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早就在把所有的事交给我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想起这个我就心里有气。那日师父回来,先是例行检查了我的武艺进步如何,好在结果他很满意。
“宇儿啊,你现在尽得为师的真传,以后我想你可以独挡一面了,为师也是老了,想过两年安生日子,丐帮所有就交给你去打理吧。一切行事我会让他们听命于你的。”然后他就再也没出现过,有一阵子事情多的差点让我有种想要逃的冲动,真恨自己怎么惹了这么多事上事,不过好在我有法子,懂得用人自己就不会太累,慢慢地我只拿主意,事情自有有人会帮我办得妥妥贴贴的。我也乐得当个主子。
快要冬天了,我没事来到弥勒堂。
“嫣儿,我想泡个热水澡。”我恹恹地说道,这两天天不知怎么的,有点累累的感觉,还有点心绪不宁,早上见了皇上,只见皇上盯着我看了半天,也没说话,后来就让我走了。我看到他的眼神象是要把我的衣服剥光了似的。心里突突了半天。如今天下三国鼎立。南边的华国内乱多年,不足为惧,东边的雪国原本只是个小国,但不知这几年怎么地就迅速地崛起了。皇上到现在还没开始真正地夺回自己的权力,一任他的权力分散四处。但是这些年他倒是娶了不少朝臣们的女儿进宫,我当然明白他是为了巩固和安抚他们,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决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何以如此呢?想不通。
“主子,水备好了,您请沐浴吧?”嫣儿的声音足可以鼓惑人心,我要是男人肯定受不了她的温柔攻势。但是有谁知道她就是当今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玉面罗刹呢。
“嫣儿,你这么哆莫不是要勾引我吗?”我眯着眼笑道。
“哪敢呀?”她嗔道。
“不敢?都说过多少回了,不用叫我主子,叫我雨妹即可,为什么你从来不听?”
“哪里,要不是你哪有我今天,我当然对你的景仰有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STOP,STOP……”我一脸的不高兴。
“都过去八百年了,你还记得?”不就是当时正好碰到她受伤了,有个小混混恋她美色,欲对她霸王硬上弓。我帮她解决了那个家伙而已,用得着记这么久吗?
“哎呀,主子,您不知道,平常的关心不算,危难时刻才见真心啊。”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好象还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想不起来了。
“唉。”我叹了口气。从那以后她这发誓这辈子要为我为奴为婢,真是赶也赶不走。
不过她照顾我确实是无薇不至的,她比我大五岁,跟我在现代的年龄差不多,但她还没有找到心上人,这也是我目前比较头疼的事,她虽江湖阅历丰富,但在感情上却是个白痴。
“想什么呢,水都快凉了。”她推了推我。
“好姐姐,你先下去吧,我要洗澡了。”我回身把她往门外推。
“喂,都是女儿家为什么就不让我看看呀,有什么了不起的呀。”她嘟哝道。每次她都会这样,我笑笑摇头。等她出去关上门。我开始脱衣服。先脱去外面的罩衫,这古代的衣服就是不好,好难脱,最后才脱下了我的小吊带。说起这个小吊带,倒还有一段插曲呢。
一年多前,我从上书房前往御书房,开气还蛮热的,我一到里面皇帝就死盯着我不放,那眼神象是要吃了我似的。
“皇上,臣脸上有花吗……怎么这么看着我?”我结结巴巴地问他。
他没有回答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水纱给我。我一脸的莫名其妙。
“要我帮你绑上去吗?”他眯着眼问我。我更是一头雾水。
“皇上?”
“把你的胸绑一绑,不然朕也保不了你。”我这才惊觉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胸襟看,仿佛看到了里面……
“你……”我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不知不觉中我的胸口已经在发育了,我大多数时间都是着男装的,所以潜意识里已经把自己当个男人了,难怪最近胸口老是酸酸的,我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却忽视了却原来我的身体已经在变化了。
从那以后我就穿上了这紧身的小吊带,我没用皇帝的水纱,那东西又长又滑,一不小心就能让人识破,我亲自设计的小吊带,即便人家把我外面的上衣剥了也不定看出我是女人,嘿嘿。
看着自己这如雪的肌肤,隐在水中,热水的浸泡让它粉粉的,仿佛浑身透着光晕。玉臂轻抬,赤霞碧锦,重烟楼台,皆失去颜色。
“啊。”我满意地叫了一声,闭上了眼。真是闭月羞人一朵花,沉鱼落雁妖饶人。
沐浴后,我披着头发,在月下散步,一袭白衣,宛如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
“你这个样子,走出去只怕连天都要变了颜色。”说这话的是我的二护法,上官云兮,她今年也有十八了,是我在青楼结识的朋友,因她柔媚无骨,擅长用迷药,虽然她武功不济,但是她的威名却也是远播的,江湖人称,药王圣女。她是毒手药王的孙女,那她怎么会去青楼呢。嘿嘿,她当然是去猎帅哥的,那妓院本就是我开的,大家还记得那个被我救了的歌女吗?宾果就是她了,(崔玉真我的老鸨。)她当然不会象当年那么柔弱了,在我的调教下已经尽得我的真传,察言观色样样精通,把我的翠红楼是经营的风声水起,在京城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青楼了。她当仁不让的成了我的三护法。
那次我原本就是去看看,听听曲的,好多曲是我教她们的,我只是想念现代了,去感受一下。没想到被那位圣女看中了,非要嫁给我为妻,我当然不答应。于是打了一架,我就不知不觉地失去知觉了。等我醒来时见她杏眼圆睁,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大姐,我可没有惹你哦。”我笑道。
“你竟然是个女人,你害的我,我……”她双又羞又急。我这才发现我浑身都让她给剥夺的一丝不剩。不觉也满面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