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今日怪怪的。”瑾儿自言自语道。
“是吗?”我耸耸肩。并没有深入话题。
“这兮儿也是的,跟他这么久了也没见两人要成亲。不知他们搞什么鬼?”
“他们有说要成亲吗?”我回身问道。
“没有啊。我们才觉得奇怪嘛。”
“那你什么时候嫁了?”
“我,我,别拿我开玩笑了。”瑾儿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遇到合适的就定下来吧,别等了,免得黄花菜都凉了。”
“哪有?”瑾儿脸更红了。
“有空带来让我见见,还是你就这么藏着?”
“你,你都知道了?”
“我是谁啊?那个天天半夜进你房的男人是谁啊?要是贼的话我就让人把他给抓了,直接送官府得了。”我朝她一笑。她头上竟冒出了汗。
“那,那个……”
“好啦,提醒一下你啦,都不小了,别只顾着玩……”
“嗯。”她点了点头。“我只是不想他有三妻四妾,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的。”
“他有三妻四妾吗?”我惊呼。瑾儿低着的头点了点。
“说你什么好呢?”我坐了下来。
“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你竟找了个有妻室的人,你不觉得委曲,我为你委曲。”我很激动,往事似又回来了,我那血淋淋的孩子,一下子又出现在面前。一下子我泪流满面。
“你知道吗,男人,特别是有家室的男人,你不能托附你的终身的,他再疼你也背不住流言飞语,也背不住有心的的人的刻意陷害,落到最后也只有伤心而已。我劝你就到这里,他若心里有你,让他把他的家里人打发了,但凡他有心,他便不会来招惹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就是管不住自己。多少回我都下狠心跟他分开,其实他也有个温柔可人的妻子,我都觉得对不起她。”瑾儿跪了下来,痛苦流涕。
“那便了了。不要再拖泥带水。男人都有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哄的女人为他死心踏地,他也许还在偷笑呢。”我的话让瑾儿眼中一凝,似下定了决心般。点了点头,擦擦泪水便出去了,我摸摸头坐了下来。
“雨儿,刚才那些话我真不敢相信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变了,你变的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墨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来,我猛地抬头,随即别过脸去。
“寒先生,好象我没有请你来我的房间,请回吧,免得兮儿回来会产生误会,不送!”我的话让他身子一震。
“雨儿,我……”
“好象我们没那么熟,请以后叫我刘小姐,或雨姑娘,不要雨儿雨儿的叫,我受不起呢。”
“好了,不说这个,雨,姑娘,这几年你去哪了,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你的消息。”
“我去哪好象不该您来关心吧。寒先生我累了,能请您出去吗?”
“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充满敌意,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的话让我笑了起来。
“您没有做错,错在我好吧,请出去!”我沉着脸。
“墨大哥,怎么了?”兮儿冲了进来。一脸的紧张。
“兮儿,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直冲主子房间,你想造反吗?”玉真跟了进来,脸色很不好。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兮儿急的直摇手。
“算了,我无所谓,既然你来了,麻烦把你家主儿领走,我很累。”我手指了指寒墨。兮儿拉着他走了出去,寒墨竟似千万公的不愿意。
“雨儿,对不起,是我没管好,我失职。”听到声响的瑾儿也跑了过来,见此情形直怪自己。我笑笑。
“傻瓜,大家好姐妹,我早说过了没有尊卑之分的,你们也不要太在意了,只是我现在真的很累,可以让我歇会吗?”我坐在了床边。她们看了看我,确认我没有生气才走了出去。
我一下子躺在了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也许不该回来的,再不想见这个人了,没想到还是见了。
兮儿的房间,兮儿紧张地握着手,寒墨从进来便一直没吭声。
“怎么回事?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的事吗?”终于他开口了。
“没有啊。”兮儿故做无辜。
“肯定有什么,你不说我去问她。”说完便要出门。
“不,你不要去,我求你了,你不要去了,我跟你说,我也快受不了了。”兮儿大哭了起来,寒墨紧皱着眉头。
“从我伤好她便没有再来看过我。为什么?”
“那时因为你伤很重,我给你用药,你失去了理智,就,就……”兮儿抽泣着。“被她看见了,她很伤心就走了,才回来没多久。”
“你,你说什么?”寒墨颤抖着身体。手指指着兮儿。
“对不起,我原先想等你用了药,便让她来伺候你的,但是那药性强,有个副作用,便是承受之人不能有身孕,我也是想保护她来着。就,就……”
“住口!”寒墨气得两眼直喷火。
“后来我有怀过一个孩了,但是虽然我尽力保着他但他还是掉了,我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寒墨愣在当场。见兮儿梨花带雨。转头冲出了房门。这两年他的记忆时断时醒,醒的时候便心忙念念念着他的雨儿,他一直以为兮儿只是因为通药理来照顾他的,没想到他们之间还发生了那么多,那他的雨儿怎么办?难怪她会说出那么绝情的话,难怪……一幕幕在他眼前闪现,他竟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长叹一声。他消失在一片暮色中。
“兮儿,怎么了?”欧阳嫣一回来便听到兮儿在哭,瑾儿和玉儿表情也怪怪的。便跑来安慰她。
“不要安慰她,我们不要可怜她,她是罪有应得。”玉真愤愤道。
“怎么了?”嫣儿一脸莫明其妙。兮我只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