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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见色忘友的货

天空阴沉似墨,厚重浓密的大雪簌簌落下,极快,荒野中出现了一个成跪姿的雪人,堆砌的维妙维绡,巧夺天工。

走近雪人,会忽的听见有气无力的人语声,嘶哑的犹如嗓子中卡了一根巨大的鱼刺,“张三,纪独行你俩没意气,见色忘友的货:就是势力小人,无赖,地痞,流氓!薄情寡义,忘恩负义,阴损克薄,无情无义!你俩生孩子绝对没屁眼,娶媳妇绝对娶最恶毒的,最丑的……你俩就是人神共愤,死了都没人可怜的货,你俩……

“骂够了没有?”

“没,我董别离一生活着就是为了骂死他俩……”从雪人中再次发出一声狠狠的咒骂,随之声音猛的顿住。

雪人摇晃了下硕大的头部,积雪簌簌落下,露出董别离冻的铁青的大脸,浓眉下的圆眼瞪的越发的溜圆,满是骇色。

“张哥,没想你轻功如此了得,走道都不带个声音的,真真的踏雪无痕,踪影皆无,鸿飞天外,身姿飘渺,神彩熠熠,超轮绝环……”

“得,你小子少拍马屁,”张三左手摸着下巴,一脸的怪笑,“刚才我可是听到有人骂的欢快,说什么见利忘义,重色轻友,娶媳妇……”

“没,张哥你听错了,兄弟骂谁也不敢,不能骂你啊,那想法想都不能想,我是骂以前跟我在一起的一个兄弟,绝不是骂张哥你。”

董别离双腿一使劲,从雪地上站了起来,抖落身上的积雪,一脸绽笑如雨后满街乱蹦的癞蛤蟆,“其中有那么几句,我是骂纪独行呢,这见色忘友的货,车里坐着风小姐就不怎么会开车了,那个张哥还是你够意思,特意下车来接我,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怎能……”

“哦,原来你是骂纪独行呢,我说呢,在怎么的你绝对不会骂我,我的兄弟我还能不相信,瞧你脸上神情那么紧张干什么?走,大冷天的赶紧上车,老呆在雪地上时间长了别冻出病来。”

张三伸手拍拍董别离的肩膀,率先向卡车离去的方向走去,董别离跟在后面长吁一口气:还好张三没怎么计较,哼,假人假意的,在说真计较了我怕他不成?嘴上却道,“张哥,你看着,看我晚上怎么收拾纪独行那小子,这见色忘友的货,不打不足以平民愤,不打,他就不知我董大爷的厉害。

“行,晚上我等着你收拾他。”张三随口应了一句,心中暗乐:这傻兄弟,以为纪独行是好捏的货:能成为特种大队的队长,没两下子能成?

地上厚重的积雪极大的阻碍了卡车行驶的速度,到晚上宿营时,经过一天的行驶,多说也就跑了一百五六十公里。

一天没得休息,白花花的积雪晃得纪独行眼睛红肿,眼仁四周布满了血丝,从卡车主驾驶室跳下车时,高大的身子不由的晃动了几下,没等站稳,眼角余光中忽见一高大人影直向他扑来,本能的一侧身,人影从他身旁闪过,左肩仍是挨了那人影一拳,嘶啦的疼痛感传来。

“操,董别离你发疯了不成?”看清人影是谁,纪独行嘴中怒骂一句。

“嘿嘿,收拾的就是你小子,谁让你白天戏耍你董大爷,车开的忽快忽慢的,你董大爷是你小子可以随便戏耍的?”

董别离挥动着双拳,咬着大牙,再次猛的飞身扑上。

教训纪独行,他有信心,经过一下午的养精蓄锐,董别离是信心满满,正好借机检验下最近一段时间他练功夫练的怎么样。

雪地上两条高大的人影极快的扭打在一起,董别离看纪独不顺眼,纪独行亦是如此,心中早憋着一口恶气:他纪独行是谁?山川市特种大队的大队长,手下二三百人,令之所出,无不听从。眼前这小子竟敢威胁他让他洗臭袜子,士可杀不可辱,不收拾下眼前这小子是真真的难消心头这口恶气。

纪独行和董别离极快的扭打在一起,你给我脸上来一拳,我给你胸前来一脚,啪啪的拳脚声不断,弄的雪地上积雪翻飞,一片狼藉。

“董别离,你给我住手!”是江涵焉的娇声,一脸紧张之色的向扭打中的二人跑去。

“纪独行,你小子给我住手!”是风雨柔的娇声,亦是一脸的紧张之色。

“没事,”张三从卡车的货厢上跳了下来,一副极为了然,不以为意的神色,伸手拦住了正跑向扭打二人的江函焉,“别管,让他俩打,打打就好了,来,咱们看热闹,我压纪独行会赢,你们俩压谁?”

“张哥,”江涵焉一脸的担忧之色,张三摆摆手,身子歪靠在卡车的货厢上,“涵焉你压谁会赢?”

“我谁也不压,哼!风姐姐,咱俩准备晚饭去,他俩打死一个少一个,我还少做一份晚饭呢。”

江涵焉小嘴中轻哼一声,拉着脸上仍有担忧之色的风雨柔进了卡车的货厢。

“女人啊!”张三在次感叹一句,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打斗中的纪独行和董别离。

“纪独行你丫的服不服?”打斗中董别离占了上风,挎身骑在纪独行的身上,双手老拳似雨点般落在纪独行的身上,是打的极为的开心,痛快,惬意……

“服你大爷,纪独行猛的身子一使劲,掀翻身上的董别离,缓过神来的他同样对董别离抱以老拳,那是拳拳着肉,毫不留情。

……

……

一痛撕打,两人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便宜:纪独行是双眼乌青,成了熊猫眼;董别离是嘴角下咧,嘴中不断的吐出殷红的血滴。

两人在没了力气,合身躺在雪地上,是累的呼呼的喘气。

“纪独行,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两下子,等着……看我下回怎么收拾你,今天上午追着卡车跑消耗了我太多的力量,要不然你小子绝不是我的对手。”

“吹什么牛,要不是我开了一天的卡车,你能行?”

“怎么你还不服?”董别离强挺着身子从雪地上爬了起来。

“服你干什么?”纪独行亦是踉跄着从雪地上爬了起来。

两从目光似狼,狠狠的绞在了一起,片刻竟同时发出了哈哈的笑声,“哈哈……”

董别离狠狠的拍拍纪独行的肩膀,“纪独行,你不错,是个汉子,我认了你这个兄弟,我说纪老弟……”

“停,”纪独行同样拍拍董别离的肩膀,“我说董老弟……”

“什么?”董别离眼睛再次的瞪的溜圆,“纪独行真是给你脸了,你叫谁老弟呢?告诉你小子,张哥岁数比我大,叫声哥应该的,你小子难不成也想当我哥?”

“董别离你别给脸不要脸,”纪独行同样瞪圆了眼睛,“想当我哥,你下辈子吧!”

“你不服是吧?那好,今天我放你小子一马,看你浑身无力的样子,现在收拾你算我欺负你,明天,明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董别离顺手擦擦嘴角的血迹,一脸的虎视之色,并显威性的捏捏拳头。

“明天就明天,我怕你不成?”纪独行揉揉眼角,想努力做个凶恶的样子,只是眼睛一瞪,嘴中发出“嘶,”的一声。

两人在互不服气的互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分开向卡车的方向走来。

“打完了,我等着你俩明天继续打。”张三轻笑一声,回到了卡车的货厢,真真的懒的搭理这两二货。

纪独行和董别离对视一眼,均觉嘴中发苦:明天在打,两人半斤八俩,谁能打服谁?只是张三在远处观看,互留个场面话而已。

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两人极没精神的亦进了卡车的货厢。

晚上两菜一汤,在这乱世算是不错的伙食。纪独行从挎包中拿出了两瓶白酒,很普通的白酒,只是度数高了些,六十度。

“纪老弟,”董别离咂咂嘴,一副涶涎的样子,“没想你还有这珍藏啊。”

“董老弟,想喝不,想喝叫声哥,我让你喝个够。”纪独行亦是针锋相对,手疾眼快的把两瓶白酒同时抱在了怀中,空中董别离的右爪空伸,一脸尴尬的样子。

“操,一瓶破酒喝不喝的能咋地。”眼角余光董别离扫见张三怒盯的一眼,江池焉和风雨柔亦是不满的轻哼一声。

“口误,口误,”董别离一脸的讪笑,“纪独行,你是不是怕喝酒输给我,所以不让我喝。”

“收起你那激将法,对我没有。”纪独行伸手给张三倒了一杯,又给自已满了一杯,剩下的酒又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我看你就是怕了,要不咱两别打了,酒桌上一决高下,谁喝趴下就服输,叫对方一声哥,你敢不敢?纪独行?”董别离咬着牙问道。

“这可是你说的,”纪独行把怀中的酒瓶向地上重重一顿,“谁玩懒不认帐谁是……”他右手划个王八的姿势。

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酒?最能展现男儿豪气,让女儿心烦之物。

纪独行和董别离分别一瓶白酒下肚是真喝多了,喝高了。两人胡言乱语一通,相继倒在卡车的货厢上,鼾声如雷。

满货厢的酒气惹的江涵焉和风雨柔相继掩鼻下了卡车货厢进了驾驶室。

张三没喝多少酒,浅浅的一杯,他不敢喝多,荒效野外的,在这怪兽横行的世界,意外随时都能发生。