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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一石二鸟

两人正说的高兴,剑魂来了,说是给欧阳笑笑和张凝萱又新炼制了一种能永葆女性青春的灵药,是勾起了欧阳笑笑和张凝萱的兴趣。

女人对自己的美貌永远是最在意的,甚至于胜过了她的生命。

“剑老,快拿来呀!”欧阳笑笑急不可耐的道。

“别急。”说话间剑魂向身上掏去,一个玉色的瓷瓶出现在剑魂的手中,紧接着不经意间,剑魂手一抖,一块白色的石头滚落在地。

是留音石,那块记录了张泽和剑魂打赌整个过程的留音石。

欧阳笑笑和张凝萱没怎么在意,她们的整个心神全在剑魂手中的那个玉瓶上。

剑魂右手一抛,玉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亮线落入了欧阳笑笑的手中,然后,剑魂慌急的向青石地上那块留音石抓去,他的老脸一脸的紧张之色,老手更是禁不住的抖了几抖。

“剑老,怎么了?”张凝萱离留音石的落点较近,弯腰顺手拾起,递给剑魂。

“没,没什么……”剑魂一脸惶急,简直是从张凝萱的手中抢过留音石,老手由于太用力,一丝灵力不小心外泄,激到了留音石上。

“……剑老,你怎么不知我的心意?哈哈……我收拾那两个女人还是……”

留音石上忽传来张泽的话语,慌的剑魂忙收敛手上灵力,一把抓起张凝萱手上的留音石,向身上一揣,嘴上道一句:“我还有事,你们忙!”他是迈开老腿,一转身,看那样子是要惶急而逃。

“站住!”张凝萱娇喝一声:“拿来!”

“拿来……什么?”剑魂身躯一僵,舌头更是僵直的吐字不清。

“你说什么?”张凝萱神情转厉,双眼狠狠的剜着剑魂,吓的剑魂身躯不由的抖了一抖,颤了几颤,可仍是强硬的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啊!”

“好,好……剑苍天,你跟我装什么糊涂?”伸手怒指,张凝萱迈步向剑魂走去,吓的剑魂不由的又后退了一步,身躯一趔趄,显些摔倒。

欧阳笑笑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剑魂,娇声道:“剑老,你看我知你和那小子关系好,可有些事,你也不该瞒着我和凝萱啊!你说是不是?”

“唉!……”长叹一声,剑魂慢慢的伸手入怀,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悲怆。

“剑老你放心,这事我和张凝萱绝不会告诉那小子。”咬着牙,欧阳笑笑恨恨的道。

剑魂激动,激爽的直想高歌一曲:一切水到渠成!

他老手颤栗着终是从怀中掏出了留音石,极为惆怅的放在了欧阳笑笑伸出的素手中,然后,他一转身,背景似苍老了许多,慢慢而去。

看着剑魂蹒跚的背影,欧阳笑笑心有不忍,对张凝萱道:“凝萱,这事跟剑老无关,剑老为咱俩昼夜不停的炼丹也不易啊!”

如此关切的话语听到剑魂耳中,他简直是乐翻了天:好!好!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啊!即获得了二女的同情,又能借二女之手收拾张泽,此计大妙!

剑魂紧紧的咬着大牙,不敢回头,实是怕露出丝毫端倪。他逐渐加快步伐,直到没人的地方,才狂声大笑。

十几分钟后,张凝萱气的一把握住那块留音石,就要狠狠的摔在地上,欧阳笑笑咬着牙,凤目带煞,忙道:“不可凝萱,咱俩要留为证据!”

“是啊,万一那小子不承认怎办?!”张凝萱松了手劲,双眸如火,紧紧的咬着嘴唇,胸脯气的剧烈的起伏。

“走,凝萱,回屋!咱俩商量下怎么收拾他!”欧阳笑笑恨恨的道。

坐在居室内的张泽,正考虑如何说服欧阳笑笑和张凝萱,让二女能多接受另两个女人的张泽,忽觉得一股凉快气自尾骨窜升,直达脑门,冷的他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奇怪:这天也不冷啊!况且,这是什么地方,烈火山,终年高温,又哪来的寒意?

张泽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细感觉下这种感觉又如烟花般,消失的无踪无影。

难道是最近神经绷的太紧,精神做怪?张泽不已为意的摇摇头。

恒古大陆,苍穹山脉,凌多情等人居处。

日当正午,烈阳透过树枝洒下斑驳的光点,林中缕缕细风卷起居地内的枯枝败叶,滚了几滚,飘了几飘,自动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整个居地外围是浓茂的密林,叶绿花红,时有蝴蝶穿插其中,时有夏蝉鸣响,时有鸟儿轻飞……

可居地正中几百平方米却是一派狼藉!到处是残枝枯叶,倒地的大树随处可见,这全是哥几个平日练功所为。

几百平方米的正中,孤立着一个足可住几十人的大帐篷,帐顶算完整,可帐篷的四周却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破洞,时有草叶随风刮进,沿帐四周渐堆渐高。

帐内用破木板搭建了几张大床,床上是几条破被;有一个残了一条腿的桌子,桌上是几个东倒西歪的水壶;还有两条两米多长的,一米多高的破板凳,除此外别无它物。

此地便是凌多情等人的临时住所!

此时,哥七个或站或坐围在那张残了一条腿的桌子旁,正在议事。

“俱我分析……”钱无的大嗓门震的帐篷顶部落下簌簌飞灰,“……张神师就是张泽,就是咱们的大哥,看来张泽是打入丁家内部,下一步是要破釜沉舟,给丁家致命一击!”

天热,钱无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光着上身,露出一身的肥肉,一胸的长毛,只是下腹的几块腹肌,显得他还是有几分力量的。

钱无话落,朱酒放下酒葫芦,顺口道:“屁话,用你分析,咱们哥几个谁不知道张神师就是张泽,我只是奇怪:张泽什么时候会炼丹的,而且论丹术可以说是整个修真界中丹道第一人?”

“有什么可奇怪的?”钱无小眼一瞪:“张泽身上怪事颇多,你都奇怪,奇怪到死那天你丫的也弄不明白!当年仙女湖一战,张泽还只是魂级修为,不也是一人一剑杀的十几名高手名宿连个屁都不敢放,最后杀邪联盟成了整个修真界最大的笑话!”

“钱无!——”朱酒长叫一声:“你丫的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咱们议的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去烈火星还是去魔皇星,总窝在恒古大陆,像老鼠似的躲着,岂不是让人笑话?!”

“有什么可笑话的?要说笑话也是笑话你,种们七人就你长的像那啥……嘿嘿……”钱无顺口道。

“你嘿嘿个屁!有种咱俩练练,看看你这肥猪有什么本事?”

“练行,先把酒钱还我?”钱无叉腰,挺胸,颇有一种气壮山河的威势。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朱酒一扭头,声势力懈,道了一嘴:“你个肥猪,我懒得搭理你。”

钱无如得胜将军般从破板凳上一跃而起,把目光望向了凌多情和笑长天。

“老二,老三,你俩说说下一步该去哪?”

一个半多不见,凌多情一身白衣到算干净,只是满是窟窿;脚底下的一双牛筋软靴,破了一个洞,大脚指头露在外面;本是一头黑亮的长发,如杂草般披散开来。

凌多情的这副形象与他以往大相径庭,唯一不变的是凌多情的双眸,开阖间精光闪烁,炯炯有神;腰间的长剑虽没出鞘,但凌多情随意的坐在破板凳上,却给人一种锋芒匕现的感觉。

笑长天的形象还不如凌多情,右脸青紫了一块,左脸贴着一块纱布,正有殷红的鲜血顺着纱布的边缘滴下,本是一头飘逸的头发,忽变成了参差不齐的短发。

笑长天给人的感觉很秃废,很没精神,他也确是如此,刚和凌多情对练了一场,两人是真打,拼的血肉横飞,起因是笑长天不满老三的位置,想和凌多情对练一场,看能不能获得当老二的机会。

代价是惨痛滴,笑长天的心是悲凉滴!战败后竟仰天发出一声长叹:即生凌多情又何生我笑长天?

于是气的凌多情又照这货的屁股来了一脚:“你丫的发个什么鸡毛感概?!

按说以笑长天的婴级修为,脸上的伤只要灵力一运,自然痊愈,可这货偏不,说什么留着,知耻而后勇!

张泽不在,一般的大小事务都由凌多情和笑长天做主。

不是这两人修为高,战力强,而是这两人在兄弟中算是比较正常!

兄弟中,钱无是一天到晚的和朱酒斗嘴,没个正形;董别离和纪独行整日轮个大刀片子,是看谁都不顺眼,都不服气,都想教量一番,至于雷啸,那就是个闷葫芦,很少说话。

“我看咱们哥几个还是去魔皇星,那些魔崽子们给恒古大陆带来的灾难是该还回去的时候了!”凌多情冷冷的道,并把目光望向了笑长天。

笑长天一咧嘴,轻嘶了一声,脸上的肌肉是真疼!他道:“去魔皇星有三点好处;一是替恒古大陆死去的人类报仇;二是咱们也可借机厉练一番;三是打响咱们兄弟的名声。”

“就这么定了,你们看如何?”凌多情双眼圆睁,环顾左右。

还能如何?兄弟几人一口赞同。

张泽没说,但兄弟几人都知,他是腾不出手来,不然,必会到魔皇星杀它个天翻地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兄弟几人代劳!

计划议定,当天兄弟七人和高别伤打声招呼,是纵出苍穹山脉,直奔魔皇星而去。

半途,凌多情知会了一声,让他们先去,他转道去了云天大陆。

凌多情去云天大陆干什么?哥几个挤挤眼,相视一笑:但愿他此行顺利吧!

凌多情他们走后不久,苍穹山脉响起了震天的鞭炮声,是天罚组织的人员放的:草!这几个货总算走了,世界总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