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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鸡鸭问题

“张兄,能不能用别的药性相似的灵药代替下寒羞花?”近日来,见丁不二一直紧锁着眉头,丁苍啸好心的问了一句。

能不能?没等张泽接话,正向张泽请教丹道问题的刘姓丹师一撇嘴,没好气的道:“丁苍啸,你看能不能把母鸡换成鸭子,不都能下蛋吗?”

你个不学无术的货!张泽身侧的孙丹师泛着白眼仁甩了丁苍啸一眼:“虽都能下蛋,可蛋味能一样吗?再说母鸡和鸭子长的也不一样啊!——这点,想必二少是会知道滴!”

张泽是紧紧的咬着后槽牙,抽抽着嘴角,显些乐出声来:这两老货,挖苦人太肆无忌惮了,磕碜人也没这么磕碜法啊!

想必二少是会知道的滴?!!!——丁苍啸太知道母鸡和鸭子的区别了!

话一出口,丁苍啸立马觉得有些不合适,关键是不能当着这两老货的面向张泽问这个问题。

丁苍啸憋气!窝心!嘴角抽抽着,鼻子抽抽着,故做轻松的一甩右手,一把纸扇张开,来回煽动几下,似乎很是随意的道:“多谢孙老和刘老指点,鸡和鸭的区别我还是知道的,这两畜生虽不会说话,可正因为会下个蛋,整日的呱唧起来是没完没了啊!——”

一个啊字,丁苍啸拉的极长,两眼不经意的扫了孙刘两位丹师一眼,继续道:“犹其是年长一些的鸡鸭,自任多活了一些岁月,虽不怎么会下蛋了,可叫声却是太烦人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样的畜生虽烦人了些,可下了一辈子的蛋,年老了不会下蛋了,最好关起来,用绳子勒住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直到老死!免的他们四处呱呱叫,如同癞蛤蟆般,不咬人,他膈应人啊!——”

丁苍啸的反击很给力,一鸭一鸡,影射孙丹师和刘丹师!孙丹师和刘丹师一丹痴一丹狂,可在丁家,基本很少炼丹,一般的丹药也不需要他们出手,他们算是很少下蛋的‘鸡鸭’。

一番话落,丁苍啸暗自得意,然后他开始了他此生最为噩梦的一段岁月!

嗖——

嗖——

孙刘两位丹师,两双老眼似利剑般射向丁苍啸,丁苍啸无所谓的耸耸肩,手中纸扇轻煽,眼神斜斜的看向两位天圣级的丹师:我就说了,你两个老货能把我怎滴?

丁苍啸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很足!

两双老眼寒光隐逝,一直安坐椅上的孙丹师忽的起身,几步间到了丁苍啸身侧,冷冷的道:“二少,即然你说到了鸡鸭的问题,那我就要向你讨教一番了?”

“说!——”丁苍啸同样冷冷的道。

“好!好!好!……二少看来知道不少啊!那么二少知道不知道畜生的具体划分?”

“畜生吗,一般分为水上的和水下的。水下的一般指各种鱼类,水上的分为走兽和飞禽,鸡鸭算是飞禽类,不过鸡鸭功能退化,一般都飞不起来了,只能是寄养在一个大的家族中,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

丁苍啸淡淡的冷扫了孙刘两位丹师一眼,施舍二字咬的极重!

强忍着怒气,孙丹师一咧嘴,很很的抽了一口冷气,故做惊讶的道:“没想二少对鸡鸭还真是了解一点啊!可二少知道不知道:飞禽类也分很多种,有妖兽、灵兽、神兽、圣兽。犹其是神兽和圣兽,能化为人形,口吐人言,修为更是强横,是人类所比不了的!鸡鸭与这些兽类比,什么也不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可鸡鸭也有这些兽类所不俱备的特点,那就是一生中默默奉献,所求的只不过是一把米食!”

“是啊!——”刘丹师接话道:“鸡鸭也分很多种的,同样是寄养,区别只在于是外寄:也就是外来的鸡鸭;和内寄:亦就是本族的鸡鸭。外来的鸡鸭,大多辛勤下蛋,劳苦一生,到老了,它不干活,有不干活的资本!可……”

刘丹师话锋一转,老眼一眯,不屑的望着丁苍啸道:“……一些本族的鸡鸭,犹其是一只小鸡鸭,生来便从不干活,只知吃好的,喝好的,对家族的奉献屁的没有,还整日的呱唧起来没完没来,这样的鸡鸭,我看是干脆下锅炖肉,省的浪费粮食。”

“岂止是浪费粮食,如此的小鸡鸭,简直是一粒老鼠屎搅了一锅粥,太膈应人了。”孙丹师恶狠狠的道。

“是吗?”丁苍啸眉毛一挑,故作轻松的道:“小鸡鸭虽不干活,可受父辈福泽,自当享用一切,此法古来有之,外来的鸡鸭在眼气,在嫉恨可有个毛用?”

“话不能这么说,看来二少对鸡鸭的问题认识的还是不全面,不管是本族的还是外来的,它都是鸡鸭,鸡鸭是干什么的?生来下蛋的,一只蛋也不下还叫鸡鸭?拿父辈福泽说事,混吃等死,如此的小鸡鸭外表长的在华丽,也是败絮其中啊!……”

孙丹师反驳道,顺手捋捋颌下长须,两只老眼瞪的溜圆,一副斗致昂然的样子。

“孙老此话到是有些道理,可小鸡鸭到底干不干活,那些老鸡鸭老眼晕花,鸡脑袋和鸭脑袋整日间晕晕沉沉,又怎能看到小鸡鸭的能力?”

……

……

张泽狠狠的咬着嘴中大牙,向丁苍啸,孙丹师和刘丹师打声招呼,快速的出门而去。

在听下去,张泽实是怕他会禁不住的狂声大笑!没人搭理张泽,三人斗的正欢,所有的精神头全放在了鸡鸭问题上。

三人间,彼此相看的目光,犹如恶狼看见了肉骨头,那是不把对手撕烂,撕碎誓不罢休滴。

如此三个奇葩,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还是让他们尽情的探讨鸡鸭问题吧!出了孙丹师的居室,张泽不时抽嘴兴笑,步伐悠然的向烈火洞外行去。

没行五十米,丁苍海兴致昂然,快步奔至:“啊哈,张哥,你来了这么长时间,烈火山脉有一处秘地你可能不知道,我带你去看看,那地方有道飞瀑,瀑下是深不到一米的水潭,潭周围处处绿木,实是喝酒助兴的好地方啊!”

从丁苍海的语气中,张泽听出了一丝颤声!

以往,丁苍海见了他也很热情,可今日与往日不同,丁苍海热情的狂热,似如涨起的海潮;热情的语气中竟夹着一丝颤音,一丝期待。

“苍海……”应丁苍海的要求,张泽直呼其名道:“……我有些累了,改日在去。”

最近一段日子,张泽是心累,累的不胜其烦,丁家是向他发起了强大的攻势,不说金钱和各种宝物,只成群的美女是想着法的向张泽的居室钻,是一波波的如连绵起伏的群山,如滔滔不休的海浪,是吓的张泽每晚睡觉时紧张兮兮,时刻提高了警惕,生怕一睁间,伸手一摸,有一美女在侧。

好在这种情形没持续多久,每每有美女出现在张泽的身侧之时,丁笑笑总是适时的出现,用眼神发出了母兽的怒吼,一瞪眼间,是吓退了众多的美女。

丁笑笑的意思张泽懂,可只能是装聋做哑,佯装不知了。

来丁家是干什么的?是收拾丁家而来,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滴!

所以,丁笑笑的一腔春情只能是付之东流了。

眼见张泽举步欲行,丁苍海忙道:“张哥,我说的那地方名叫春火碧水谷,谷内建有一凉亭,咱哥俩坐在亭内,看天清水碧,沐浴在股股如春的风中,饮一杯丁家特酿的醉消遥,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改日吧!”张泽语气中有着一丝疲倦,丁家这些人的热情他是太了解了,关键是应付起来,张泽觉得很无趣。

从主观上,张泽并不想与丁家这些人产生如何深厚的关系,如此,收拾起丁家来,有些不自然啊!

“张哥,择日不如撞日,我和沈家、朱家、南宫家的几个朋友可说好了,这些人仰慕你许久,都想和你交个朋友,大话我可说出去了,说一定能把你叫来,你看……”

丁苍海的眼神中是无限的期待。

“这样……”张泽稍一沉吟:“我不去倒显有些做作了,走吧!”张泽说的有气无力,语气中满是无奈。

张泽偶一看向丁苍海,蓦明的竟发现丁苍海眼中兴色一闪,随即慌忙的低下了头,回避张泽的目光。

有些不对头!张泽心中猜测,举步前行,一路行来,丁苍海呱唧个不停,说沈家竟有谁谁,朱家竟有谁谁……

两人顺着烈火山脉一路向下,地势渐低,片刻后,张泽耳中听到了流水发出的轰鸣声,在前行片刻,随山势一转,忽进入了一个山谷,本是干燥炽热的空气刹时一凉,山谷内四面是陡峭的崖壁,沿崖壁四周,是苍翠的绿树。正前方,一条瀑布从崖壁上方飞落,击到崖底的水潭,掀起朵朵浪花。

在水潭的边上,有一块巨石高耸,高十几米,长宽百米,巨石上建着一个八角形的凉亭。

张泽目力极好,隔着百米见凉亭的匾额上书写着几个红色的大字:观瀑亭。

属实是个好地方,张泽心胸一荡,随口的问道:“苍海,你说的那些人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