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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不饮山河枉知酒

桌上众人举杯,说话间,丁苍啸一脸得色,一杯酒尽后,他望着张泽的目光稍带着一丝兴奋,一丝期待,还有一丝促狭。

张泽闭眼,回味了一下,果如丁苍啸所说:一杯入嘴后,先是冰爽,稍有一丝苦味,然后是甘甜,到了胃中后,疾速的化为股股热气流向四肢百脉,直冲丹田,最后,忽觉得小腹一热,竟有一丝男人本能的冲动。

“好酒!”张泽不由的赞了一句。

“嘿嘿……”丁苍啸笑的很有意味,左手食指隐含的向下指了指:“张兄,感觉如何?”

“感觉么……”张泽歪着嘴,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线:“……还不错,只是后劲吗,有些不足。”

“不急,”丁苍啸左手摆摆,右手啪的一声,张开手中纸扇,轻轻煽几下,道:“长夜漫漫,这坛酒,我就送给了张兄,你留着慢慢喝。来人——”丁苍啸兴奋的大吼一声。

丁五快步而进,右手重新拎着一坛酒,手脚麻利的给众人换了一种酒,不经意的扫视了张泽几眼,快步退出。

张泽和丁苍啸对答间,意有所指,一向久经风月的丁白秋娇笑一声,眉眼间更是春情勃发,一张玉脸,红嫩如酥,几乎能挤出水来。她太明白男人喝了‘山河醉’后的反应了!

山河醉又有一个别名——春风笑!只是张泽不知而已。

娇笑声后,丁白秋眼望着张泽,声意细细的道:“张兄,关于山河醉还有一首诗,不知你听没听说?”

“哦,”张泽一脸的兴致,双眼火热的回望着丁白秋:“愿闻其详。”

“咯咯……”丁白秋未语先笑,低头掩嘴,故作小女人姿态,轻轻道吟:

不饮山河枉知酒,

醉卧云端战不休。

琵琶弦急霓裳舞,

镜翻红浪声声吟。

剑指云宵春风渡,

梦里苍穹均雨露。

今日方知山河在,

空活岁月五百载!

吟罢,丁白秋又咯咯的笑了一声,嘴角向上一弯,柔柔的道:“丁兄,领悟这诗的意境了吗?”

回想一下喝了山河醉后,下身的感觉,张泽是领悟,太领悟了!什么战不休、霓裳舞、声声吟、春风渡、均雨露的,指的都是男女之事,那么剑指云宵,指的绝不是天地,而是‘春风渡’,这个地方,剑,也不是修士手中的长剑,而是指男人的另一把‘剑’!

这诗要是由男人念出来还没什么,可出自丁白秋之口,在加上丁白秋望着张泽的眼光,就有点引人暇思了。

张泽回以丁白秋邪邪一笑,道:“山河醉的境界我是领悟了,酒是好酒,可喝多了也醉人啊!醉了后,如没人看护,可醉后失态了。”说这话时,张泽语气中带了丝蹉跎,失望之感。

说到看护时,张泽加重了一下语气,看护二字的意思,在坐的众人太理解了,自从进屋后,久不发言的丁苍海哈哈一笑道:“张兄,其实山河醉最大的功效是提升修士的功力,凝炼修士的神魂,打气练功之时,喝个一两杯,会加速精气运行,事倍功半!常饮山河醉,修为进境似如大河滔滔,山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这才是山河醉的由来。”

说话间,丁苍海扫了一眼丁白秋,眼神中暗含着一丝鄙夷,更多的是不满:你个水性扬光的货,山河醉真像你说的是个淫酒,又何来若大的名气?你还好意思吟一首歪曲山河醉的淫诗,真替丁家丢脸!

丁白秋轻咬着殷红的嘴唇,回以丁苍海狠凶的一白眼。两人间的气氛竟有些寒意。

“来,喝酒,喝酒……张兄,他们两人说的都没错,山河醉的功效多多,看怎么理解了,哈哈……张兄尝尝丁家的另一种名酒……醉逍遥,但可千万别喝多,酒后,丁家的三名丹师听说张兄来了,想要和张兄讨教一番。哈哈……”

丁苍啸打了一个圆场,众人举杯,酒桌上重现热闹场面。

几杯过后,丁白秋以不胜酒力为借口,先行告退,临去时,她扭着肥臀到了门口,不经意的一回头,深深的望了张泽一眼,肥臀轻摆几下,留下一室香风,款款而去。

一眼间,丁白秋的双眸中全是无限的春情,火辣辣的恨不得生吃了张泽。张泽面色如常,心神一悸:草!演戏有点演过火了!

丁白秋一去,屋内只剩下三个大老爷们,几杯酒后,气氛刹时热烈起来。酒酣耳热之际,三人越坐越近,喝酒的兴致越发高昂,都有了几分微微的醉意。

张泽坐在中间,左侧是丁苍啸,右侧是丁苍海,又一杯酒下,放下酒杯之际,张泽不经意间见丁苍啸对丁苍海使了个眼色,暗道一声:来了!

果然,丁苍海长叹一声,一脸的兴致忽转为悲戚,语气满是伤感觉的道:“张兄,今日冒昧打扰,苍海实有一事相求,望张兄不聆赐教。”

“苍海兄,有话直说,只要张泽能帮上忙的,在所不辞!”张泽故作豪爽的道。

“是这样……”丁苍海自斟自满了一杯酒,一仰脖,狠狠的喝下,面色悲戚中多了几分愁苦:“在丁家,我这一辈中,我是家中老大,二弟苍河,三妹绮兰都是婴级修为,没什么可让我操心的,只有小妹笑笑,她……”

丁苍海的语音忽转为哽咽:“……她三年前,练功不甚,气血攻心,至今躺在床上已三年有余,家中药师无人能救,还望张兄抽空能过去看一看,无论能不能救醒小妹笑笑,丁苍海一生都……都谨记张兄高义。”

话落,丁苍海满怀希翼的眼神看着张泽。

“啊哈,六弟,张兄连阴阳五行丹都能炼制,一个小小的走火入魔算什么?”打了个哈哈,丁苍啸同时把目光望向了张泽。

张泽一脸苦笑:这算什么事?打入丁家内部是想着如何收拾丁家,这到做起善人来了。

丁苍海心中刚升起的希望不由的抿灭了几分:看来是有难度啊!也是,炼制阴阳五行丹和救治小妹是两码事,不然这小子不会一脸苦笑。

“苍海兄,”苦笑过后,张泽脸色转为淡然,道:“明日,我尽力一试,要知天圣级的丹师也不是万能的,何况我还不是天圣级。”

腾——丁苍海心中刚有些熄灭的希望之火重新燃烧起来,激动的道:“如此,多谢张兄了。”他是长身而起,深深的向张泽施了一礼,慌的张泽忙起身相扶,嘴中道:“苍海兄,万万使不得,你我兄弟见面即是有缘,我只是尽力,可不敢保证什么。”

丁苍海顺势而起,张泽越是话语中留有余地,他越是对张泽信心倍增,望着张泽的目光:无限感激中,带着几分深情。张泽激凌凌的打了个寒颤:太火热了,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有必要如此吗?

“哈哈,有张兄出手,笑笑有福了!”丁苍啸打一圆场,接着道:“今日高兴,先把正事办了,别让家族中的三位丹师等的心焦,回来后,咱们兄弟继续喝,谁不喝趴下就是没把对方当兄弟看,哈哈……”

“对,张兄,让苍啸带你去,我在准备几个酒菜,静候你回来。”一声告罪,丁苍海兴奋的几步间窜出了石室。

“走,张兄,我先跟你说说家族中这三位丹师的情况,你好有个心理准备。”一手搭在张泽的肩膀上,丁苍啸和张泽出了石室,一路上,丁苍啸是呱唧起来没完没了,语气间竟对丁家的三位丹师多有不满。

“张兄,丁家的这三位丹师分别姓曹,刘,孙,天圣级丹师,天人级的修为。这三个老家伙活了几万年,修为不咋地,平日里到牛哄哄的,自认炼丹之术,天下之大,舍他们还有谁?你说气人不气人!”

张泽随着丁苍啸出了石室的木门,一路向下,拐个一个弯角,丁苍啸说的口沬横飞,咽了口吐沬继续道:“要说这三个老货,到会炼几种丹药,什么大力凡啊,止血散啊,三更五鼓香啊,一日不倒凡啊什么的,啊哈,他们都善长……”

石洞的路面越向下,气温越高,张泽估计走了能有二三百米,是股股从下方升腾而起的热浪扑面而来,给张泽的感觉他似乎走在一熊熊燃烧的火炉中。

对丁苍啸所说的这几种丹药,张泽只是莞尔一笑:看来丁苍啸心中是怨气不小啊!可磕碜人也没这种磕碜法,你丫的说的这几种丹药还用天圣级的丹师炼,随便拉出来一各修士,估计都会配制。

丁苍啸说的兴起,一脚踩在一块小石子上,身子不由的一趔趄,身形站稳后,恨骂一声,问道:“张兄,我说到哪了?”

“说到他们善于炼的几种丹药。”

“对,”丁苍啸一拍脑门:“这三个老货自视甚高,在丁家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无人能求动他们出手,就连我……”丁苍啸舌头一转,忽的打住话题,恨声怒斥道:“这三个老货,有本事救醒笑笑啊,说什么走火入魔,神魂碎裂,无药可救;有本事,治好丁家男人体内的火毒啊?说什么亿万年积累,只能是慢慢停止火属性的功法,改修别的功法才成!草泥马的,全是屁话,狗屁不通的屁话!笑笑的病,谁不知走火入魔,神魂碎裂?不然,用他们出手?丁家改修别的功法,难道要丁家就此死绝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