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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心理太强大了

“张哥,你可来了!”朱酒忽大叫一声,拿出新郞官进洞房的速度,唰,窜到张三身前,身子一拱钱无,钱无一个趔趄,显些一个恶狗扑食摔倒在地。

懒得看钱无一眼,朱酒胖胖的脸上,一脸天大惊喜的样子道:“张哥,就盼你来了,我们想组建一个天道盟,你给拿拿主意,看看可以不可以?”

“朱酒!”没等张三答话,钱无是回转身形,一把扯住了朱酒的脖领着,气极的道:“你丫的,我正和张泽说话,你凭什么撞我一把?”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哥,我是他弟弟。”朱酒小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屁的弟弟,你是被张泽打的像个猪头似的,害怕继续挨揍,不得不怎么叫!你还腆脸说?”

“是我想这么叫的吗?当时赌输了,我朱酒愿赌服输!”朱酒一反手,同样扯住钱无的脖领子。

“娘希皮,你拿不是当理说,看我钱无今天怎么教训你!”

“收拾我?!”朱酒小眼瞪的犹如灯泡。

“丫的,就收拾你,咋地?”钱无亦是如此。

两人是连撕带扭,吵的不可开交。

……

……

“张兄,早闻你大名,方恨不能早日见面,秉夜长谈,没想今日张兄亲驾,笑长天有礼了。”几步间,笑长天到了张三面前,拱手施礼。

拱拱手,张三道:“笑兄,龙榜第一,我亦早有耳闻,今日能与笑兄一见,何乃幸事。”

“张兄,自出道以来,一剑纵横,为了恒古大陆上的普通人类,更是拼死血战,大败天下修士,此等义举,实乃我辈楷模!笑长天对张兄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张兄一剑挥起,是飞沙走石,遮天盖地,大舞迷天!”

一连串的恭维话从笑长天的嘴中说出,如行云流水,极为自然。

一旁,钱无和朱酒停止了扭打,两对小眼中满是不信:泥妈的,至于吗?拍马屁也没有这种拍法啊!恶心,恶心至极!两人的浑身不自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坐在石桌旁,巧笑盈盈的三女,算上张三到后,打了一声招呼,一直一言不发的雷啸,均是两眼惊骇的望着笑长天:那还是笑长天吗?身为龙榜第一,王级高手,一代青年修士的领军人物,你丫的还要不要点脸?

东方芷晴心中,刚对笑长天产生的好感,刹时烟消云散,凤眸中满是鄙夷。

然后他们的耳中听到了张三的反应,对笑长天马屁溢词的反应。

“笑兄,我这人天姿很好,可能比在坐的要强一些,所以有点小成绩难免!?”

还有人这么说自己?邪煞魔君,不愧一个邪字,这回答够邪,够不要脸!众人包括笑长天在内,脸色明显僵了一下。

张三暗自一乐,又道:“笑兄的赞誉,张……泽,”张三稍顿一下,把名字改为了张泽,并决定以后就这么叫,张三是在地球上的捡破烂时的名字,属实不雅。他接着道:“张泽授领了,只是笑兄的赞誉有点言过其小,实难表达张泽的心声啊!”话落,张三长长一叹,满是对笑长天的失望。

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众人全能起了一起的鸡皮疙瘩,朱酒和钱无更是呆呆的看着张三,两对小眼睛凝为了一点,眼中是片片的惘然。

笑长天嘎巴了下嘴,想说什么,却忽觉得千难话语,亦难出口。

还让他说什么?人不要脸则无敌!

“笑兄,其实我的目标是我一出场,便震惊了所有的世人,让整个宇宙为之黯然失色,我生,宇宙生,我灭,宇宙灭。近日常思,可能目标还是有点小,不知笑兄还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供我参考?”张三(从此后改为张泽,作者也得应主角的意愿啊!)淡淡的道。

张泽语气虽淡,可两眼望着笑长天,一眼的促狭。

无怪乎张泽如此。

自从领教了董别离和纪独行的马屁功夫后,张泽常想着如何的有力的回击过去:那就是顺着来,让他们说无可说!

风雨居,除张凝萱处,所有人全都浑身颤栗,两眼无神,或站或坐,全都无语。

说什么?你丫的都你生,宇宙生,你灭宇宙灭了,还能说什么?

提建议?提个屁的建议!我要是能提出来,我就不是人,而是神,是鬼了!笑长天心中升起一股长长的无力感,总算身为龙榜第一的青年高手,神经的反应比较快,十几秒后,他一拱手干巴的道:“张兄高见,目标宏远,笑长天一介凡夫俗子,实无建议可提,还请张兄就坐,我好恭听张兄圣言。”

实则,笑长天一上来就给张三带个高帽,这货绝不安好心:邪煞魔君,论修为,战力我不如你,在言语上定要难为你一下。

笑长天万没想到,张泽的回答是真真的雷懵了他。

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笑长天觉得,就是他读了百年书,千年书,万年书,都不如听张泽的一番话。

即使读了亿年书,他只能是哑口无言,什么也说不出来!

邪煞魔君心理强大的无敌于人类,无敌于全宇宙,拍在多的马屁有屁用?人家只会觉得你言语空白,表达不出他的心声。

笑长天这一马屁,算是拍到了马腿上,不但没拍成,反被踢了一脚。

恭听圣言?!这小子服软了。张泽一脸笑容如煦煦春风,拍拍笑长天的肩膀道:“笑兄,走,咱们一边吃酒一边在高谈几句,我这耳朵刚舒服一点,你要是就此不言,岂不是难受之极。哈哈……”一声长笑,张泽迈步向院内的石桌走去,张凝萱紧随其后。

丫的,你还有完没完?!笑长天忽的回过味来:邪煞魔君故意这么说,是对他言语的回敬。

众人反应过来,望着笑长天的目光均是说:“该!你这货自找自受!

张泽到来,认识的不认识的一番介绍后,身为主人的朱酒和雷啸重又上了一桌酒席,言谈欢笑,开怀痛饮。

极快,张凝萱和在坐的三女打成了一片,稍喝了几杯后,和三女相偕着起身到了风雨居的二楼,不时,有她们咯咯的娇笑声从风雨居的二楼传出,给这美好的夜色增添了无尽的蕴味。

酒是男人胆,酒是男人魂!英雄豪情,往往和酒分不开。

几壶酒下,笑长天恢复本性,畅胸露出长长的胸毛,一脚蹬着石椅,一手举杯,大声呼啸,和张泽拼起酒来。

钱无,朱酒和雷啸亦不甘落后,是酒到杯干,浑然忘记了一切。

一顿酒直喝到下半夜,全都醉倒,张泽毫不例处的倒在地上,鼾声如雷。

酒的最大作用:最快,极快的加速男人和男人间的感情!

第二天,下午时分,仍是风雨居,几个男人仍是围坐在院内的石桌旁。

钱无吱的一声,有滋有味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叭唧了下舌头,道:“几位,我有个提议,我钱无和朱酒雷啸,从小玩到大,虽然有时常吵,可关系吗?嘿嘿,大家心知肚明!就差好的互换媳妇了。”

朱酒怒哼一声,雷啸一白眼,对钱无这说辞不怎么满意。

“哈哈,”打了个哈哈,钱无又道:“我和笑长天的关系亦相当不错,这样,我们这一群人就由我做主,”钱无扭着肥肥的胖脑袋瓜子冲向了张泽道:“张泽,虽然你和我们认识的时日尚短,可一见如故,所以,我们哥几个想和你拜把子,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张泽……你……”

钱无一对小眼睛满是期待,满是紧张的看着张泽。

朱酒雷啸亦是。

笑长天喝了一口茶,脸上露出一淡淡的微笑,细看,笑的有点僵,有点滞。

拜把子?这架势张泽看的出来:想必几人早就研究好了,有钱无出头提及此事。

很久没抽烟的张泽,拿起了放在石桌上的一盒香烟,抽出一支,点上,深吸了几口,在袅袅的青烟中张泽沉稳的开口道:“众位所邀,张泽幸之。我与众位相处,亦是极为投缘,早有此心,只是……”

钱无忽的蹦了起来,肥脸因兴奋扭做了一团,眉眼全狠狠的纠在了一起,大嘴咧的能一口吃掉一个西瓜。他狠狠的一挙擂在了石桌上,唉哟一声后,不等张泽下文,惶急的道:“那还等什么?哥几个,准备拜把子。”

哗,朱酒,雷啸惶急起身,一声嚎叫,惶急的钻进了风雨楼,一楼放着一只新买的公鸡。

泥妈,我还没说完啊!张泽目光转向了一直安坐于石椅上的笑长天。

笑长天眉毛一抖,亦难掩脸上的兴奋神情,道:“张兄,你想说什么大家知道,但做兄弟的还怕连累?是兄弟就要并肩战斗!”

一股暖流忽的涌上了张泽的心头:兄弟,多么珍贵的字眼!不禁的,凌多情,纪独行,董别离的音容笑貎浮现在张泽的脑海中:你们还好吗?!

朱酒,雷啸极快的取出了早以准备好的黄纸,一只公鸡,根本就不容张泽反对,在风雨居的小院内摆起了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