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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你办的这叫什么事

“水儿……等等我……”恨瞪钱无一眼,雷啸如一只哈巴狗般,惶急的向那名女子追去。

“哼!钱胖子,你收好地上的两把剑,有你哭的时候!”狠厉一语,朱酒转身欲行。

末了,他竟又回过身形,淡淡的道:“这位朋友,”他眼望一直安坐于石椅上的张三,拱拱手,“不管你和钱胖子是如何认识的,钱胖子单名一个‘无’字,不是视钱财如粪土,而是说他是一只铁公鸡,一毛不拔,即使是他亲爹来了,亦休想喝他一口酒,吃他一口菜!钱胖子能请你吃饭?啧啧……”

“朱酒,你休要胡说!“钱无伸手怒指,小眼如斗鸡般凶厉的瞪着朱酒。

“呵呵……”张三起身拱手,算是和朱酒打了个招呼,亦淡淡的道:“我和钱兄一见如故,正想趁着夜色,对月长谈,多谢朱酒兄的一番好意,只是……就不劳朱酒兄挂念了。”

对朱酒的提醒,张三毫不领情。一旁,钱无忽的胖脸如花道:“朱酒,你丫的什么意思?挑拔离奸?我听说梦娇柔来了,要不要我通知她一声,你丫的住在哪?”

“钱胖子!”朱酒声如雷鸣炸响,一股皇皇天威自他向上升腾而起,一股王者的气机刹时锁定了钱胖子,小眼巨瞪,大有狂扑而上,瞬息间噬了钱胖子的意思。

“我怎么了?嘿嘿……你小子要是不服,我现在就去!”钱无做势欲行,面对朱酒噬人、凶眼,他毫不在意。

蓦然间如一只圆圆的气球,忽干瘪的泄了气。朱酒小眼拉细拉长,因长年喝酒有些红肿的鼻翼向两旁展开,大嘴更是咧到极限。

“哈哈……钱无兄!”紧迈几步,朱酒到了钱无身旁,伸出右手,亲热的拍着钱无的肩膀道:“玩笑,玩笑,你我兄弟多年,怎么这么经不起一点点小小的玩笑?哈哈……”

“看你表现吧!”钱无仰头,鼻孔朝天,轻轻的拔拉开朱酒拍在他肩膀上的右手。

朱酒右手回缩,入怀后极快的伸出,在他的右手手心,一块上品灵石忽的出现,晶莹剔透,光芒四射。“哈哈……”朱酒道:“钱无兄,这是我前些日子刚得到的一块灵石,还望钱无兄笑纳。”

“朱酒,你这是干什么?你我兄弟十多年的深厚感情,虽平日里总是打打闹闹,实则情比天高,比海深,用得着如此吗?你呀,你……叫我说你什么好?”钱无一副如受了多大冤屈的样子,语气加重如教训子侄,右手前伸,自然的接过朱酒敬上的灵石,又道:“下回可不能如此了,成什么样子?岂不是让人误会?行……”钱无长叹一声,“我就先替你保存着,谁让我是你兄弟呢!”

张三明显见朱酒矮小的身子颤栗几下,如风中残烛。最后他竟又干笑了几声,一拱手,小眼轻瞥了张三一眼,寒光一闪即逝。一转身,他快步而去,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张泽兄,让你见笑了,这恼人的两二货,终是打发走了,来,你我兄弟共进一杯,我在给你说说风邪之战,尽有哪些高手到来观战……”

……

曲终人散,张三躺在一张梨木大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锦被,他略带酒意,沉沉睡去。

一条小白蛇从张三的怀中钻出,围着床沿,蜿蜒爬行了一圈,寻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蛇头一低,灵动的小眼一闭,它亦进入了梦香。

张三是睡着了,可今夜有些人注定无眠。

与张三仅一墙之隔的钱无,躺在床上,肥胖的右手轻拿着一株绿绿的小草,两眼是无限的贪婪之色。钱无久久的看着,直到东方放晓,他亦心潮澎湃,毫无睡意。

元帅府,风雨居。

雷啸围着风雨居小院内的石桌是一圈圈的转着,脚步越来越急。

一旁,朱酒手拿着一个酒葫芦,喝一口酒,叹口气;再喝一口酒,又叹口气……

“朱酒,你说水儿为什么总是对我带搭不理?”许是转累了,雷啸一屁股坐在朱酒旁边,问道。

“唉!她怎么来了?怎么就来了?”轻喃自语,朱酒答非所问。

“朱酒!”雷啸加大了声音。

“哦,什么事?”朱酒回过神来。

“哼,问你也是白问!”腾腾腾……雷啸脚步沉重,直奔上风雨居的二楼,一夜难眠。

“他怎么来了?怎么来了?”风雨居院内,朱酒一直轻喃自语……

一夜好睡,东方放晓。一早起来,张三只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在大皇子龙义的居处,随意的找了个空场,张三练起了挙脚。至今,他显露在外的修为是天级初层。

修士的修为,由低向高,逐层推进。在低级时,想要显示出高级的修为,是万万不可能的。就象一个瓶子,装满了水,想要在装,是无论如何也装不进去的。如想倒掉一些,却极为容易。

所以,张三尊级初层的修为,伪装成天级初层,却是易事。

只是,一般情况下,如没什么必要,高级修士是不屑于自降身份,伪装成低级修士。

张三正练着,钱无摇晃着肥胖的身子,慢悠悠的踱了过来。细看,他一双小眼中满是血丝,显然,昨夜没休息好。

双方见面,寒喧几句,钱无盛情的邀请张三共进早餐,蓦然间,一条黒色的人影划破天空,直向大皇子龙义的居处飞来,人末至,一道极为凄厉的怒啸传来:“钱无,你丫的说话不算,生孩子没屁眼的货,爷爷饶不了你!”

空中寒光一闪,黒影手持着一把锋利的长剑,犹如一只大鸟,身形几闪,直向钱无扑来!

泥妈什么情况?张三呆在原地末动。没必要动,黒影来势虽凶虽厉,可剑上却毫无杀气,想必只是吓一吓钱无。

钱无一对小眼蓦的瞪圆,肥胖的身子更是呆立当场。

刹风扑面,剑光爆闪,夹着一往无前的凶厉之势,直刺钱无的前胸。

“朱酒,你给姑奶奶站住!”一声柔柔的娇喝自空中传来,一红衣女子,飞身追在朱酒身后约百米处。

黒影剑势一收,身形疾速腾空,“钱胖子,你丫的等着,爷爷和你没完!”声落,他黒色的人影似狗窜般,惶急的向前方逃去。

快!黒影的身形快似闪电惊雷,只短短的一瞬,已纵出了百米,看来是把狗窜似的这种轻身功法用到了极限。

呼的一声,张三只觉脸旁刮过了一阵香风,红色身影划过天空,直向黒色身影追去!

“朱酒,我看你能跑到哪去?就是追到天边,姑奶奶也要把你抓住!……”

“草!朱酒,你耍什么疯?”钱无大瞪着小眼,回过神来。

呼——一条白色身影紧随红色身影之后,蓦的落在钱无身旁,伸手一指钱无道:“钱胖子,大家十几年的兄弟,打打闹闹的视为平常,可这事,你办的太过份了,叫我说你什么好!”

不等钱无回话,他身子腾空,疾速向红色身影追去。

空中又有几人,或男或女,均是带出呼呼的风声,紧随白影之后,纵身惶急的飞跃。

“我钱无怎么了,雷啸,把话说清楚?”钱无一脸无辜,小眼迷惘,对天大喊。

“你说你怎么了,办的这叫什么事?”空中,最后的一袭女性绿影,甩下一句,头末回,惶急而去。

“喂,白水儿,你把话说清楚,我钱无怎么了?”

身影袅袅,随风而逝,没人搭理钱无。

一回身,钱无几步到了张三近前,一拉张三的右手,满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道:“张泽兄,你得给我做证,朱酒住在哪,真不是我告诉梦娇柔的,昨夜一直到下半夜,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什么也没做,你可得给我做证啊!”

“钱无兄,稍安勿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放心,早饭后,我随你一同找找朱酒,解释清楚就行了。”张三拍拍钱无的肩膀,安慰一句。

“张泽兄,多谢了!”钱无委屈的揉揉红肿的眼睛。语气竟有些哽咽。

…………

元帅府,风雨居,张三随着钱无又来到了此处。

此外,张三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只是佳人已逝,鸿影飘飘,只留下片片的绿竹,随风摇摆了。

张三刚到风雨居月亮门的门口,风雨居院内传来声声的娇喝:“朱酒,你小子不是跑的快吗?有种,你在跑啊!告诉你小子,想不认帐,没门!”

“哎呦,轻点……你轻点……我在也不敢跑了,梦娇柔,你先松手行吗?”

“松手?你想的美,不把你的耳朵扭下来,不收拾的你服服帖帖,老娘今天誓不罢休!”

“梦姐,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免的气坏了身子,你先歇歇,一会儿在收拾他不迟。”又一女子说话,听到张三的耳中,觉得有些耳熟,娇娇柔柔的,应该是昨日晚间随同雷啸一起来的那名女子,好象叫白水儿。

“是啊,梦小姐,我和朱酒真不知你来了,要不早登门拜访了。”又一男声传来。

“不行,”是梦娇柔的声音,“今天我非得下大力气,不好好的收拾下朱酒难消我心中闷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