人迷昏了送上轿,就算完事了.
她终于解气了,也自在了,只是听说一进门就被人欺凌,糟人唾弃,这就是报应。”
这是最轻的,听丫环传回来的真相是,连婷被接过去,就倍受冷落,没人把她当回事.
平西王府二公子嫌她丢人,每次都打骂她,打的她不敢说半个字,只知道求饶,才几天啊,已经不成人形,老了十几岁,再不复高傲的模样。
平西王府哪是纳她为妾,根本是专门折磨她的,谁让她不安份呢?
日子过的别提多艰难了,特意捎话回来,她只想回来,再也不闹了,会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宁愿上庵里,也不想被人如此糟蹋.
不过连老爷轻轻一句话,嫁出去的女儿,生死由别人定,于娘家无关,就将人打发了.
如今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过的生不如死.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勇气自我了断,度日如年的活着,比死了还惨。
连翘不知内情,想起她的可恶之处,轻轻叹息,“她要是安份守已,何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幸福?
就算暂时得意,将来的下场依旧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