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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菊花残,满地伤

屋内战况更急,丁不二的喉头发出声声的犹如野兽正在享用丰美猎物的兴嚎!春菊臀部的一起一落间,伴着她丁香小口中声声的凄苦绝婉的低吟,她的下身迸射出妖艳的血流,只是短短的片刻,股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房间,屋内本是旖旎的气息,无形中多了一层血色的魅惑。

鲜血,刺激的丁不二下身大枪抖动的更急,更猛,更快!他双眼血红,浑然的忘记了一切,整个心神沉浸在如梦似幻,无边欲望的快感中。

至于第八房小妾的痛楚如何?丁不二没放在心上:女人就是让他发泄,让他舒服的!没了第八房,还有第九房,第十房……

来了,那种感觉越来越近,丁不二蓦的加快速度,第八房小妾的嘴中不由的发出一声低低的,长长的,痛到无限,悲到无限的苦吟!她头一歪,晕迷了过去。

一声长吼,带着无限满足的长吼,丁不二即将怒射!

“少主——”咣当一声,紧闭的房门被大力推开,一青衣小厮惶急的闯入,蓦的,他本瘦弱的身躯僵立当场,浑身肌肉颤栗,两眼无神,呆呆的看着丁不二。

“滚!”一声怒极的长吼,震的屋顶的瓦片啪啪的碎裂,更是震的呆立的小厮,大脑嗡的一下,两行鼻血,似利箭般狂窜而出。

脚步踉跄,青衣小厮一转身,满面惊骇,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向门口跑去。

“站住!”丁不二又一声长吼,被青衣小厮的一声‘少主’长叫,他无边的欲火忽的消退,下身的大枪变成小枪,竟有了疲软之势!

丁不二爆怒:这个小厮无意间闯进来,不管有什么事?他绝不轻饶!

青衣小厮跑到门口的身形再次的僵住,脸上是深深的后悔,无边的惊惧!

“什么事?”丁不二冷冷的语音从他的身后传来,冷的彻骨,冷的冻僵了他一身的血液。

“凛……凛……少主……”青衣小厮头末回,上下牙之间发出咔咔的声音,噗的一声,一股屎尿味从他的下身传出,弥漫在整个房间。

“快说!”丁不二双眼瞪的如噬人的毒蛇,不耐的道。

“……凛少主,老祖传唤,正……正在议事厅……议事厅等你。”

娘希皮的!心中恨骂一声,丁不二手一松,春菊晕迷过去的身子如风中一株破败的小草,从丁不二的身上滑落,噗的一声倒在了满是血污的地上。

丁不二惶急的起身,草草穿好身上的衣物,脚步沉稳的经过小厮身旁时,他扫了一眼,终于认出眼前的这个小厮,是老祖丁开天身前的其中一个!

轻轻的拍拍青衣小厮的肩膀,丁不二道了一句:“你不错!不管什么事,老祖传唤,万万耽误不得。”

一句过后,他又对小厮和善的笑了笑,身形纵起,直向丁家议事厅飞去。

拍小厮肩膀的瞬间,丁不二打进了小厮体内一股暗劲,一个月后,这个小厮将心脏爆裂,莫明的死去。如不是看在他是老祖身前的人,丁不二绝对会一巴掌拍下,瞬间把这名小厮打成齑粉。

飞掠中,丁不二心中怒哼一声:没规矩的东西,让你活一个月,真是便宜你了!

直到丁不二的身形彻底的消逝不见,青衣小厮才长出一口气,抺抺一脑袋瓜子的冷汗,回身留恋的望了一眼赤身裸体,仍是晕迷的春菊,他快步而去。

一个时辰后,丁不二到了位于烈火街上的千草斋,朱管士做陪,他高瘦的身躯跟在丁不二身后,犹如风中残烛,摇晃着随时要倒下。

身为千草斋的管士,兼掌柜,千草斋一夜间所有的灵草灵药,丢失怠尽,朱管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烈火街上午刚开市,人来人往,极为热闹,可丁管士的心却冰冷一片!

整个千草斋铁门紧闭,门前挂出了停业整顿的牌子。千草斋所有的伙计,全都搭拉着脑袋,如丧考妣。

千草斋一楼大厅,丁家少主丁不二冷着脸,四处寻探了一番:真******干净,哪怕一小片草叶子,一料小小的药渣,药沬都没剩!如不是空气中还有淡淡的草药的气息,丁不二直怀疑走错了地方。

沉着脸,丁不二坐在了一楼大厅用来招待客人的一张腾椅上,他的身旁,丁管士,千草斋的伙计,千草斋的护卫人员,堂堂二三百人静立在大厅内,各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一缕轻风顺着一楼大厅敝开的门窗拂进,给厅内沉闷的空气带来了一丝清爽。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一身着绿衣的侍女,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放着一杯冒着氲氤热气的白开水。

“少主,请用茶。”绿衣侍女近前,九十度的弯腰,高举着盛着茶杯的木质托盘。

丁不二斜了一眼:一杯白天水!绿衣侍女说惯了茶字,一时难改口。

许是意识到了口误,绿衣少女有些肥胖的身躯不禁的抖动了几下,略有些婴儿肥的红润脸色,一片雪白。

偷千草斋的盗贼竟连一片茶叶也没留下!丁不二无心难为绿衣侍女,顺手接过那杯白开水,摆摆手,绿衣侍女如蒙大赦,惶急而去。

丁不二调整了一下身姿,以便他能更舒服的坐在腾椅上。只短短片刻,他脸色转为平静,端起手中的那杯白开水,举止悠雅从容的轻抿了一口,含在嘴中用舌尖品品味,他才喉头一滚,顺口咽下。

看丁不二的样子,他不是在喝白开水,而是在饮一杯琼浆玉液。

“丁管士,说说吧?”丁不二淡淡的道,顺手把那杯白开水放在了身旁的桌上,两眼饶着兴致的盯着丁管士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老脸。

“凛少主,”丁管士九十度的大弯身,一滴冷汗从他的脑门乍现,带着亮闪的光泽坠落,滴在光滑的青石地面上,摔的四分五裂。咽了咽嘴中苦涩的吐液,丁管士瘪着干裂的嘴唇道:“从昨日夜晚到今日凌晨,整个千草斋从一楼大厅到四楼所有装灵草灵药的地方,时刻有丁家的护卫守候,没听到丝丝毫毫的动静,可今早一开门,才发现,所有的灵草灵药,不易而飞!据估计,这些被盗的灵草灵药价值……”

朱管士抬起老头,看了看丁不二的脸色,接着道:“……最少五千到六千灵晶!”

五千到六千的灵晶,合五十到六十亿的低品灵石,如把这些灵石堆在一起,就是一座高不可攀的灵石山!

灵石没什么!丁家身为上等修真家族,这点灵石丁家赔的起!丁家赔不起的是顔面!如不能迅速的抓住敢盗丁家药堂的盗贼,丁家顔面何存?

活了一百多年,天人级修为的丁不二,自任心如磐石,很少被外物憾动,除了欧阳笑笑!

一想起欧阳笑笑,丁不二本是平静的脸色,脸上的肌肉翻滚着,如蚯蚓般扭在了一起,狰狞匕现,吓的朱管士心中一忽,显些一屁股摔倒在地!

“护卫统领何在?”强压下心中的绞痛,丁不二冷冷的问道。

“凛少主……”一青衣大汉跃出人群,几步间到了丁不二身前,深施一礼道:“昨日晚间到今日凌晨,小的一直在一楼和四楼间寻探,没发现什么可疑情况。”

护卫统领到比朱管士的胆气来的足些,回答的字字清晰。

又问了几句,丁不二不耐的起身:欧阳笑笑的倩影总是萦绕在丁不二的脑中,任他如何用力,总是挥之不去。

“下午我会重新调拨一批灵草灵药到店,明天开业!”冷冷一语,丁不二快步出门,赶往了另一间被盗的药堂。

总算走了!朱管士与护卫统领对视一眼,长吁一口气:还好少主没怪罪,只是以后……一想起丁家的种种刑罚,即使胆气颇壮的护卫统亦不免打了个寒颤。

一日间,整个烈火城的空气中,蓦明的有了一股燥动的气息,似如一个火药桶,只要一根小小的火柴,轻轻一划,就要产生惊天的爆炸。

丁家所有的护卫,全部出动,凡是可疑的人员,一律盘查,稍有反抗,或言语间的不敬,轻者抱以老拳,被丁家的护卫打的哭爹喊娘,重者,丁家的护卫直接拨剑杀之,尸体如扔死狗一般,拖到城外,随意的一埋。

短短一天,死伤在丁家护卫手上的修士不下千人,弄的整个烈火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朱管士和护卫统领,整整一天,时刻察觉到有人暗中注视着他们,如一只鹰隼的凶眼,随时要向他们发动惊人的一击,弄的二人小心翼翼,说话都不敢大声。

丁不二轻描淡写的问了几句,出门而去,并不代表着丁不二就不怀疑他们,就对他们极为的放心!

那么多的灵草灵药,一夜间不翼而飞?!难道没有内鬼?可能他们二人成为丁家最大的嫌疑人。

还好,一直到夜暮的再次降临,没什么事发生,朱管士和护卫统领稍松了一口气,连夜安排丁不二从丁家的库房新拨来的一批草药,直忙到近天亮时分,二人才一切忙完,瞪着血红的双眼,静等着太阳的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