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又不是没看到,少爷也没来我这里,叫我如何是好。”娘叹了口气,娘是金陵首富杜万三的女儿,大家闺秀。爹的仕途还多亏了她娘家的鼎力相助呢。但是她很软弱,要是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对待,早吵翻天了,哪会象现在这么忍气吞声的。
三天后,爹带着那个女人走了,直到我抓周才回来。听说那个女人也生了个儿子。爹宠的不得了。
抓周那天我故意挑选了个非常漂亮的簪子。
“没出息!”爹阴着脸道。
然后我象听懂他的话似的啐了他一口,然后抱起桌上所有让我抓的东西,跑到祖奶奶跟前向他示威。他扬起了手想打我时被祖奶奶喝止了。我得意的笑,现在我是谁啊,祖奶奶心尖上的肉啊。谁敢动我。爹拿我没办法。
“祖奶奶,让我们把欣宇带回京城抚养吧。”红云假惺惺地道。
“祖奶奶,求求你千万不要带走他,我一天看不到他,命都撑不下去啊。”娘抱着我大哭。
“可是姐姐,京城到底是大地方,要让他出去见见世面的。”红云继续道。
“不要带走他,他是我的命啊。”娘只是哭着。
“金陵怎么了,我家恒儿还是金陵出去的呢,可有坐井观天?”祖奶奶冷冷地道。红云吓得直往爹身后躲去。
“祖奶奶,红云也是一翻好意。”爹维护道。
“好意?哼!没我的话谁都不能带走他。”娘听到这话总算放下心来,连着给祖奶奶磕了好几个头。
“起来吧,乖孩子,是祖奶奶害了你。”祖奶奶起身扶起娘。爹和红云站在一边吓得连大气也没敢出。
再大一点以后娘就不让我穿开档裤了。怕被人发现。我也乐得这样。因为很多事我象无师自通一样,什么都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娘因为思念,头发渐渐白了。我愈加心疼她了。发誓一定要给她报仇。
再大一点我总算明白我来的是什么鬼地方了,历史上压根就没有过,好象叫什么瑞国。周围还有一些叫什么华国的,风国的,云国的。我只了解了这一点,因为我想着怎么才能想法子回去,了解那么多干啥呀?
我常常陪在娘身边,给她弹琴,唱歌,跳舞,背诗,只要是她叫我做的,我全部做的很好,汗哪,实在是天赋好哇。娘给我请了很多的教习师傅,哇我真是捡到宝了。在现代想学的时候没有条件嘛,现在可以接触这些我感受兴趣的音乐,常常我学了后把现在的歌融进去。当然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唱啦,不过有我实习的地方呢。
外公家就是我很好的练歌房啊。一有空我就会窜到外公家,因为外公家有表哥表姐啊。我跟自己的亲姐姐倒是玩不上来。跟他们熟的可以穿一跳裤子了。
祖奶奶特别疼我这个重孙。因为大家都这么叫我,我也就把自己先当男人好啦。当男人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随便出去玩,象我那些姐姐就可怜了,整天关在房里做针线啊,学习女则啊,她们要学好多好多规矩,我统统不用。我在府里可以横着走。
平常有空我爱去外公家的铺子玩。表哥表姐也都很喜欢我。表哥杜希梦,表姐杜希婷,是我最喜欢找的两个玩伴。
这天我又来到外公家,外公出去看铺子了,我就直奔上了表姐的绣楼,因为同是女人,我看她有着一层特别的亲切感。表姐正在换衣服,见到我闯进来,吓的大叫一声。
“叫什么嘛,十二岁不到的娃娃,看看有什么,再说了你还没发育呢。”我不屑道。表姐急的脸通红。
“你看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她低声道。
“虾咪?”我要晕倒了。我忙捂上眼。
“表姐,我啥都没看见哦,你先忙,我去找表哥了。”表哥十三了,已经快要可以帮外公打理家族生意了。我进门的时候他正在沐浴。
“啊!”这回叫的人是我。
“哈哈…”表哥一阵大笑。我羞得满脸通红。
“欣宇,都是男人害什么羞嘛。”表哥说着还直接从桶里站起来了。虽然他还小,发育没那么完全,但是毕竟在古代是可以定亲的人了,而且男人跟女人长得就是不一样嘛。我捂着脸退出了房。一个人傻呼呼地站了好久。直到表哥拍我的肩我才醒过来。
“你一早上的洗什么澡啊?”我怨道。言外之意就是涂毒了我的眼晴。
“表哥不象你啊,表哥天天天不亮就要起来练武啊。”他笑道。
“练武?表哥,教教我好不好,我最喜欢这个了。”我开始软磨硬泡起来。
“不行,姑母那么疼你,才舍不得你学这个劳什子。”表哥一口回绝。
“哎呀,表哥,象你这样练的身强体健的多好,你就当让我强身健体好了。”我继续磨着。表哥摸了摸头,一脸的沉思。
“可是,练这个很苦的,我怕你坚持不下来。”
“别的不行,这个肯定行的,你看我表现好不好。”
“姑母不会答应的呢。”
“娘那里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我不满道,忍,忍再不同意我可要发火啦,死小孩,不知道在想什么。
“表哥。”我拐了拐了他。
“那好吧。”他免强同意了。
“以后你天天午后来,我教你一些吐纳的方法。”
“好。”我满口答应。虽然后来事实证明表哥只教了我些三脚猫的功夫,但是还是很有用处的。
就这样我如饥似渴的学习着古代文化。(论语)嘛,我可以倒背如流了,还能给出新颖的解释,每每引得夫子夸奖我。当然,俺这也不是盖的,本来对论语不感兴趣的,结果看了于丹的百家讲坛,七天,她红了,我也入迷了,听的不够,还去买了书回来研究,能不透彻吗。
说句实话,因为古代太无聊了,没有花花世界,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总之没有一点现代气息。夫子教的好多我都会,除了学习琴棋画费点时间外,我几乎都是闲着的。只好把家里的藏书楼里的书一本本拿出来翻。老祖知道我如此勤奋,真是天天烧香拜佛啊。母亲也有了往日见不到的笑意,只是她的眉头总是锁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