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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圣兽精血

面对烈焰怀疑的目光,张泽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动了一下戴在左手食指上的储物戒指,刹时一股强横的血魂之力从张泽的储物戒指中透出,直扑站立在桌面上的烈焰。

千分之一息的时间,烈焰疑虑的眼神变为惊惧,狂惊狂惧,浑身颤栗,身子一歪,脑袋瓜子一低,整个身躯趴伏在桌面上,竟被这股血魂之力吓的一动不敢动!

血魂之力一闪即逝,烈焰耳中响起张泽淡淡的,带着一丝嘲讽的语音:“怎样,信不信?”

狂惊过后,烈焰的眼神转为狂喜,转为无限的期待,小小的身子重新充满了力量,双腿一用力,唰的蹦起,一蹦到了八仙桌上的茶壶旁,伸出鸟爪,很人性化的抓住茶壶的壶柄,稍一用力,抓起茶壶,壶嘴一歪,水声响起,满满的倒了一杯茶水,放下茶壶后,烈焰用鸟嘴叼着茶杯的扶手,翅膀轻煽,只一窜便到了张泽面前。

“乖,很好!”张泽很满意,伸手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右手摸摸烈焰光滑的羽毛道:“写了半天字,肩膀有点酸痛啊!”

嗖,烈焰一振翅,到了张泽的肩膀处,两只小爪子轻轻的揉着张泽的肩膀,是要多轻有多轻,要多柔有多柔。

张泽舒服的闭上双眼,时而轻啜一口右手中的凉茶,眼前浮现出张凝萱身为小鸟的片断。

往事如烟如梦,张凝萱为小鸟时可不像烈焰这么听话,不是说他几句,就是小嘴一张,吐出小黄球打张泽的屁股,当然,一切是张泽自找的,他乐此不疲。

许是想到了什么欢快处,张泽嘴角露出一邪邪笑容。

一见烈焰化身的五彩小鸟,张泽脑海中自然荡起他和张凝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无形中竟对烈焰颇为喜欢,起了收服它的心意。

张泽知道,丁不二让烈焰跟随在他身旁,无非是想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论忠诚度,兽类比人类要更可靠,烈焰被丁家眷养了几千年,在丁不二想来:烈焰的忠诚度可光比日月,烈焰可能宁可死,都不愿背判丁家。

但丁不二算错了两件事:一是烈焰身为高等灵兽,灵智大开,你丁家养它的同时,也让它看家护院,算是等价交换,烈焰不觉得他亏欠了丁家什么;二是烈焰心中对神兽的向往超脱了一切,甚至是它的生命!

张泽的石室内,烈焰用小小的鸟爪揉了会儿张泽的肩膀,两翅一煽,嗖的一声,带起一般轻风,它又重落在八仙桌上,鸟嘴一张,一滴殷红的精血飘到了张泽的眼前,吐出精血的一瞬,烈焰一身五彩的羽毛,光泽一黯,身躯不由的摇晃了一下,只是它的一对鸟眼仍是紧紧的盯着张泽,满怀着无限的期待。

张泽睁眼,轻瞄,再次的闭眼,淡淡的道:“不需要,签什么契约,让你成为神兽,只是我对你……”

张泽想了一下措辞:说喜欢,烈焰是个母鸟,将来化成人形后,别弄出什么误会;说合胃口,这个似乎也不妥;说亲切,你变成小鸟长的很像张凝萱以前的样子,这个更不妥。

张泽第一次为措辞感到发愁,右手用力的按按额头,稍停了几秒道:“……我对你,只是……只是觉得你很好玩?!”

好玩?什么屁话,烈焰本体一丈五,双翅展开四五米,战力堪比婴级高层修士,好玩吗?张泽暗骂一声,抬眼间,眼见烈焰的情绪有些失落,张泽解释道:“你别误会,有些事,我没法和你说,将来,你可能会领悟到。等你成为神兽,化为人形后,愿意在我身边你就跟着,不愿意,天地广阔,你想去哪就去哪,我绝不阻拦。”

烈焰的双眼中重又亮起了光泽,眼神中满满的全是无限的感激,稍带一丝的疑虑。

人类与兽类之间签订的契约方式有三种:一是奴役契约,让兽类听从主人的指挥,指哪打哪;二是平等契约,互相帮助;三是共生契约,生命共享。

修真界,所有拥有妖兽或灵兽的修士,基本签订的都是第一种——奴役契约!至于第二种,第三种,人类怎能和兽类平等共生?所以没人签订!

交人交心,交兽同样交心!尽管烈焰对张泽无私的帮助它有一丝疑虑,可从此后,它对张泽是死心踏地,百死无悔了!

“你小子,叫我说你什么好?做人,就没有你这么无耻的!”目睹一切的剑魂从张泽的神魂空间中遁出,右手拿着一个酒葫芦,嗞,喝一口,恨骂张泽一声。

一旁,烈焰脖毛乍起,眼见着屋内一个酒葫芦飘来飘去,只闻人声,不见人影,它鸟眼中有一丝惊悸,更多的是无穷的战意:任谁敢对张泽不利,它都要舍命扑上!

张泽冲烈焰摆摆手,以示安慰,右手摸着下巴,吱,左手举杯,喝了一口凉茶,身形在腾椅上摇晃两下,不以为意的道:“剑老,你这话何解?我怎么无耻了?”

“哼!别当我不知道,你储物戒指中的那丝圣兽的精血哪来的?用不用我告诉张凝萱一声?”

圣兽精血?!!心神刚平稳下来,两爪刚蹦跶到八仙桌边缘的烈焰,身子一歪,脚爪一软,一头向八仙桌下栽去,发出怦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石质地面上,好一会儿烈焰才回过神来,一翻身,重又飞上八仙桌,两眼望着张泽,它的小脑袋瓜子有些当机:不是神兽,而是圣兽精血,真真的让我说你什么好!给我惊喜,给我幸福,你丫的悠着点啊!

“剑老,”石室内荡起张泽悠然的语音:“你以为你告诉凝萱,我就会怕了?哈哈……我张泽怕过谁?”

“行,你小子有种,我这就去!”剑魂冷哼一声。

“剑老,别说我没提醒你,告诉凝萱,她能把我如何?顶多是不让我上床几天,我哄哄也就没事了,可你老……嘿嘿……啧啧……”

“我怎么了?我这是帮张凝萱的忙,是好心,是站在她那一条线上的。”

“是吗?”张泽眉毛一挑,两眼一闭,身躯轻轻摇晃,弄的屁股底下的腾椅吱吱直响:“这事,你怎么跟凝萱说?说你见到了她的一滴精血,凝萱定会问:是哪滴精血,她的精血可没外流啊!然后你老说:是那滴,就是你和张泽第一次做那事时,有一滴精血被张泽收了起来,然后凝萱会如何?是亲自下厨做几个好菜感谢你老人家,还是一扭头,一捂脸,狂奔而去?我想,凝萱这两种可能都有,最可能的是什么也不说,过后吗……嘿嘿……”

你嘿嘿个屁!剑魂想到了张凝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拿着剑,狂追他一万里,五万里,十万里……是不斩他于剑下,誓不罢休:你这老货,我和张泽那啥时,你竟有脸看!你说你没看,没看怎么知道张泽的那一滴精血怎么来的?

剑魂发誓:他绝对没看,他只是神识探入张泽的储物戒指,见一张雪白的手帕上,中间是殷红的梅花,他想到了那是什么。只是他这么说,张凝萱会相信才怪!

石室内,剑魂右手拿着的酒葫芦明显一凝,静立空中就此不动,片刻后他干笑几声:“哈哈……玩笑,玩笑,张泽,你以为我老人会那样做吗?真能让你两口了因此事吵架不成?”

“剑老,我想你老人家也不会那样做,你老一向光明磊落,宅心仁厚,德泽苍生,怎会做出如此……那个……你说是不是啊——”

如此……无耻!那个……下溅!

张泽话未说全,剑魂老脸一红,几步间到了入仙桌前,一歪屁股,左手一拔拉烈焰,直接坐在了八仙桌上。

烈焰只觉一股强大的气流涌来,身形不由的翻了几翻,滚了几滚,总算稳定住鸟躯,嗖的一振翅,落到张泽的肩膀上,鸟眼惊惧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八仙桌。

“剑老,可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烈焰将来化为人形,可是一女子,你这么做有点……”

“你小子费什么话?”酒葫芦飘起,剑魂咕咚一声,饮了一口酒,借此掩饰老脸上的尴尬,紧接着他老眼放光的道:“小子,闲来无事,我四处活动了下,丁家的这个洞穴向山脉深处纵伸一千米后,分为两处,一处向上,直到山顶;另一处向下直达地底深处二千米的岩浆层。对此,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张泽与剑魂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均看到了冰冷的深寒,滔天的杀意!

“剑老,先说说你的想法?”张泽收回目光,眼神平静的如一汪深潭。

“我能有什么想法,还是先说说你的吧?”剑魂反问道。

“剑老,你必竟岁数大了些,足智多谋,机智百变,办法多多,你说没想法,以你老的睿智,不太可能,看来,你是不想说啊!”张泽一脸的失望之色,嗟嘘一声。

装,娘希皮的你装个球!我先说出来,你小子说不定又是一痛狂批!恨恨的望了张泽一眼,剑魂摆摆手,摇摇老头:“小子,我是真没想法,一切主意还得你拿啊!你拿主意,我也只是尽我所能,从旁协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