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的桥
从小到大,娟都是个文静内向的女孩,唯有写作能让娟激情飞扬,浮想联篇。天上的白云,地上的小草,姹紫嫣红的鲜花都成了娟笔下最迷人的风景。进入高三,同学们的生活因备战高考变得紧张忙碌起来,学文科的娟依然如鱼得水,在各门功课全优的同时,还能在文学的海洋里自由地翱翔。生活似乎向娟露出最迷人的笑脸。谁知接下来的一段情缘,却差点改写了娟的命运。
高三下学期,娟的班级新换了一位刚从大学毕业的语文老师,第一次见到他,娟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他。爱他雪白的衬衫、蓝蓝的牛仔裤映衬下的挺拔身材,爱他长长的略有些卷曲的帅帅的发型,爱他白晰的脸庞和他亮晶晶的能看到人心底的眼睛,特别让娟着迷的是他那一双修长细腻的手,娟想:那可是一双能在钢琴上跳舞的手。从此,上语文课是娟最开心的日子,语文老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娟深深痴迷。娟的作文是全班最好的,每篇都被当成范文来读,每当语文老师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朗读娟的作文时,娟的心里总是充满幸福和甜蜜。
每晚下自习后半小时,语文老师都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练习小提琴,娟坐在教室里静静地听,那首凄清缠绵的《梁祝》,每一次都让娟听得如痴如醉。那段日子,娟常常梦见自己和语文老师化成两只蝴蝶,翩然翻飞在花丛中,追逐嬉戏,快乐无比。
一个月凉如水的周末夜晚,娟和同宿舍的两个女孩走在校园的操场上,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娟的眼帘,是他,娟深深迷恋的语文老师,他正牵着一位女孩的手,慢步走在操场边的林荫小道上,那亲蜜的样子好像是倾心已久的恋人。娟的心仿佛被刀剜了一般,那种像一朵花被揉碎后丢弃在风中的感觉,让娟痛彻肺腑。那夜,娟流泪了,黑暗中,娟任凭泪水从脸庞滚落,再由耳际滑向脖颈,好冷、好凉。睡梦中,娟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蝶,孤独地飞在花丛中,看语文老师牵着美丽女孩的手,快乐地追逐嬉戏,娟悲哀地翩飞于他的眼前,艳丽如花,可他却视而不见。
日子依然一天天过去,文静的娟变得更加多愁善感,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同学们都一脸诧异,深感不解。只有娟自己明白,夜夜梦里,她都变成一只凄美的蝶,孤独地翩飞于花丛中,看着自己痴恋的语文老师在与另一个女孩谈情说爱。
每天看着语文老师那萧洒的身影,娟都在心里默唱着许如芸那首《独角戏》: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一次作文课,语文老师要大家以《最爱的一个人》为题写一篇作文,娟冲动地将自己对语文老师的爱恋写成一首诗当成作文交了上去。《最爱是你》:爱你/不需要任何理由/爱你/让我忘掉了自己……/可否/让我牵你的手/走过人生的四季/可否/让我伴着你走/直到生命的尽头。第二天,娟像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等着语文老师到来,上课铃响,语文老师走了进来,白晰的脸上如往日一样含着浅浅的笑,讲完课,他给了娟一张纸条后离开了。娟飞快地跑进宿舍,小心地摊开纸条,语文老师洒脱的字迹映入眼帘。《等你》:我喜欢/你的特别/也喜欢/你的优秀/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考上大学/等你慢慢长大/等你回来……这张纸条,犹如溶化冰雪的太阳,一扫娟心底的阴霾,娟的世界又是一片阳光灿烂。娟的成绩直线上升,娟的作文又成了范文在班里朗读。语文老师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总是含着欣赏的光芒,让娟不停地奋进。
时光的步履匆匆迈进7月,经过几天的紧张考试,娟的班级举行毕业晚会。大家一起唱歌跳舞,尽情展示着青春的激情与风采。娟满怀深情地唱起那首《读你》:读你千遍也不厌倦……唱完以后,同学们都热烈鼓掌,都说从没听过娟唱歌,想不到唱得这样好。娟明白,这首歌是为语文老师而唱的。
录取通知书终于在娟焦急的等待中来了,是一所高等师范院校。告别时,娟和语文老师一起吃饭,娟轻轻地问:“你说过你会等我回来的,是吗?”语文老师还是那种欣赏的眼神:“我会等你的,在大学里,我不给你打电话,如果你有事,就打给我好了”。
初进大学校园,大家都像飞进一片新树林的鸟,感到说不尽的清新,道不完的精彩。娟很快发挥了自己的特长,成为校报的一名作者,经常发表文章,被同学们公认为才女。娟也常常把校园里的事告诉语文老师,每次他都静静地听,娟知道,他一定还是那种欣赏的眼神。
书依然是娟唯一的爱好,每个周末,娟都会在学校的阅览室里,领略书中精彩纷呈的故事。渐渐地,娟发现每次对面都坐着同班的男生浩,浩也喜欢写作,也经常在校报上发表诗歌。一次抬头,刚好与浩的目光交汇,浩灿烂地笑:“你好”,娟礼貌地点点头,又继续看自己的书。可是从那以后,浩阴魂不散地缠上了娟,娟看书,他也看书,娟散步,他也散步,娟喜欢诗,他也喜欢,而且他在校报上接二连三地发表着诗歌,那些灵动飘逸的诗令同学们刮目相看,很快他就获得了才子的美称。大家都说娟和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入学第一年的情人节,同宿舍的女孩都纷纷与朋友约会去了,有人告诉娟,浩来了,娟正在写一篇小说,对此无动于衷。中午,娟起身去吃午饭,只见浩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傻傻地站在那里,一脸虔诚。娟认真地告诉浩,自己有男朋友了,叫他去追求别的女孩。浩依然一脸阳光般的笑容,第二天,他给娟送来了一首席慕容的诗《爱你》:在我心中荡漾的/是一片飘浮的云/你尽管说吧/说你爱我或者不爱我/你尽管去选择/……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我只知道/朋友/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爱/……/爱你永远。娟笑他傻,守着没有结果的爱情。绢把傻傻的浩告诉了语文老师,老师在电话里说:“爱有很多种,不仅仅只有婚姻这一种,以后你会明白,生活中,每一份感情都值得好好珍惜。”是啊,不做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呀。娟慢慢与浩交往起来。
年轻的心,总似相通的岸,非常容易交融。和浩在一起,娟的生活变得格外美好而愉悦。娟和浩会静静地坐在阅览室里看书,会手牵手对着流水话夕阳,会躺在草地上看流云,会踩着月光数星星,最让娟愉悦的是,两个人一起读诗,一起写诗。校报的同一版面频频出现娟和浩的名字,同学们都说浩终于修成正果,获得娟的芳心。每当听到这话,浩的脸上总会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双深情的眼足以溶化每一个女孩的芳心,只有娟依然无动于衷。
浩从没在意娟的心里没有他,总是温柔地呵护着娟,痴痴地爱恋着娟,热时,他会送上冰淇淋,渴时,会递上旷泉水,热里、雨里,他都及时为娟撑开遮阳避雨的伞,那无微不至的爱让娟感动。和浩在一起,娟可以任性,可以挑剔,可以放纵地大笑,也可以在他怀里幽幽地哭泣。而这些,在语文老师那里娟却从没得到过。渐渐地,娟有些困惑,和语文老师的那段感情算爱情吗?
大二那年的情人节,浩早早就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敲开了娟的宿舍,浩在递花时认真地说:“我爱你!我爱你!”同宿舍的女生都大喊:“好浪漫,诗人配诗人,真是绝配。”浩又笑了,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让娟的心里一阵温暖。这个情人节,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爱的气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浩牵着娟的手,笑看碧波荡漾的湖中对对情侣划船嬉戏,听着情侣们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浩轻轻地问:“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娟点点头,“我对你好吗?”娟再次点点头,“那你爱我吗?”娟沉默了。浩看着娟沉默的脸,慢慢松开娟的手,一脸失望。娟有些不忍,向浩讲了自己和语文老师的故事,包括语文老师在电话里所说的关于浩的话。听完娟的故事,浩无言以对。傍晚渐渐来临,夕阳把一切渡上一层金光,好美。浩再次牵起娟的手,温柔地说:“我爱你,也爱你的任何选择。无论结局如何,你都是我心底的最爱。”
夜里,娟失眠了,耳边一次又一次回荡着浩的那句话:“无论结局如何,你都是我心底的最爱。”这种被宠爱的感觉,语文老师从没给过娟。在他的面前,娟像一棵小草仰望大树,充满了崇拜与爱戴,这不是娟想要的爱情。而娟所要的爱情是一首歌里唱的那样: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老得哪里也去不了
你还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娟明白,这样的爱,只有浩能给。第二天早上,浩就急急找到娟,一见面就说:我真傻,我那么爱你,却让你去选择。我不让你选择,你是我今生最初和最后和爱,我会等,一直等,等你爱我为止。看着浩一脸虔诚,娟慢慢抓起浩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两个字“爱你”。浩惊喜地大叫,并抱着娟在校园里转起来,引得校园里的同学们都朝这边驻足张望,好在大家对这些经常上演的戏剧习以为常了,不然一定会引来笑话不可。
与浩的感情急剧升温,娟不得不考虑怎样和语文老师说明一切。想了好长时间,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语文老师写了一封信,很小心地说明了一切。信寄出后,娟又像当初给他写情书一样,等待着他的判决。语文老师的回信送到娟的手里,信中写到:“其时/我一直都明白/在你的生命中/我只是一座桥/一座引渡你从高中走向大学的桥/一座促使你从幼稚走向成熟的桥/因此/我从不奢求/你会给我/你的一生。”在信的结尾,老师真诚地祝福娟永远永远幸福。
浩轻轻地把娟拥进怀里,说:“老师真得很伟大,不仅教给我们知识,还教会我们去爱,去珍惜。”娟握着浩的手,小声地说:“以后,我们也做这样的桥。”浩很认真地点点头。
摩天轮
“为什么?我只是让你陪我去许愿池,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可以不去啊。为什么要那么严重啊?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不要吓啊!”我着急的问。但是他的表情一点也不象在开玩笑,怎么办我好怕啊。
“瑞瑞,对不起。我没有开玩笑。这跟去许愿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看的他的表情是那么认真的。为什么啊?我真搞不懂啊。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期待的是他是被逼的。那样我还可以原谅你。
“因为我喜欢上另外一个女孩了。”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我讨厌你。我恨你。
“我要下去。”我在那一直跳。
“瑞瑞,你不要这样。这里很高啊。不要跳了,摩天轮要破啊。”破了!呵呵!破了更好,死了算了。就不用接受这样让我痛苦的事。他一直摇着我的身体。叫我安静。“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我只想在确认一下。
“对不起。”
我的眼泪再次滴落下来。再次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喊着:“我不要……”一直重复这句话。
这时教官从外面严肃的走进来对我说:“周瑞琪,你明天不用来上学了。”我已经知道教官的意识了。因为我每次都是在三更半夜这样惊醒的,这样喊的。已经10多次了。这次教官可能是忍无可忍了吧。
“妈。我不想去那个学校啊?我想呆在我们学校啊。”因为这里有我最重要的回忆。我真的舍不得离开。
“你还敢说。学校里的人每天都顶着黑眼睛在上课。你想让他们永远都这样吗?教官都不让你读了。我看你还是转都别的地方去吧。不要再连累别人了。”看着妈妈一脸的也不想离开,但是都是因为我啦……没办法只好离开了。
今天是我转学的第一天。这个学校的名字超怪的‘薰泓’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怪怪的,但不知道怪在哪。呵呵!
这个学校很真是奇怪。竟然有个怪规定。‘是转学生的就给我乖点,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最基本的原则。唉!这样破学校还这么叼。
“臭丫头。”旁边突然出现一个女的。长的还算KO啦。
“臭丫头,大姐叫你不会拷贝啊。”她后面的跟屁虫说。
我用手捂住鼻子说:“是哪个放屁虫在放屁啊。臭死我了。”我就这样说了一句后面的跟屁虫就要上前打我了。可是被她们的‘大姐’挡住了。
“臭丫头。你叼什么啊?”‘大姐’的脸都快丢光了。
“……”看她已经那么下败了不想在讽刺她了。
“小叶,走啦。”从外面看见一个帅哥在叫人,不知道是哪女孩那么有福气啊。
“哦,来了。”她转身跟那个帅哥说了一声又转过来:“臭丫头。给我叶薰漪记住。我一定会揍你的,叼毛。”
隐隐约约听见帅哥说:“小丫头,又再欺负转学生了啊?……”切,就像这种靠老爸混的人啊,简直是下败我们女生的面子啊。唉……
就这样过了一天。
本来是想过来这个学校开心的过第一天,可是,没想到被个那叫什么薰衣草的人吵个半死啊。不过没想到这里也生产帅哥啊。呵呵(犯花痴咯)
“周瑞琪,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没想到第二天今天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难道我的魅力我那么大吗?呵呵!不过这个女孩看起来很……不知道怎么说啦。
“恩,你叫什么啊?”她好象也是个转学生。
“我叫韩霜颖。”真不知道她跟我交朋友的目的。毕竟我才第二天上学吗?最怕有目的人了。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啊?”我这个不知道拐弯抹角的,就直说了。
“只是佩服你,有那么大的勇气和那个叶薰漪顶嘴啊。”晕啊。那也够直的。真是的。
“哦”简单一句话丢个她。
唉`这种日子就是难熬,最讨厌咯。
“臭丫头,没想到才一个星期没揍你,你就开始要跟人混了啊?”呵呵,不用想也知道只有薰衣草会叫别人‘臭丫头’因为在她眼中我们这些转学生都没有名字的。靠死了,她实在她拽啊。我以为她是在跟我说话,没想到是跟已经躲在我后面的那个刚才要跟我做朋友的那个女孩。
“我没有。”她用着娇气的声音说话,听起来好象‘娃娃’我说话。
‘……’什么声音啊?我转身才知道韩霜颖已经被打在倒在地上了。她们趁着我跟那个薰衣草对看的时候向她下手。
“喂`你们干什么啊`?干什么打我没有啊?”我真的看不过啊,那个薰衣草实在是叼到不行啊。我把躺在地上的韩霜颖扶起来对着她说:“你没事吧?”她只是向我摇摇头。
“我就是看她不爽,就是爽揍他啊,不行吗?”就是不行啊,怎么样。每天人都是肉做的,不是铁做的。但这句话我还来不及说。昨天看见的那个帅哥有出现了。
“小叶,你不是跟我说过不再欺负转学生了吗?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啊?”他对着她说。她却把头低的超底的。好象不敢抬头看他。
“不是啦,这个女的实在是太不乖了啊!”晕死,不乖的人是你吧?真是的!把什么事情都推在我们身上。
“好了,你要记住,以后不可以在欺负转学生了,知道了吗?你总是那么不听话。”他转身拉着我们说:“我带你们去医务室。”
“知道了,以后不欺负她们了,还不可以吗?”她向那个帅哥作了个鬼脸。
“谢谢你了。”我们异口同声的向他道谢。
“不用谢,我叫陆树楠,以后小叶在找你们麻烦你们可以来找我。”真不知道他个那个薰衣草到底什么关系。不,不,他跟薰衣草什么关系又关我什么事,我干什么要去想啊?
把我们送的医务室他就说:“没事了,那我先走了。”等他走了,韩霜颖却对我说:“你是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啊?”啊,她在想什么啊?奇怪!
“韩霜颖,你在说什么啊?再乱说,我就揍你。”真的很讨厌别人这样乱说话。
“不要叫我全名,我最讨厌了。你叫我霜霜好了。这是我的小名……”晕!她的废话怎么那么多啊。“你有完没完啊。我是叫你不要乱说话,你告诉我的你小名叫干什么关我屁事啊。”如果我再不说的话,那我一定会被她气死。
“你不会还在想那个张亚苇啊?”啊?她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知道我和亚苇的事啊?这件事很少人知道啊。真的是很奇怪啊。
“喂,你到底是谁啊?”
“霜霜。”晕啊。谁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是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就这样我们两个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她说她家里出国了,所以就要住我家,我本来是不想让她住的,可是看起来好可怜,所以就让她住我家了。
不过我觉得很奇怪,自从有了霜霜。我的生活变的好象更美好了。呵呵!霜霜就好象我的守护神。
不过霜霜说了一句话好象是真的,我真的对那个叫陆树楠的男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一天,我真的觉得太奇怪了。忍不住问她了。“霜霜,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来我们学校,为什么会帮我那么多啊?”
“嘿嘿!我是中国人。”晕!唉``真是跟她说话没前途啊。不跟她说了。
“如果喜欢是大胆的去喜欢,不要怕,你忘了张亚苇吧`他是一个没良心的人,你早点忘了比较好。”
“我不许你那么说他,不然我跟你绝交了。”我真的很不了解霜霜这个人。
“他都这样甩你了,你还帮他说话哦?真的服了你了。”
“你不是也是服我了才和我做朋友吗?”
“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呢?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啊。”
“这是我个人秘密!不必告诉你。呵呵!”
“你今天去坐摩天轮吧。”霜霜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话。
“为什么啊?”其中有炸啊。
“拿有为什么啊?叫你去你就去不要那么多废话。快点去啦。”好了。我去就是啊,谁叫你来了之好我变的更幸福了啊,所以我听你的。嘻嘻!
“恩。”
“穿漂亮点。”
“恩啦。”
我走到了游乐园,因为是晚上,全部都开霓虹灯了。好漂亮哦。
我走到了摩天轮的旁边,幸好摩天轮还有空位没启动。
“老板,给我一张票。”我和陆树楠异口同声的说。
“只剩一个空位了。如果你们要做可以买一张,两个人做一间”
“那好吧。”
我们两个一起上了摩天轮。
“周瑞琪你也喜欢座摩天轮啊?”
“是啊!”
“其实我在来这里找人的。”找人?找谁啊?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找谁啊?”
“真命天女。”
“哦。”反正也不会是我,哪样那么问题问他啊。
突然,霜霜从天而降,好象天使哦。我们两个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霜霜问:“霜霜,你是?”
“其实我是摩天轮的化身。是你上次唤醒我的,所以我要报答你,帮你找到难让你幸福的人,让你以后不会再受伤,开开心心的坐。我用我的仙力帮你看到了你未来的真明天子。这样你就不用在受想张亚苇那么男生的欺骗了。”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就这样,我和陆树楠试着交往了一个星期后。我才慢慢才承认,原来霜霜上次说我对他‘一见钟情’原来的真的。而他,好象也是。呵呵。
就这样,我们就每个星期都去坐一个摩天轮,随便跟霜霜聊聊天。霜霜因为帮我找到了我的幸福,所以身体就离不开摩天轮了。我帮这摩天轮前面加了一个‘幸福’因为这是真的,会让人幸福的摩天轮。
从此我和陆树楠过的非常幸福的日子。虽然偶然也吵吵架,但还是很幸福。
先生的初恋
先生总爱叫我宝宝,一直如此。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拥我入怀,从我的身后缠绕着我,在我耳边轻轻细细地叫着:宝宝,生命中有你,真好……
于是我就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因为先生不但事业有成,而且年轻英俊,高高的个子,俊眉星目,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唇,使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去吻住他,永不放弃!尤其是他的目光,永远是那样清澈而灿烂。记得每次和同事聊起先生,她们都会有一副艳羡的样子,说先生就如是从山涧奔流而下的春溪,一路泛起欢腾的浪花,照亮了我的生命!
那时候的我便好骄傲好骄傲,做事的瞬间里也仿如有先生守候在身边,唇角会不时地向上牵起,让自己的生命如花儿一般为着这个男人而绽放光彩!
先生是个很细心的男生,他会在我生日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问我喜欢什么样的蛋糕,喜欢什么样的花,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善变的小妖精,我的喜好会在下一分钟里变得面目全非,所以先生时时地讨好着我,把他的那一份爱恋表达得淋漓尽致!
先生也很宠我,他总说,宝宝呀,你要多买些衣服才对,我知道,你虽然不会是最美的一个女子,却会是最令我迷惑而不可自拔的一个小妖精昵!你要学会臭美才对呀……我会撒娇地对他说:你又不会每时每刻里看到我,我臭美给谁看呀,你难道不知道女为悦己者容吗?于是先生便说:是呀是呀,我怎么就忘了呢,那就不要了,要是你美了,我反而会担心呢。
先生喜欢我穿吊带裙的样子,于是便天天穿吊带裙在家里等着他回家。他会一进家门,便捉住我,吻着我光洁浑圆的肩膀,洁白裸露的脖子,那是先生最喜欢吻的地方,每次都会留下爱的印迹,以致使我在炎热的夏季里,也会系着丝巾去上班,以免被同事们笑话。
先生喜欢我赤着脚走在干净的地板上,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他便会抱我在他的膝上,用大大的手去丈量我的脚丫,说:才36码呢,好小哦,我给你亲手做一双鞋吧,亲自为你穿了才好呢。可是我不要。我对他说,我会舍不得穿,于是先生就纵容我说,好吧,我做好了放在咱们的家里,你什么时候喜欢穿拿出来我替你穿就行了!
于是感动,于是流泪,于是觉得先生不再是先生,而是如爸爸一样的疼惜我的一个人了,于是就叫他:小爸爸!先生便会调皮地回我:小妈妈!
偶尔也会耍赖皮,晚上在电脑旁呆到很久,夜已经很深了,还是会不忍离开,先生会心疼得大叫:喂,你的眼睛明天就痛的哦,我可不会帮你点药水了!便会求他,再十分钟,他说不可以,再五分钟,还是不可以,那再一分钟,总行了吧?便会看到坏坏的笑浮在先生的脸上,就知道他是在逗我呢,假装生气不理他,他却又会千方百计地讨好我,哄我开心。于是就乖乖地关了电脑,安心地躺在他宽而结实的胸前,做他永远长不大的拇指新娘!
他宽宽大大的手抚着我温柔和后背,轻轻地闻着来自我发际的清香,先生总说,这样的香气令他迷失了自己,他轻轻地含着我的耳垂,一点一点地吮着,便会有飞一样的感觉从我的心头慢慢溢出,浪漫了整个的暗夜……
他就说:宝宝,你是我今生无悔的守候!
我的手抚过他结实的胸膛,我把头贴进他心的地方,就听到了那里一声声爱的叹息:阿薇,我永远爱着你!就会奇怪,我怎么会在先生的心里呀,他就说,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了烟上,吸进我的心脏里了呢。
明明知道那是先生在哄我开心,但我依旧真的很开心,我把自己感动的泪一滴一滴洒在先生的胸前,再用手指细细地划出他的名字,于是先生便不再是先生,而是如哥哥一样爱恋我的一个人了,我就叫他:哥哥!他回我:妹妹!
有一天突发奇想,对先生说,凭什么呀,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姐姐才对,先生大笑:小东西,叫你姐会很爽吗?如果会那就叫了。可是我会得意呀,觉得自己占了上风赢了你呢!他就说傻瓜,那我才不会叫呢,在我们的爱情里,我会永远让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宝宝呀!
就生气了,故意关了门,不让先生回家,他就在外面一声声地求我:好妹妹,打开门吧,让我进来好吗?不!除非你叫我一声姐姐!
第一次感受到了先生的倔犟,他只是叫着妹妹,一声声让我的心儿好乱,哀哀地祈求着,我终于心软了,打开了门,先生一把抱住我,便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那一刻里,我知道在这个男人的进攻下,我永远只能有退缩,退缩到他爱情的悬崖边,最终成为他生命中的俘虏!
在这样的缠绵绯恻中,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宝儿和贝儿,我们一家四口永远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宝儿美而柔,贝儿则帅又酷!我们爱在晴朗有风的日子里,一家人骑车出去,是那种四连座的车,先生总是打头阵,他说他是爸爸,是一家之主,接着是宝儿,再有贝儿,最后会是我,先生笑我:小妈妈好懒哦,总会挑最便宜省劲的位置来坐呢!哪里会?我很快反驳他:我是在后面保护你们三个呀!先生就宽容地笑,用力地向前蹬着车,我们就会绕着湖边一圈一圈地转着,乐此不疲,尽情地挥霍着属于我们的幸福与欢乐!
D字调的青春
(一)强来的东西
走调的幸福。
稿费终于如期而至了。按照先前说好的约定,是要请小师妹好好吃上一顿的。S镇没有什么豪华奢侈的地方。有一个叫做“豪门饭庄”的地儿,还是不错的。那天,她进来时,我正对着门口发呆。具体点说,是在构思下一篇不长不短的小说。她没有敲门,就直接跳了进来,吓了我不大不小的一跳。整个假期,似乎什么都没有做,似乎又在忙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稍稍地活动了全身松软酸痛的骨骼和肌肉,转身把稿费丢给了她。我感觉,好久没有做这些七扭八歪的破玩意了,咔咔咔的像要断裂。正是这咔咔咔声证明我还没有死掉,还有知觉,顶多就一行尸走肉。
我说,你自己去吧,我很忙的,今天不能陪你了。我揉了揉疲倦的双眼,继续拿起笔写字。小师妹抗议地夺走我手中的笔,不满意的撒娇,不,不,就是不可以。她摇了摇头,很矫情地荡攸着我的手,不许赖,不许赖啊!我很虚伪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不行啊,我真很忙的。小师妹就很生气,翘起小嘴,很清纯的样子。哼,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还这样子欺骗我。我看她这架势,颇有点委屈的要流下眼泪似的。我的心一下子就被软化了。其实这样的日子,我也感觉,很累很累的。没来由的累,身心疲惫的累。我就拉起她的小手往外跑,好,好,好,我陪你还不行么,小公主。小师妹眨了眨眼睛,闪闪亮亮的。她狡黠地微笑点头,好吧,那就走呗!我傻傻地点了点头,是,是。然后,我们就一路小跑奔向那“老交情”去了。一路上穿大街过小巷,有说有笑有闹。S镇上的人们都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疯子”。如果不是疯子,至少精神也有点什么问题,总之就是不正常。自己感觉,好久没有这么自由自在地疯狂过了。我蓦然想出一个不贴切的词语,放荡。来形容我的心情,一定要允许啊!谢谢!其实我本想带她去“豪门饭庄”的。可是她却执意,铁了心要去那个什么“历史悠久”的拉面馆。所以,我再怎么复杂地去整,再怎么“铺张浪费”地去整,也不过是有“特色”的拉面而已。话又说回来,这拉面再怎么特色,到底还是拉面。我总觉得不好意思。而小师妹却声称,非去不可,誓面如归。对了,小师妹一再叮嘱,要大碗的大碗的。我就好奇,你能吃得下么,可不能浪费粮食啊!我一激动就说成了,够吃么。不过表情就很听话,没有出什么差错。嗯,她很有信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好意思的脸红,却很好看。可以的,可以的,我今天吃你豆腐都没有问题的。我的心微微一颤,好像是很久以前,我和“某女孩”血洗了一家卖羊肉串的小店,真的很有意思啊!可惜已经记不清了。
我还是奇怪,为什么每天她都会有那么多值得高兴的东西。我把那碗色香味俱全,自己亲手料理的拉面,小心翼翼地端到她面前,放了好多好多的香菜。我说,小公主,您请慢用。她说,应该是“你”,不是“您”,我有那么沧桑么。呵呵。然后,小师妹手足舞蹈地叫着,还是你了解我,还是你了解我恩。我整个一大忙人,跑东跑西取这个拿那个,为这小公主百分之一百三十无偿地服务。我想,这碗面条对小师妹的诱惑绝不会亚于美女对饥渴男人的诱惑。呵,说得有点离谱了,别当真哦。不知道这样强扯在一起合不合适。总之,我一身的好厨艺,自己都没有时间享受的。我就去整我自己的那碗,只是潦潦草草地收拾一下而已。那当然,我不能和小公主相提并论。本来我想要一小碗的。既然她要了一大碗的,我还能怎样呢。否则太有点那个什么了吧!等我满载归来时,不知小师妹从哪里弄来一“情侣碗”。就是足够一对情侣吃面的那种碗。我就笑,人家可都是情侣,我们吃这个算什么嘛。整个一不伦不类啊。她没有理由地说了一句,谁说不是情侣就不能吃啊!啥好事都让情侣赶上了,哼!说得好,来,鼓掌。当然鼓掌的只是我们两个。然后,四周的目光就在我俩身上燃烧了,那小姐就忍不住抿嘴微笑。不过,我们没有理会他们,随你们便好了。我傻傻地看着她,整个一大忙人似的把两碗面搅和在一起。她还不住地陶醉,香,香,真香,真的很香耶。我说,你这一搅和,这面的味道就不对了。她摇了摇头,继续忙活,一样的,一样的啦。我说,怎么会一样呢,你这是做什么。意思就是说,小丫头,你为什么这样做。她很神秘地笑了笑,找感觉啊!我说,什么感觉。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还挺神秘。你别问了,凉了就不好吃了耶!就这样,我们兴致勃勃津津有味地把面抢着吃完了。对了,一点滴的汤汁都没有剩下。我们看了看溅满汤汁的上衣,满足的笑了。小师妹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捏紧了小拳头,耶,这回对得起社会主义了,哈哈!她还饶有兴趣的拍了拍我的肚子。我说,可惜我们再怎么吃也不会长肉啊。说到底,还是对不起社会主义呗。她莞尔一笑,对得起自己就是对得起社会主义啦。付钱时,小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什么的,总之就是“企图”少要一块钱。不过小师妹慧眼识破天机,所以小姐计划破产。姐姐,你算错了耶。那么天真纯净的眼神。我们相视而笑就告别了。
上午下了一场雨,天气还是有些微凉的。不过还好,阳光依旧那么的灿烂迷人。我们浑身热热的,好像要流出汗来。手牵手逛荡在大街小巷中。逛荡这词我不清楚过,不过挺喜欢,觉得用在这里很合适。我们胡乱说着,漫无边际不着边落的话。整个俩东北浪人。不过,我没见过真正的东北浪人,只是凭感觉而已。我们高兴时,还会大声肆无忌惮地呐喊,尖叫。还有咆哮。甚是奔放。总有点放浪形骸的意思。小师妹说,我就是想找一个人陪我吃饭,这样会很幸福的。我诧异地看着她,很幸福么,怎么,我没有感觉。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夕阳中的街景,真的很美。是那种羞涩的淡淡的绚丽的美。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就真的涌动着一种暖暖的感觉。
我说,我好久没有这样子开心的笑过了。感觉自己好像你青了好多好多。这段日子里,我只是一个人窝在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写啊写的。本以为这样子就可以把那些人那些事忘记,结果却被别人忽略了。我写的字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些字了。不在天真不在纯洁,更多地添加了性添加了暴力添加了死亡,添加了肮脏,丑陋与欺骗。其实,我已发觉自己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感觉了,再也写不出以前那些文字了。小师妹问我,你可不可以写点简单干净的字啊,就当是为我好吗。是希望是乞求,我没有勇气直视那双天真纯净的眼睛。我怕,一瞬间,我会崩溃。我该怎么回答呢。我的确写不出那些东西了。那些文字正在岁月中流逝流逝,一步一步地与我远离,再怎么抓都抓不回来。那些曾经熟悉的东西就像是一夜间陌生了似的,不可靠近。我也很想写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可惜已经做不到了。就如那过往的青春与欢乐,寻不回来。总有点伤感什么的。实际上,我也写不出来什么东西了。那些勉强拼起来的东西,有太多的虚伪太多的矫情,不是我的本意。总感觉自己是一个骗子。看来,在写东西这上面,我注定是一个失败者。我继续说着,小师妹继续倾听,很虔诚的可爱模样。
当我在昏黄的灯光下写的浑身酸痛身心憔悴时,我就想把手中的笔丢的好远好远。然后,尽情的玩上一段时间。好好的玩,坏坏的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还以哲学家的口吻酸酸的补上一句,我想,每一个人都会为一些什么东西奔波劳累的。只不过起初是一心一意心甘情愿的,到了后来就不知不觉走在歪路弯路上了。小师妹坚决反对,我会一心一意对待我所做的事,一辈子都不会改变。沉默,沉默。有风吹在脸上,很舒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说了这些乱七八糟没头没脑的东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刚才说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嘛。小师妹嫣然一笑,甜甜的。清纯明丽的侧脸,淡淡的天真的眼神。就是,就是幸福的感觉,简简单单的幸福啊!她又说,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因为钱不够就只吃了一碗面的。我努力的去回忆,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只不过那次是一个灰蒙蒙的下雪天。而这一次没有下什么雪,也没有那么冷。我就感叹时光过得飞快。她又撒娇,那时,你还饿着肚子舍不得吃呢。好感动啊!她双手抱在一起,做祈祷状,看来是自我沉醉了。我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抱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写不来她那样干净纯洁的字了。牵强地说,就是,我已不在拥有那种简简单单的幸福。而实际上,我已真的没有了。即使有,也没有发现。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一个字也没写得出来。我不想写,只想和小师妹好好的高高兴兴的玩。这是欠她的,也是欠她的,也是欠我的。我还要补上一句特别特别酸的一句话,其实,生活中,有时我们只是一味地去寻找所谓的幸福,创造所谓的幸福。而那些简简单单的幸福与快乐却在指尖悄然无声的滑落,不为人知。所以,我们要珍惜那些可以抓得到的幸福啊。呵,写后才发现,似乎没有太大的什么关系,纯属胡言乱语好了,但我想和你们一起分享。那天,小师妹一定有好多话要跟我讲,她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变的这么勉强。我没有追问,我怕,我又会伤害她。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
(二)只想对你说
过往,悲痛的欢乐。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想叫他“师哥”,从来不叫“师兄”。但我认为,常理上是应该叫师兄的。有时候,我会很自私地舍去那个“师”字。当然,只是一个人在被窝里悄悄地说。我觉得,“哥”比“兄”,更亲昵更暧昧点,总之就是喜欢好了。
那天,我本想告诉他,那天是我的生日。但当我看到他那张勉强挤出笑容的脸时,我就打消了这个年头。因为我怕。
我不是一个卑鄙下流的女孩子,至少,现在不是。我知道,他还没有从师姐的阴影中挣扎出来,尽管那件事已经过去好长时间。但我要说的是,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要,不要。不要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了。我是多么想给他幸福啊。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就会很心痛很难受。那天,我也是勉强装出来的。我别无选择,因为我的生日正是师姐的祭日。我还知道,那天晚上他一定会流一夜眼泪。我本想冲进他的屋子,但那样太残忍,所以我没有。我只是一个人很早熄了灯,躲在被子里拿着手电筒看自己前些天写的回忆性的东西。其实,这东西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写的,至少在遇见他之前。不过,我没有。哦,对了,我是流着眼泪看完的。这一篇,我不准备让师哥看到。我还不想破坏自己这个天真清纯小女孩的美好形象。怎么有点装纯的嫌疑,呵呵。不,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把“小”字去掉,但本质上还是个女孩嗯。真的,一定要帮我守住这个秘密哦。
《弃儿-写在N年前》
(至于N是多少,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注定是这个世界上的孤儿。一个孤独的女孩。一个没有人喜欢没有人爱的女孩。尽管我会用所有的爱对待我见到的每一个人。
北方的天空下。十二月的深夜。时间是十二点。我想。你不会看到一个穿着拖鞋穿着裙子的女孩。在大街上小巷中“散步”。如果有。那个女孩一定是我。信么。而且我没有穿鞋子。因为我没有鞋子。也许你们会把我叫做疯子。是么。
看来天气的确冷了好多。好多。大街上昏黄的路灯。已经看不到行人的影子。有落叶和纸屑的声音。月。沉沉的。星。那么的可爱。有影子匆匆地穿过小巷。消失在一瞬间点亮的小屋子里。
我仰望黑黑的天空。
视野里只有黑黑的东西。我感到冰冷的风从脚丫间温柔地滑过。爽爽的。我的头发在风中尽情的飘逸。尽管没有人欣赏。我的裙子在风中尽情地舞蹈。尽管没有人倾倒。但是。我却陶醉了。我却感动了。凉凉的风穿过薄薄的单衣。穿过那些冰凉的肌肤。带走了我的温度。
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但我同样想要快乐。想要爱情。想要幸福。我没有男孩子喜欢。我却自始至终“暗恋”那么一个男孩子。一个不算好看不算优秀的男孩子。然而他没有出现。我不报怨。也不嫉妒。也不用眼泪赢得别人的同情。那样不值得。实际上也没有人同情我。所以我不是一个善于讨别人怜爱的女孩。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我的心事。别人也不会对我的心事感兴趣。我却喜欢倾听别人的心事。
我处在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角落里。哭泣。伤心。但绝不会掉下眼泪。我不喜欢在夏天吃冰棍雪糕。因为所有人都在吃。我只喜欢冬天发高烧时才吃这些东西。我觉得很酷很爽。所以。在午夜十二点的寒冬。你可以看到一个不好看的女孩。在无人的大街上吃着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对了。我还喜欢吃香菜。那种嫩嫩的浅绿色的香菜。这时。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整个世界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好高兴啊!
我终于能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了。也能做那些别人不会去做的事。我会毫不掩饰地吮吸手指上残留的固状奶油。也会一个人打着哆嗦说我热我热我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