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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是男人就明白

周少的心彻底的乱了,他只觉得五脏六腑狠狠的纠结在了一起,心内一股邪火猛的高窜,是烧的他为烧火燎,于是在房间内的步子迈的越发的焦急。

极快,伙计推门而入,周少猛的回身扭头,一张俊脸抽抽在一起,犹如便秘。

“周少,打探清楚了,”紧走几步,伙计到了周少面前,低头哈腰,低声道:“那两人今天刚到的云天大陆,是从恒古星来的。”

啪,几块灵石甩在了伙计的怀中,周少摆摆手,似如赶一只讨厌的苍蝇,伙计快步而去,并轻轻合上了二零二雅间的房门。一出门,伙计的脸上是无尽的喜色:几块灵石,换成金银,足够他娶一房长相不错的媳妇了。

对,找隔壁的王寡妇的谈谈,她人长的风骚,虽比我大了几岁,可听说床上的功夫了得,有了钱,还怕她不同意?!想到此,他步伐又轻快了许多。

在二零二雅间内来回踱了几步,周少一咬牙:先找那小子谈谈,如他知趣,送他几块灵石打发走就是,如不是……

周少面色忽如厉鬼,就要迈步出门,耳中忽听到了腾腾疾速上楼的脚步声,神识一探即收,周少脚步不由的一驻:他怎么来了?妈的,可能事情不妙?!

紧挨着周少的二零一雅间内,张泽吱的一口酒,叭唧一口菜,神情畅意,一顿好吃!

一旁,张凝萱轻叼了几口菜后,两眼默默的望着张泽,深情无限。

怦,雅间的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一脸上有着几个麻子,身形高大壮实,手摇着一把纸扇,看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傲然而入。

“是谁打伤了皮五?!”他厉喝一声,两眼紧紧的盯视着张凝萱,久久的难以挪开视线:美,纯!这小娘们真要是压在身下,少活几年也值了!家中十多个小妾与这小娘们一比,全**********!

“剑少,就是他!”剑少身后,刚被张泽灵力震伤的那名地痞,伸手怒伸张泽。

“闭嘴!”剑少忽的吼了一声道:“你丫的皮五,还有脸说,是不是调戏了人家的女眷,才被人家打伤的?”

“剑少,我……”皮五大瞪着双眼,对剑少的怒斥,一脸的不信,一脸的冤屈。

“怎么,还冤枉了你丫的不成?滚!就你这得行,看着就心烦,要是不知悔改,我是见一次收拾你一次!”

“剑少……”

“滚!没听到我说话吗?”剑少厉声一吼,皮五吓的一扭身,狗逃而去。

“这恼人的货,不教训教训是真不行!”长叹一声,剑少几步间到了张泽身前,一拱手,脸上的几个麻子上下抖动,露出一皮笑道:“凌家凌多剑,有礼了!”

“有事你说,没事你走!”张泽安坐如山,淡淡的道。

一股邪火猛的窜上心头,凌多剑刚要发怒,眼角一斜,一副清纯至极的美貌展现于眼前。

张凝萱睁着大大的,犹如一汪清水的双眸,静静的看着凌多剑。

******!暗骂一声,美人在侧,凌多剑强压心内邪火,顺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于张泽的对面,冷冷的道:“请问张兄,这位小姐是你什么人?”

“我老婆!”张泽淡淡的道,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吱的一口,赞一句:“好酒,很久没有吃的这么舒服了。”

强耐着性子,凌多剑眼神中满是鄙夷,冷冷的道:“有一事,我想和张兄商量下,不知该说不该说?”

“不该说就不要说!”头末抬,张泽伸手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嘴中慢慢的细品。

重重的出了一口气,凌多剑拍的一声,打开纸扇,轻轻的扇扇,右手向腰带上一伸,白光一闪,一枚戒指出现在他的手中,啪,他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道:“张兄,这戒指中有一百块中品灵石,只要张兄应充凌多剑一件事,这一百块中品灵石就属于张兄了,不知张兄意下如何?”话落,凌多剑双眼紧紧,深寒的盯视着张泽。

小小一天级修士,如知趣,拿了灵石,麻溜的走,我就放你一马!

“一百块中品灵石!”张泽蓦的起身,两眼中是无限的贪婪之色,右手前伸,紧紧的握住那枚储物戒指,收回身形,重又坐好,黒脸上忽展开无限的惊喜,道:“凌兄,有什么事你就说!”

算你丫的识时务!双眼中显出一抺轻蔑的神色,凌多剑道:“张兄,”他眼神示意,伸手指指张凝萱,“你的明白?”

凌多剑相信:他的意思,是个男人都明白。

话落,一股强横气机自凌多剑身上升腾而起,他天级中层的修为尽展无疑。

凌多剑这是要从心理上完全的摧毁张泽的一切希望:论修为,他是天级中层,你小子只是天级低层!论及财力,一出手一百块中品灵石,相当于万块下品灵石,不是谁都能拿的出来的,可能,很多的天级修士,终其一生,也没见过如此多的灵石。

果然如凌多剑所料,那小子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惊惶之色,慌忙的起身,冲凌多剑拱拱手,道:“凌兄的意思我明白,请问凌兄,是不是凌家的人?”

凌多剑傲然的点点头,两眼看着张凝萱,他脸上的麻子又心急的抖了抖。

“那么,请问凌兄,是凌家的那一支?”

这小子看来还是不死心啊!心中重重一哼,凌多剑道:“凌家三长凌万申是家父!

“如此,我就明白了,多谢凌兄一见面就这么热情,送予我百块灵石。凌兄走好,我就不送了!”张泽冷冷的道了一声,重又坐下。

“咯咯……”一直静看事态发展的张凝萱,脆声一笑,笑声娇柔,似长空皓月,两条细细的眉毛轻轻的上下抖动,纯情无限。

“你丫的!”凌多剑狗急的从椅子上窜了起来,脸如厉鬼,语气冷如万古寒冰,深寒的道:“张泽,你小子真的不识时务,就别怪我凌多剑……”

“啊——”一声长长的痛苦之极的惨呼,凌多情只觉的青影一闪,胸前巨痛,他的高大的身形随之飞起,五脏六腑狠狠的扭在了一起,一口鲜血不可抑止的从他的嘴中狂喷而出,然后又一口……

怦的一声,凌多剑撞碎了雅间的房门,又撞碎了二楼酒楼用青石垒成的墙壁,是一路惨嚎,一路飙血,一路翻滚着从‘春风得意楼’中跌出,噗的一声,狠狠的摔落在酒楼的门前。

没等他回过神来,青影一闪,他只觉得头皮巨痛,身形重又飞回二楼张泽的雅间。

怦,犹如扔死狗般,张泽手一甩,凌多剑一口鲜血喷出,似濒死的野兽般哀鸣不断。

二零二雅间,一直静观事态发展的周少,只觉心内一紧,下身似乎有一股尿意上冲,憋的他脸红脖紫!还好,关键时刻收紧了尿门,要不,笑话岂不是闹大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抺了把头上的冷汗,暗自一叹:多亏有凌多剑那傻货,要不,那一脚岂不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小子绝不是一名天级修士,可到底是什么来厉?周少暗腹。

足足好一会,凌多剑又吐了几口夹杂着内腑肉丝的鲜血,算是狗延残喘的能开口说话了。

“好!好!……张泽,你竟敢和凌家做对,你丫的等着,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人世,让你……”

一串恶毒的话语自凌多剑的嘴中吐出,他的双眼凶厉的瞪视着安坐于酒桌旁的张泽,眼中是深深的,无限的恶毒。

“我等着,等着有人来救你,来杀我!”张泽起身,眼望着窗处。

宽阔的街道上,有好事者正仰头向二楼观望,人群中更有几人惶急的向远处跑去……

“看见了吗?刚才从二楼摔下的那人好像是凌家的剑少?”

“不是他,还是谁?这下有好戏看了……”

“敢和凌家做对,那小子胆子不小啊!就怕……凌家高手如云,实力强大啊!”

……

……

“张哥,”张凝萱莲步轻移,几步间到了张泽近前道:“必竟是凌多情的家族,还是……”

“凝萱,凌多情是凌多情,在我心中,我的女人只能看,无人可亵渎,即使言语上稍有不敬,我张泽就要拿命来拼!何况这小子……”张泽回身,双眼中看凌多剑的目光犹如看死人,他冷冷的道:“这小子竟敢花钱从我身旁买你,还我的明白,我丫的太明白了!他做这一切,怪不得我。”

这就是张泽,是他的女人,他可以为之生,为之死,无人可亵渎!

一股暖流从张凝萱的心中升起:嫁给了这样的男人——值了!她心中忽转过一个念头:有几个床第间的招式,张泽一直想要,她没同意。此事过后,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为了这样的男人,摆摆姿式,似乎没什么?还有一个最羞人的地方,这个男人也要尝试,是不是……痛下也没什么!反正以前也痛过,在痛一下,从此就适应了。

蓦的一丝红晕爬上了张凝萱清纯至极,白晳的脸庞:啐,张凝萱你想什么呢?

张凝萱轻轻的握住了张泽的右手,两眼中深情浓浓,犹如化不开的蜂蜜。

勉力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站在窗前的一对狗男女,凌多剑心中狂恨如潮!嘎巴下嘴,他什么也没说:一切等家族来人,自见分晓!到时定要让那小子受百般酷刑,神魂俱灭,那个女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