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哲人的灵感(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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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如何面对“四面楚歌”的爱情

一张刘嘉玲与中田英寿的酒吧“热吻照”激怒了梁朝伟,据说“气得好几天没跟嘉玲说话”,而刊登这张照片的周刊则称,“这是刘嘉玲邀约中田英寿在上海一个酒吧密会时,两人旁若无人搂作一团互吻时被拍下的”。有媒体说这是刘嘉玲的性格豪爽或直率,圈内人人皆知她“喝酒以后的疯狂”,并举例说一次参加上海莱卡颁奖礼的时候,刘嘉玲等一帮人跟着胡军一起去消夜,刘嘉玲在卡拉OK厅包房喝高了,开心之余她热吻了屋子里的十几个男人,胡军的助理也“被刘嘉玲抓过来又是亲又是搂”……看来刘嘉玲是有“前科”的。传准备和梁朝伟结婚的刘嘉玲为什么和中田英寿热吻?一直绯闻不断的梁朝伟又为什么会因此发怒?殷谦认为,刘嘉玲与别的男人“热吻”是“报复之吻”,刊登在杂志上也是有意这么做的,就是要为了让梁朝伟瞧见;而梁朝伟发怒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未来的新娘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给他戴了“绿帽子”。

从“裸照风波”阴影中走出的刘嘉玲介入到了梁朝伟和曾华倩的爱情中,致使一段广为人知的金童玉女般的恋情彻底夭折,刘嘉玲也顺利成为梁朝伟的女友,她说梁朝伟“是个好男人!”她对梁朝伟的爱是真实的,她期盼这份爱情能够永久,期盼能与梁朝伟在一起。那个时候,尽管四处都传扬着梁朝伟移情张曼玉的消息,但刘嘉玲仍一派坦然地为梁朝伟辩护:“我没看法、没意见,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习惯了,怎么会在意?”这是一次因爱而产生的宽容。可是后来梁朝伟的绯闻“风起云涌”:在拍《家有娇妻》时与蓝洁瑛传出绯闻;在拍《倚天屠龙记》时和黎美娴传出绯闻;在拍《风尘三侠》时和柏安妮传出绯闻;在拍《重庆森林》时又和周嘉玲传出绯闻;再后来与与张曼玉的绯闻就从未间断过,尤其是这次拍的电视剧《美丽传说》被指“影射梁朝伟和刘嘉玲、张曼玉之间的三角绯闻”……梁朝伟和这些绯闻女友都有一则“凄美”的爱情故事,同时也着力地渲染喧嚣着他们的欲望,他们把“爱情”这么一个严肃的事情搞得混乱而荒诞。梁朝伟天天谈爱情,却几乎从未挨过“爱情”的边儿。爱情是人类最神奇、最美好的精神现象,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承认这一点,可是梁朝伟没有想过要捍卫爱情的权利和价值,而是把欲望等同于爱情,把爱情视为儿戏。

男女绯闻了多了就易形成爱情病变,这不得不让刘嘉玲怀疑和梁朝伟在一起是否是正确的选择,如果说刘嘉玲与中田英寿在酒吧的“热吻照”是她向梁朝伟发出的“警告”,目的是让他“回心转意”,那么如今放纵的生活则是她推尚克己隐忍,避忌怒火中烧的妙诀良方,这是她即将要与粱朝伟分手的先兆。真正的爱情是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果,爱情不是单相思,不是“独角恋”,更不是在生活奴役下的被动的行为,爱情是一种向生活显示精神力量和自由意志的自觉行为,与其说刘嘉玲在酒吧饮酒作乐是“自我毁灭”式的“自残”,不如说她是对自己和梁朝伟之间残缺的爱情的随顺和认同,更不如说她是对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婚姻生活的质疑和拒绝。

年轻时拼命地往规矩之外跑,有把年纪时又拼命地往规矩里钻。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相信明星们也是,该玩的和不该玩的他们都玩了,而且都玩够了,他们也知道年轻时那些所谓的“爱情”都是不靠谱的,所以当年龄逼近的时候,他们也会想往真正的爱情和幸福的婚姻。刘嘉玲和梁朝伟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刘嘉玲是真心爱梁朝伟的,而且她希望能和他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梁朝伟却过着“爱情泛滥”的生活,这让她所有的对爱情和婚姻的美好希望都变成了幻影的梦想。可以看出,刘嘉玲目前的生活中似乎充满了浮躁颓废和堕落混乱的景观,以前的她并不是如此落魄,而这一段时间“自我放纵”的日子让在演艺圈颇有声誉的她沉溺于极度自私的道德放纵和精神堕落中,醉生梦死,夜夜狂欢,她似乎不懂得了优雅、得体、高贵和尊严的意义。

这是如此怪异的时代,传统范畴的价值观受到现代性轻慢的奚落;自古以来爱情都被视为最美好的事,而如今的人似乎对“爱情”很贪婪,就拿一些男人来说吧,从趣味及价值取向看,他们更对感官和物欲层面的事象感兴趣,而意义和思想的领域则很少让他兴奋起来。一切的努力似乎只是为了享受更多的“爱情”,只要条件达到了,便恨不能将天下女子据为己有,所以也就有了“男人有钱就变坏”的说法,所以有些男人的皮鞋是一天比一天铮亮,女友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女人又何尝不是?女人“爱情”泛滥多数是为了要达到自己想要的“条件”,所以也就不难看到有女人抛弃了爱她的人,嫁给了她“爱”的人,而她“爱”的人多数都是能满足她精神欲望和物质欲望的男人,所以我们常常会听到某某人与前男友分手嫁入豪门,某某人“光明正大”地做了别人的二奶。在娱乐圈大凡有名气的演员很少有过真正的爱情,他们把爱情变成了“滥情”,他们似乎把离婚和分手当成是一种好玩的事情,传统的爱情观和荣辱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蔑视一切美好秩序的反叛被当作一种天经地义的流行时尚行为;肯定道德兴味和伦理情调的价值也被诬为一种叫做癫痫的病症;所谓的“流行文化边缘”成了新的中心,病态的东西也被当作健康的东西,庸俗的东西显而易见被当成了高雅的东西。

刘嘉玲和梁朝伟之间到底存在不存在真的爱情?以殷谦之见是存在的,但是这种“爱情”并不是纯粹的、力量的爱情,这种缺乏力量的爱情让他们之间“爱”得“苍白”,“爱”得“懦弱”,力量的爱情是来自于男女之间的远远超出“生活”之上的人格气度、情感态度和道德立场,他们那种消极的爱情和眩惑的爱情之所以缺乏力量,就是因为他们只是满足于与爱情生活保持一种异化性质的相似性与一致性,而缺乏质疑并超越现实的内在自觉和道德激情。比如说梁朝伟,他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大萝卜,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生活在风花雪月中,优秀的他也是被没完没了的绯闻包围着,一个人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下能拥有甜蜜的爱情吗?我相信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爱情是完美无缺的,是独一无二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凭这一点,梁朝伟就能让刘嘉玲伤心绝望。如果梁朝伟能将自己的“博爱”再收敛一些,能规规矩矩地专心伺候一份爱情,能彻底摆脱某些“外在生活”的裹挟,从而向他们的二人世界显示自己的独立精神和道德立场,那么我相信一直都很诚实、直率、善良的刘嘉玲也断然不会通过“自残”来祭奠他们的爱情和即将到来的幸福婚姻,他们也会拥有真正的爱情,他们的生活也能体验到诗意的激情,他们的爱情同样会感受到雄强的力量。

梁朝伟泛滥成灾的绯闻事件令刘嘉玲对他的心理健康感到怀疑,他拿无聊甚至无耻当有趣的惯性也让刘嘉玲对其格调不以为然。对与梁朝的爱情有着美好憧憬的刘嘉玲似乎已经看透这个男人了,在她眼里,这个男人把自己的低级趣味当作一种性情和修炼,丝毫看不到人性的庄严。其实在这里,也不仅仅只是梁朝伟一个人,像梁朝伟这般的花心男人很多,尤其在这个通过复制方式进行“爱情”游戏的娱乐圈,崇高、典雅、美丽的爱情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威胁,苍白无力的爱情游戏威胁着它的诗意性,恣肆的粗鄙威胁着它的纯洁性,狂欢的宣泄威胁着它的规范性,他们似乎分不清欲望和爱情的界限。

面对和梁朝伟“四面楚歌”的爱情,也许刘嘉玲已经绝望了。当爱情和婚姻面临着那么多“游戏”的威胁时,也许惟有通过“堕落”和“放纵”来减轻她内心的痛苦。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是,女人不能对爱失望,女人一旦对爱彻底失望,要么随便嫁一个人了事,要么就是从此以后变得不堪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